第78章写完就睡【一更】……
“你难道是想给我说送楼顶那玩意一颗心才可以吗?”
以撒又是一阵大笑,“我只是说对于凄美的爱情最好的礼物是一颗真心,但我亲爱的余,你有爱情吗?”
……
他大爷的。
“你到底还想跟我说什么?”
这时祝余听见了冰冷的笑声,像是毒蛇在笑。
“我一直很好奇,你参加比赛的原因就仅仅只是为了改变自身的残疾吗?你觉得这个比赛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不然呢?”祝余有些不耐烦,一片漆黑的地方已经磨灭了他不少耐心,尤其是在还不确定时间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夜晚的时候。
“……没什么,祝你得偿所愿。”
以撒突然没了任何开口的欲】望,难得他想当一次好人,可……
他松开祝余,“忙你的去吧。”
门被猛然打开,如此黑暗中祝余被外面的光亮照亮,发丝因为剧烈的动作在空中微动,他并没有被以撒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迷惑,转身离去的背影甚至一次头都没回。
以撒在黑暗中望着祝余的背影逐渐缩小远去,该怎么形容呢?
在以撒小的时候,他曾经读过一个故事:以前有一对可悲的父子被囚禁在一个岛屿上,他们想要逃出那个岛屿于是用蜡和羽毛造出了羽翼。明明父亲已经不断警告了儿子,但那个儿子却认为那双羽翼是可以可以挑战太阳的神物而无视了父亲。
那双羽翼仅仅只是蜡和羽毛组合起来的假货,但儿子却因为这么个假货认为自己成了神明,最后因为太靠近太阳羽翼融化坠海而死。
祝余就像那个可悲故事中的儿子一样,即使他的光芒在某一刻成为或者说超过了太阳,好像任何手段或者力量都无法击溃他,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的光辉脚步,但这只是命中注定的。
一切已经写在由ai编好的程序上了。
以撒突然觉得一切又是那么的没有意思,他低头,捡起了之前他扔在地面的那瓶酸涩的酒,然后喝了起来。
祝余摆脱了以撒之后,开始寻思到底要送什么礼物比较好了,虽然以撒很有可能骗他,但现在所有的规则都不明朗,就算骗他也不见得能够“夺走”胜利啊。
烟盒pass。
酒……也pass。
或许,以撒说的很有道理,他应该去问问一楼那位女士的意见?
但如果真像以撒所说是爱情相关的话,那祝余这种基本和爱情绝缘的人能让那位女士开口吗?他表示怀疑。
再去下一个房间查看一下吧,打定主意的祝余推开309的房门,一进去灯光明亮,只是和其他房间不同,这里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孩童的房间。
各种儿童涂鸦的简笔画,还有一些打满了补丁的破旧玩偶,祝余走过去想要看清楚画上的内容,第一张画着两个火柴人,高大的那个牵着瘦小的那个。
这看上去应该是小孩和他/她的爸爸或者妈妈?
这张画是整个房间唯一有人的画,剩下全是各式各样的动物合家欢。
诶?等等,祝余将一些画连在一起,发现里面居然包含了一些连续的剧情:第一幅画上面上有熊、兔子还有老虎什么各种动物的手牵着手。
第二幅熊倒在地上,红色的部分从可爱的简笔画熊身下渗出,第一幅出现过的动物都再为熊哭泣。
第三幅老虎也倒在地上,相同的死法,其他动物依旧在为它哭泣……
等等?!祝余又拿过了第一幅阖家团圆大合照仔细数了一下,然后一身冷汗,上面的动物一共有9只,正好和他们这群参赛选手一致!
难道这也是对于规则的暗示吗?
祝余又连忙找其他的画,想通过更多的画面了解更多的细节,可不知道为什么找来找去他只找到了6幅画,前5幅画都是讲的小动物去世了其他动物很伤心。
但最后一幅画,那些动物都消失了,只剩一只兔子一个人在哭泣,这是个什么意思?
祝余皱眉,他本来推测这些东西暗示着每一个参赛选手,可他数动物的时候兔子也在其中,但为什么兔子能活到最后?
也许一切都是他想多了,这真的只是一个孩童无意识画出来的……悲剧?
不对,祝余摇头,目光又移向了别处,这些画不能当做礼物,那些玩偶呢?
都说最重要的感情大概就是亲情友情爱情这三类,爱情的东西容易踩雷,友情这个建筑他还没见到,这种娃娃会唤醒顶楼那玩意的亲情记忆吗?
祝余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拿了一个打着补丁的玩偶熊准备送到顶楼。
第一次踏足这里,祝余显得十分紧张,他观察着四周,顶楼和下面糊弄的水泥风不同,这里是粉刷出的一片纯白世界,虽然也很简陋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被粉刷成了白色。
他的脚踏上这里的白色地面时还留下了一个黑色的鞋印,这让祝余感觉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可顶楼十分空荡,大的惊人但却一览无余,没有人只有房间正中央伫立着一个约莫大概有半人高的箱子,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
礼物箱。
祝余环顾着四周,又不死心地发问:“有人吗????”
然而除却他问话的回音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
祝余不由有些紧张,他捏紧了怀中的玩偶熊,最后还是走到了那半人高的箱子跟前,从他的角度俯视箱子正上方有个漆黑的洞,但神奇的是——
无论祝余如何努力想看到箱子内部究竟有什么都看不到,试图摇晃箱子结果那玩意就像跟地面长在一起一样,根本纹丝不动。
没办法了,祝余只能将玩偶熊投进去,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皱眉,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他还得下去找那位女士拿笔写信。
祝余用自己最快速度从顶层6层跑到了1层,女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都没问就甩出了一支笔。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