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摩托车的小蝴蝶
开摩托车的小蝴蝶
“心动,是心脏为你怦怦跳,是眼睛追随你的身影,是我甘愿在你的世界里沉溺。
我为你心动了吗,z?
这个夏天注定比任何一年都要热烈、刻骨。”
——《小蝴蝶的盛夏》
驰路做了一场梦,梦里的谢劲舟,将她推倒在藤椅上,在暖烘烘的日光下,深深地吻她,跟她接了一个很长又很温柔的吻。
梦很真实,他的气息,他的热度,他啃咬她嘴唇的感觉,她都可以感受得到。
以至于,驰路醒来时,以为黄粱一梦是真,发觉是梦一场时,有种难言滋味在心头盘旋。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不喜欢他那么霸道地对她,就在梦里期待一场温柔的吻?
一定是自己的某根神经搭错了!
驰路起来时,已天光大亮,楼下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她趿拉着拖鞋,走到护栏处,被一束光照射,不得不微微闭上眼。
她还没来得及往下看,便听到有人朝她说:“驰妹,你穿这么辣!”
接着响起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驰路,快进屋!”一道沉磁的声音响起。
驰路适应了光线,看到楼下六七个男生都朝自己看,除了谢劲舟板着一张脸,其他几个都是一副看美女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驰路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黑色深v睡袍,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色肌肤,急忙跑回屋。
谢奶奶出去了,小乔去邻居家玩,驰路当起了这帮男生们的跑腿小妹,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负责做饭。
其实,她并不想做,但考虑到砌墙进度,果断挑起了谢家小妹跑腿的大梁。
端茶给秦深时,秦深一本正经地说“谢谢”,旁边的人起哄道:“叫嫂子!”
递水给小弟一号时,小弟一号眉开眼笑地说:“谢嫂子!”
驰路看着一群青春期的少年们,和水泥的和水泥,递砖的递砖,砌墙的砌墙,染成各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个个都脱了外套,有的穿着短袖,有的穿着长袖,脸上都布满汗珠。
他们意气风发,挥汗干活的样子,像在壳里努力生长的牡蛎,每个人都闪着光。
喊他们去吃饭时,一众人像提前彩排过,异口同声道:“来了,嫂子!”
这波称呼弄得驰路很尴尬,她没去纠正,想听听谢劲舟怎么说,结果,他压根儿没纠正他们的叫法。
“嫂子,你歇歇,我们去端菜。”小弟一号鞍前马后地去端来饭菜。
“舟哥,你能不能管管他们?”驰路听不下去了,看向翘着二郎腿懒散坐着的谢劲舟。
谢劲舟朝驰路看过去,轻轻地掀了下眼皮,浑身充满痞劲儿:“管什么?”
“管我们什么时候给你们送恋爱贺礼?”小弟二号起哄。
这帮小弟对于谢劲舟跟驰路的事不仅早有耳闻,也看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跟芳町三中贴吧里说的那样:芳町大佬跟清纯版鼓手头牌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尤其是早上,他们家的这位大佬看到驰路穿睡袍站阳台上喊她快进屋的样子,像极了在管媳妇儿。
“好了,别闹了。”谢劲舟擡手做了个安静的动作,“驰路不是我的妞儿,你们不用叫‘嫂子’。”
“舟爷,就算不是,也像极了嫂子。”小弟一号说。
“叫她驰路吧。”谢劲舟说。
虽然谢劲舟这样说,但他那帮小弟是什么人,在江湖混了那么久,格外有眼力见,把“嫂子”挂在嘴上挂了一天。
*
当天,在大家的同心协力下,围墙终于砌好,门也安装好。
谢奶奶回来了,驰路帮着打下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桌人举杯畅饮,好像在庆祝世界终于可以太平。
“舟爷,十月六日你有场赛车比赛吧,我们兄弟几个都去!”小弟一号说。
其他人纷纷捧场道:“必须去!我们舟爷的比赛绝对不能缺席!”
罗子昂看驰路:“驰妹,你也去吧。”
“需要门票吗?”
“这还不是舟爷一句话的事。”罗子昂看向谢劲舟,朝他眨了下眼,“是不是啊,舟爷?”
谢劲舟问驰路:“去不去?”
驰路笑:“要是舟哥邀请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喝了几罐啤酒,没上脸,倒是坐在她身旁的谢劲舟,属于易上脸体质,脸颊泛着红,一把揽住驰路的肩膀,往怀里一带。
属于谢劲舟独有的气息,尽数落下来,以一种强势的方式闯入她的世界。
驰路被他一碰,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脸颊发烫。
白天时,她问过安然,为什么在谢劲舟靠近她或者戏弄她时,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安然说:“驰路,你完了,你喜欢上谢劲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