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圣子X搞事魔尊（30）

咸鱼圣子x搞事魔尊（30）

无垢接着说道：“万年前，古巫族圣女巫月和魔族焚天有过一个孩子。”

“仙魔之子一旦诞生，世间的清气和浊气就会失控，天道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巫月的孩子没了。”

“世人都说焚天欲成神，所以设下玄牝阵，最终被巫月所阻止。但真相却是巫月为了复活自己的孩子，创造了玄牝阵。”

“天道降罚，焚天替巫月受了刑，命不久矣。巫月接连丧失孩子和爱人，伤心欲绝，竟想要复活他们。”

说到这里，无垢的表情很是复杂。

“她是个天才，她创造了傀儡术。”

“可是在她研究傀儡术的过程中，需要妖兽作为材料。于是她屠杀各种上古妖兽，甚至导致了许多种族的灭亡。”

“兽族一脉逐渐凋零，天地间的清浊之气也在失去平衡。天道出现了漏洞，如果不及时修正，世界会有毁灭的可能。”

乌慕舟这就不明白了：“既然天道不允许神魔之子的出生，那楼衔月为什么会存在？”

无垢说：“怪我。”

祁霁、乌慕舟：？

天道冷笑一声：“天道有灵，会自动填补漏洞，适应世间的规则。无垢才是原本定下的新天道，但是他没上任！”

“天道漏洞越来越大，新天道又迟迟不上任，我不得已只能换成了楼衔月，让他成为新的天道。”

乌慕舟：“……”

祁霁：“……”

怪不得无垢能硬接雷劫！

怪不得天道都拿无垢没办法！

原来无垢的来头那么大！

无垢有些无奈：“天道无情，但不能不懂情。我那时不是不想上任，而是七情有失，无法胜任。”

就在这时，一道道金色法则涌入楼衔月身体里，修复他胸膛上被洞穿的伤。

天道说：“他必须成为新的天道，今天谁都不能阻止。”

祁霁和乌慕舟同时往前一步：“不行——”

祁霁觉得荒谬：“让清浊之气混合，世界再无仙魔两族，只剩人族，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乌慕舟也怒了：“世界一次一次重启，你分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做法是错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天道悠悠然道：“你已经没有重生的机会了，这是最后一次世界重启。你们又能怎么样？”

祁霁和乌慕舟对视一眼，一人抓住无垢一只衣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师～父～”

无垢呆了两秒，缓缓说道：“他们不能阻止，我可以。”

天道怒了：“无垢，当初你执掌天道失败后，是你自愿画地为牢待在玉京峰的。如果不是你插手，这件事早就结束了！”

无垢幽幽说：“我一直知道你要物色新的天道，我确实从未插手过。但你也没告诉过我，我的徒儿被牵扯进去了。”

“要不是我观罗盘星象，我还不知道自己亲手杀死过他。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天道要抓狂了，他咆哮道：“你要我解释什么？”

“那一次，我都已经认命让乌慕舟代替楼衔月的位置补全天道了，结果你一剑把他捅死了！”

“你一剑把他捅死了，你现在怪我？”

“你怪我？！”

无垢被他的声音吵到了，嫌弃不已：“闭嘴——”

“我徒儿从一开始就不是被选定的新天道，若是他成了新的天道，就会失去所有记忆和情感，那他就不是他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只能杀了他。”

乌慕舟双目骤缩：“师父……”

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那穿心一剑。

但现在，他终于知道真相了。

天道的声音威严而庄重：“楼衔月，你愿意成为新的天道吗？”

“我愿……”楼衔月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无垢一脚踩到了地上。

“不。他不愿意。”

祁霁和乌慕舟突然有点可怜他了。

无垢低头看着脚下的人：“楼衔月，你要想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的不是仙魔消失，而是有一个容身之所。”

楼衔月挣扎着站了起来，恨声问：“有什么区别吗？”

无垢说：“想解决天地间清浊之气失衡的问题，要牺牲仙魔两域的生灵，你们的办法太激进了，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

天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