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楚军进驻江陵城
“很好!”刘宇点点头,笑道:“此战赵云和金虎二人打的漂亮,应重赏!”贾诩也笑了,说道:“我看这全亏了殿下的妙计,不然我军想攻入江陵城,全歼荆州军主力,也没那么容易。”
闻言刘宇仰面,哈哈轻笑。
以刘宇为首的楚军重回江陵城。当初楚军撤退的时候走的很仓促,江陵城外的营地没有全部拆除,堆垒的灶台和打下的地基都未动,现在大军重新回来了,这些正好又都派上了用场。
没等大军抵达城前,城门已先被打开,赵云、金虎以及先一步赶到江陵城的甘宁率领部下,齐齐出城迎接。
按照贾诩的意思,刘宇现在有伤在上,应留在车内休息,但刘宇向他摆摆手,只随口说了一句没事,便由侍卫们搀扶着,走下马车。
“末将赵云(金虎、甘宁)参见殿下!”
随着赵云、金虎、甘宁三人单膝跪地,插手施礼,后面众多的将士们也跟着齐齐跪倒在地,举目一瞧,前方黑压压的扑倒一片。
刘宇目光越过众人,看向前方的江陵城,心里不由得一阵阵激动。
江陵城,荆州的郡府,也是荆州权利的象征,此时它就臣服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无法言表的成就感令刘宇都有些飘飘然,仿如在梦境。
他抬起手来,指着前方偌大的城池,幽幽说道:“江陵城,我的!”说完话,他目光垂落,环视面前的赵云等人,又大声说道:“以后的江陵城,就是我们的!”
“殿下威武!殿下威武……”
赵云、金虎、甘宁等将带头振臂高呼,很快,下面的将士们也兴奋的满脸涨红,齐声呐喊起来。
随着刘宇统帅楚军主力进入江陵城,死守牧府的叶诚一众彻底绝望了,现在已经是深夜,向街上看,铺天盖地都是楚军,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江陵城照的亮如白昼,街道上的火把连在一起,就象是一一条长长的火龙。
无数的楚军将偌大的牧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别说是人,就连只苍蝇都钻不出去。
叶诚看傻了眼,站在城头上双目呆滞,失魂落魄。
正当他呆呆观望之时,忽听城下有人大声喊道:“牧府内的荆州军听着,我大军已将牧府团团包围,你们插翅难飞,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若是再耽搁片刻,我军杀入府内,定片甲不留!”
听到府外楚军的吆喝声,府墙上的荆州军皆是身子一哆嗦,人们将目光齐齐看向叶诚,只盼他能下达投降的命令。叶诚的家人在刘表手里,可是下面的士卒们并没有这样的顾虑,现在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硬守牧府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只剩下投降这一条路可选。
叶诚也想投降,可是投降的代价就是全家老少将死于非命。叶诚急的额头渗出汗水,抓耳挠腮,左右为难。
他还在瞻前顾后,但府外的楚军已不愿意再等了。
随着刘宇一声令下,数十万的楚军对牧府展开合力猛攻。
刘宇也和赵云想的一样,怕破坏到牧府内的建筑,不愿意动用投石机、破城弩、冲车等这种威力巨大的攻城武器,不过现在楚军的兵力实在太多了,即使不使用大型攻城器械,仍不是区区数千荆州军能防得住的。
只见牧府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人山人海的楚军如蚂蚁一般,顺着云梯源源不断地向上攀爬,即使是在荆州军兵力最集中的那面城墙,将滚木、擂石投下去,都象是石沉大海,连些许的波澜都激不起来。
很快,叶诚手下的士卒就纷纷跑来报告:“牧府南门失守!”
“牧府东门失守!”
“牧府西门失守!”只顷刻之间,牧府三面都被楚军攻破,大批的楚军已涌入府内,就连叶诚所在的北门这边也不时有楚军突杀上来,与府墙上的荆州军战起一处。
现在整座牧府已乱成一团,府内在打,府墙上也在打,牧府内的宫女们吓的连连尖叫,盲目的四处奔逃。
“小子,你拿命来!”
