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你该交智商税了哦
孩子就是郑闻豫所有的柔软,想起两个调皮捣蛋的宝宝,郑闻豫的表情立刻温柔了起来。 “他们很好,哥哥很聪明,妹妹也很乖巧,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我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善意。”
曾清清低头看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表情是多么的狰狞,又是多么的羡慕。
“你呢?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郑闻豫反问。
曾清清无奈的说道,“我还能怎样?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能力支撑起自己的野心,我读了硕士,读了博士力排众议,费尽千辛万苦回到中国就是为了能够再次见到你们。只是没想到你们早就先我一步寻得良人。”
郑闻豫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道,“其实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开,我…”
还未说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郑闻豫接起,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谢谢你们了。”
郑闻豫起身,歉意的看向曾清清,“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情,需要快点离开。”
说完也不懂曾清清回应便快步离开了咖啡馆。
曾清清看着他的身影,原本还想叫住他,可是声音早就已经被风吹散。
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离开,他会怎么样?和自己手牵手共白头吗?
郑闻豫马不停蹄的奔向医院,一路上他就像是一个身患重病的病人,疯狂的询问医生孩子和喻轻翎的下落。
直到他被护士领到病房,郑闻豫娜可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喻轻翎一边输液一边玩着手机,因为手足口病对大人影响较小,他特意让医生将自己安排到了元靖的病房,就是为了随身照顾。
郑闻豫开门进去,喻轻翎微微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来啦?”
郑闻豫责备,“你也有脸问我,既然醒着,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来?”
喻轻翎理亏,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看上去有些调皮,“这有什么好说的,输完液就能走了。”
郑闻豫长叹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教训喻轻翎才能让她长记性。
这时喻轻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将手机一扔喊到,“坏了,元姝呢,刚才我晕倒了醒来就在病房里,忘记元姝了。”
郑闻豫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现在在儿童乐园呢,你放心吧,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一会儿帮你拿过来,顺便把元姝带回去。”
喻轻翎连忙摆手,“我没那么矫情。”说着她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谁知双脚还没落地,脚腕处便传来一阵刺痛。
“嘶!”喻轻翎吃痛,郑闻豫连忙将她扶住,“怎么回事?”
喻轻翎揉了揉脚踝,为难的说道,“我好像把脚崴了,还挺疼的。”
“我究竟该拿什么拯救你啊?我的傻媳妇!”郑闻豫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搀扶着喻轻翎躺回了病床。
“你现在还是不要动了,我回去给你准备点衣物,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儿子就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喻轻翎看着他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居然觉得郑闻豫关心自己的模样让人异常的踏实。
郑闻豫领着元姝回家,一路上他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全都是对老婆孩子的担忧,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察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喻轻翎和孩子放在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
而就在郑闻豫回家拿东西的这段时间,病房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喻蒽提着一篮水果,装模作样地来到了病房。喻轻翎皱眉下意识的就想将她往外赶。
可是元靖正在睡觉,她不想打扰,自己的手上又插着输液管。只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你来做什么?”
喻蒽假装听不懂她的问题,诧异道,“问题问的,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看望一下我生病的姐姐了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觉得你究竟是那黄鼠狼还是那鸡呢?”喻轻翎冷笑,嘲讽道。
喻蒽倒也不恼怒,这几日她在喻轻翎的公司楼下吃尽了亏。如今语言上的攻击根本没有办法穿透她这城墙般厚重的脸皮。
“我不和你在这里争一些口舌之争,如今你是病人。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毕竟你若是不好过了,我才能开心不是吗?”
如今喻蒽倒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狼子野心,“说起来,我的好姐姐,这两日你不在公司,你的公司倒是运行的还挺不错的,看来你倒是有点能力。
你既然不愿意签我,我有没有能力搞毁你的公司,不如你给我点钱吧,保证我下辈子生活无忧就行了。”
这番话从喻蒽的嘴里说出来,喻轻翎倒是觉得一点也不意外。但是他说的这样露骨,还是让喻轻翎觉得恶心,不过她忽然想到了那日自己遇到的张茗雯。
她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喻蒽,说道,“不要脸也要有个底线,我想了想我可以签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没想到喻轻翎松口,喻蒽得意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可是只卖艺不卖身啊。”
“你可以进我的公司,但是你必须赡养张茗雯。”
一听到这个要求,喻蒽的脸就像是参加了谁的葬礼一样难看,反问道,“凭什么让我赡养呀?你赚的钱可比我多了十倍不止,而且你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你怎么不养?”
喻蒽态度激烈强硬,她一点都不想将自己的钱一分为二拿来赡养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婆子。
喻轻翎白了她一眼说道,“这就是你进入我公司的代价。到时候,你的薪资我会看在情分上多给你一点,但人你必须赡养。”
喻蒽挖苦道,“得了吧你,就算你比我给我比别人高的薪资又怎么样,一分钱分成两份儿花总归是要少的,我不干。”
好一个斤斤计较,既然她不愿意,喻轻翎也没有再继续强求,喻蒽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见自己讨不到任何好处便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