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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亲吻

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审讯赵志刚时的精神紧绷,加上之前积累的疲惫,让乌枞的头突突地跳着疼,像有根小锤子在不断敲打太阳xue。她离开气氛压抑的审讯室,一路揉着额角,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办公室。

走廊里遇到同事打招呼,她也只是勉强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

快到办公室门口时,恰好碰到濯枝雨从法医中心那边过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濯枝雨一眼就看出乌枞状态极差,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揉着太阳xue的手指关节都微微发白。

“乌队?”濯枝雨停下脚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没事吧?脸色很差。”

乌枞摆摆手,想扯出个笑容,却因为头痛而显得有些扭曲:“没事,老毛病,有点头疼,歇会儿就好。”

濯枝雨看着她强撑的样子,沉默了一秒,然后开口:“去我休息室吧。办公室人来人往,吵得很。”

乌枞愣了一下,没想到濯枝雨会主动邀请。她确实需要个安静的地方缓一缓,便点了点头:“......好,谢谢。”

濯枝雨的休息室就在法医中心隔壁,很小,但非常整洁,带着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消毒水和她常用的某种冷冽香氛混合的味道。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简易的小柜子。

“坐吧。”濯枝雨示意乌枞坐在床边,自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小罐蜂蜜,“我给你冲杯蜂蜜水。”

乌枞看着濯枝雨背对着她,熟练地兑着温水,搅拌蜂蜜,纤细的手指握着杯子,动作平稳而安静。她的心头莫名地软了一下,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懈了一丝。

接过温热的蜂蜜水,乌枞小口喝着,甜丝丝的带来些许暖意,但头依旧一阵阵抽痛。

“躺下歇会儿吧。”濯枝雨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你看起来快撑不住了。”

乌枞确实累极了,也没多想,依言脱了鞋,和衣躺在了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床垫不软,没有枕头,但很干净。

她刚闭上眼,就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她惊讶地睁开眼,看到濯枝雨侧身坐在了床沿。

“枕头发霉了我丢了,枕着。”濯枝雨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自然,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泄露了她的一丝不自在。

乌枞的脸刷一下红温,看着濯枝雨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双平静却带着暖意的眼睛,她微微侧头,将沉重疼痛的脑袋枕在了濯枝雨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对方腿部的温热和柔韧的触感。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她特有冷香的气息温柔地将她包裹。乌枞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安心的亲密。

濯枝雨的手指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落在乌枞的太阳xue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手指微凉,力度恰到好处。

“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濯枝雨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耳边。

头痛在那恰到好处的按压下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极度的疲惫和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安心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乌枞抵抗不住,终于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意识模糊间,她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一片温暖而安全的海洋里,鼻尖萦绕着令人心安的气息。

她睡着了。

但睡眠并不安稳。高强度的工作、紧绷的神经、对案件的忧虑,以及对身边这个人悄然滋生的、让她无措又悸动的情感,全部交织在一起,化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她梦见濯枝雨在一个昏暗的仓库里,背对着她。然后,一辆车疾驰而来,乌枞拼命往前冲却还是来不及,濯枝雨倒在了一片浓稠的血泊之中......

“枝雨!”乌枞猛地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浑身冷汗涔涔。她下意识地就要弹坐起来。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做噩梦了?”濯枝雨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担忧,“没事,只是梦。”

乌枞急促地喘息着,瞳孔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濯枝雨,完好无损,眼神清澈,带着真实的关切。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描摹着濯枝雨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她色泽偏淡、看起来异常柔软的嘴唇上。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一种强烈的、难以遏制的冲动席卷了她。

鬼使神差地,乌枞微微仰起头,凑近了过去。

濯枝雨似乎愣住了,身体微微僵住,却没有躲开。

乌枞的嘴唇轻轻地、带着试探和一丝颤抖,碰上了濯枝雨的唇。

只是一触即分。

如同触电般,两人迅速分开了些许距离。乌枞的脸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眼神慌乱失措。濯枝雨的脸也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红晕,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长而密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

空气中只能听见两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乌枞看着濯枝雨泛红的脸颊和那双近在咫尺、似乎蒙上了一层水光的眼睛,那刚刚短暂接触的、柔软微凉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留在唇上。

她没有忍住,再次凑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是轻轻的触碰。

她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再次复上了濯枝雨的唇。濯枝雨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在短暂的僵硬后,生涩地、试探性地微微回应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乌枞的手臂环上了濯枝雨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濯枝雨的手也无意识地抓住了乌枞肩头的衣服,指尖微微收紧。

这是一个缠绵而深入的吻。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缓缓分开。

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两人的脸都红得不像话,眼神交织,里面充满了未散的情动和巨大的羞赧。

乌枞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看着濯枝雨同样泛着红晕的脸和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

濯枝雨率先移开视线,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的情绪,只是轻轻推了推乌枞的肩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起来吧,腿麻了。”

乌枞这才慌忙从她腿上起来,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眼神飘忽,不敢看濯枝雨,“我…...我休息好了,我先去查案了。”

濯枝雨点点头,乌枞同手同脚的飞快离开了,只留濯枝雨在原处,轻咬了一下嘴唇,“胆小鬼。”濯枝雨喃喃自语。

乌枞坐在办公室里,屏幕幽蓝的光映在她异常专注的脸上,如果忽略通红发烫的耳朵的话。她正在内部数据库和加密网络中交叉检索,试图寻找任何与“血线木偶”或类似神秘毒素、以及东南亚地区离奇死亡案件相关的信息。

屏幕上滚动着一些零星的报告:东南亚某边境地区曾流传过一种古老秘术,能用特殊毒素控制人的行动,使其如同木偶,某跨国犯罪集团疑似使用一种未知生物制剂清除目标,死者体表会留下特殊印记......信息支离破碎,真假难辨。

就在她试图寻找更多资料时,桌上的内部电话尖锐地响起,是陈玉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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