叶诚还指挥身边已所剩无几的士卒们继续作战的时候,一名冲上城头的武将冲着他大吼一声,持枪向他杀去。
叶诚周围的士卒们皆吓一跳,纷纷涌上前去拦阻,双方刚一接触,那名楚军武将便连出数枪。
枪枪不空,每一次前刺皆能挑中荆州军士卒的要害,只眨眼工夫,已被他连挑带刺,击杀十数人。
其他的荆州兵见来人太厉害,吓的连连后退,不敢再靠前。叶诚也被来人精湛的枪艺震住,不过身为主将,他无法后退,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他单手持刀,指着楚军武将的鼻子问道:“来将通名!”
“张通!”来人振声报出自己的名姓。
啊!原来此人就是刘宇贴身护将之一的张通!叶诚听过张通的名字,尤其是对他的大哥张纮,更是如雷贯耳,他深吸口气,又咽口吐沫,将心一横,大喝道:“我乃荆州中将军叶诚……”
“少罗嗦!看枪!”没等叶诚报完名,张通提枪便刺,直取他的喉咙。叶诚不敢大意,急忙横刀招架,与张通你来我往,打在一处。
就武艺而言,叶诚并不弱,即使不在张通之上,也能在短时间内与其打个旗鼓相当,但是现在叶诚的心已经乱了,即使是在激战之中,仍在分心观察周围的局势,如此一来,他哪里还能是张通的对手。
两人只战了十余个回合,趁着叶诚一招疏忽,张通抓住机会,抡枪砸在叶诚的背后。这一枪杆砸的结结实实,也把叶诚痛的嗷的怪叫出声,身子象离弦之箭似的,从府墙上直射出去。
“扑通!”
弹出府墙的叶诚重重摔到府内的石头地上,将下面的数块石头都砸碎,再看他的背后,不仅盔甲被枪杆砸碎,就连里面的钢制盔甲也一同破碎,他趴伏在地,哇的一声喷口血水,然后摇摇晃晃地爬起身,举目望了一眼墙上的张通,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向后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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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跑,可是张通哪肯放他离开,他顺着府墙的阶梯,急速冲了下来。可刚到府墙下,就被迎面而来的众多荆州军拦住,张通见状,只能舍弃叶诚,专心对付眼前的敌兵。
随着叶诚败逃,牧府北门的荆州军也再抵挡不住楚军的冲击,大批的士卒连滚带爬地败下阵来,有不少人都被推挤的从府墙上直接跌落下来,墙下摔死摔伤的荆州军士卒不计其数。
“轰隆、咣当!”
随着巨响声,冲入府内的楚军士卒将牧府的北门打开,让己方在府外的大队人马入城。
府门一开,外面的楚军将士们立刻蜂拥而入,只见黑压压的楚军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地涌入到牧府之内。
在有府墙可做坚守屏障的情况下荆州兵都不是楚军的对手,现在楚军从府门直接冲入近来,荆州兵败的更快了,大部分的荆州兵在楚军的冲杀下死于非命,另有一小部分的荆州兵侥幸逃脱,跟随叶诚,全部退到牧府的大殿。
这时候,叶诚再瞧瞧自己的身边,他险些哭出来,原本的数千士卒打到现在已仅仅剩下数十人,而且各个身上都挂彩,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人们的表情更可怜,脸上没有丝毫的生气,有的只是绝望、恐惧和茫然。
“将军,我们……”仅存的一名偏将看看叶诚,再瞧瞧手中的武器,欲言又止。
叶诚明白他的意思,他苦笑出声,脱下身上的盔甲,幽幽说道:“你们与我不同,我不能降,只能死战到底,你们……去吧!”说着话,叶诚无力地挥了挥手。
“将军……”听完叶诚的话,那名偏将以及数十名士卒不约而同地跪倒地,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