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墨痕暧昧笔尖颤颤悠悠,悬在了裤头边…… - 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 五色羽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59章墨痕暧昧笔尖颤颤悠悠,悬在了裤头边……

第59章墨痕暧昧笔尖颤颤悠悠,悬在了裤头边……

冬宁说话打着结巴,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

“你……你到底要干嘛……?”

章凌之只是紧紧盯住她,缓步靠过去,湖蓝色云锦外衫已尽数解开,从双臂间褪下,甩到地上。

膝盖磕到榻沿,身影覆盖下来,将惊慌失措的冬宁整个笼住。垂下眼皮,他将她酡些的花颜、惊恐的水眸,尽纳眼底。

“雪儿不是想要作画吗?那好,只要你喜欢,我奉陪到底。”他轻笑着,说出惊悚的字句,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拨开纽扣,去解最后一件贴身的里衬。

衣领敞开,春光陡然乍泄……

“呀!”冬宁像被踩着尾巴的猫,捂住脸惊叫出声,踢腾着腿,蜷缩到榻的一角。

逃无可逃,一股热气贴过来,拽下她捂着脸的手,塞进去一支毛笔。冬宁咬牙偏过头,眼睛紧紧闭着,就是不敢直面他。

大掌包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将那笔尖点在了某处柔软上。

明明隔着一支笔,他热气蒸腾的胸膛却是那样真实可感,似乎触到他肌肤的不是笔尖,而是自己的指尖。

那被迫执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雪儿想画什么,都可以,你想在我身上怎么弄,都可。”暧昧的吐息喷洒在颈间,她本就酒气未消的脸这下更是红如滴血……

滚烫的铁臂揽过她的腰,将她往身前带,横亘的毛笔成为二人间唯一的阻滞。

“雪儿想怎么画?”沙哑的声音拂过耳畔,像是在人心中种下了蛊。闭着眼,靠得近,沉香气占领了她的鼻息,口中的热气仿佛要将耳廓燎着。她所有的感官都在逼仄的贴合中,极度地感受着他的一切。

牙关紧紧咬住,羞涩、紧张、愤怒,夹杂着一种潜藏的难以言喻的情/潮,在身体中疯狂酝酿。

赤/裸/裸的胸膛压过来,她被挤上墙壁,逃无可逃。热气毫无阻隔地渡来她身上,大掌带着她的手,笔尖往胸口上压。

“雪儿是怎么画的?这样吗?”他低声发问,嗓子像是被火燎着了,沙哑着,隐忍难耐。

“唔……没有……”她死命摇头,连条眼缝儿都不敢睁开。

“那就是这样……”手按着她的小手,压着那笔尖,又沿胸口缓缓向下……笔尖停留在了腹部。

“雪儿是这样画吗?”带着她的手,在腹部左右驰骋,笔尖舔出一道道墨痕。

她吓得直哆嗦,哪儿见过这阵仗?刚刚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他浇灭,只好摇头,嗓子里几乎逼出哭腔:“没有……没有……”

“哦?”他挑眉,尾音轻轻上扬,带出愉悦的调子。

“那就是……”笔尖一路向下,停留在了裤缘处,悠悠地勾住裤头。

“这么画的……?”那笔管压着裤头,一点点往下……

“啊!!!”冬宁缩着脖子,手使劲往回抽,在男人牢牢地掌控下,却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章凌之!你臭流氓!!!”

“对,我就是……”根本不理会她的怒斥,唇凑到耳边,低哑的声音拨弄着她紧绷的心弦,“你不是喜欢画吗?我上面、下面,你想画,都凭你画。”

“这么玩儿,雪儿可开心?”

恶劣地,手又拉着那笔管将裤子往下带。再这样下去,他非要在自己面前脱了裤子不可。

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冬宁现在却觉得,这事儿他真能干得出。

身体忽然灌注了一股真气,她猝然睁大眼,呼呼瞪着他。

怕什么?她被他逼成这样做什么?又不是脱她的衣服,他脱他自己的衣服,自己有什么不敢看的?不看白不看!见她猛然睁眼,他眸中闪过一抹错愕,随即很快,凤眼一弯,复又染上丝玩味的笑意。

一下看清了他这模样,冬宁脸憋得爆红。

但见他,肩披中衣,赤/裸着胸膛,面色微红,凤眸潮涌,湿重的眼神侵袭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白皙结实的胸口上,一道歪扭的墨痕蜿蜒着向下……打住!再往下,她是真不敢看了!

这一副落拓不羁相,哪还有半丝日常的端肃庄重?

对视不过几息,冬宁认命地败下阵来,只好红着耳朵偏过头,轻轻喘息着。

“你……你……把衣服穿好了……”奇怪,她见那小倌赤裸上身,倒不见羞,怎的一见他这副模样,便止不住地赧然?

“你这样……像什么话?为老不尊……”

章凌之胸口震动,竟是被她这话逗得笑出了声。

真是个小朋友,不过这点架势便将她吓得这番模样,还跑去什么芦花胡同泡小倌?她没被人占着便宜便是万幸了。

“你……你还笑?!谁许你笑的?有什么好笑的?!”冬宁见他竟是笑得这样欢快起来,气得眉毛都直打结,晶亮的猫儿眼怒气哼哼,瞪住他。

真是……臭不要脸!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章凌之实在瞧她这气鼓鼓的模样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他手抽回来,毛笔啪嗒一松,裤头又贴回了坚实的小腹上。

不能再逗她了,小姑娘真要被气哭了,只怕这辈子都要被她认作个“老流氓”了。

感受到“脱裤子危机”终于解除,冬宁暗舒口气。

妈耶,吓死了吓死了,要是他真敢把那丑玩意儿露出来,自己非得把这双眼睛好好洗洗去不可。

他脚跟落地,缓缓站起身,望着垂头丧气窝在榻角的小姑娘,嘴角勾着抹笑,漫不经心地往回系扣子。

“你要是想玩儿,我陪你玩儿便是,往芦花胡同那种地方跑?你也不嫌脏。”他语气严厉了起来,“颜冬宁,我同你说清楚,下不为例。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还敢往那种地方去,我绝不轻绕他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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