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五章遭人暗算
“等你把看到的都招了,有的泡面吃,上去!”樊尚像拎小鸡子似得把王富贵推搡上车,等安全带一扣下来,王富贵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这个过程中,猫仔和夏夜只能干瞪眼,临了吗,猫仔愤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他是警察我是警察,怎么英雄全让他当了.”
回到警署,许多同事都还在出外勤,虞温给王富贵泡了两碗泡面,对方饿急了眼,吃的连汤都不剩。
饱饭过后,王富贵开始回忆10号晚上的事情,那天他和往常一样趁着天刚擦黑爬进棺材里,一觉醒来,猛地听见一串铜铃声,他以前胆子也小,自从因为御寒躲进棺材里,就再也不信鬼神之说。
人之所以感觉到恐惧是因为还没有被逼入绝境,在绝境中,人心大多被愤怒和无所谓填满,试想你马上要死了,谁会在意身边躺着一具尸体呢!
听到铃声后,王富贵从坟地里爬出来,远远的看到马路上有一丝光亮,猫过去一瞧,好家伙,竟然有一对穿着清朝官府的队伍在路面上游行。
“老实说一开始我吓了个半死,还以为撞见赶尸的道士,后来我仔细一看又有点不对,那队伍反反复复在路灯下走了好几遍,像是在排练什么!”
王富贵还说,最初的几遍五个男人配合不佳,遭到了道士的毒打,反复几次,最后是一遍过的。
墓地的水渠里还站着一个人,因为路灯找不到那片,王富贵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知道听声年纪应该不大。
“他们附近有停着车么?”
猫仔听得入神,录音自动跳转了都不知道。
“没有,我没听见汽车的声响。”
王富贵频频摇头,在拍摄结束之后,那帮人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后就凭空消失在夜幕中。
“那些鞋子呢?那些坟头的小鞋,你晚上睡在那里的话应该看见了!”
虞温话音刚落,王富贵就猛地甩了几下脑袋,他只有傍晚才回来,白天都在离这不远的镇子讨饭。
坟头的饭食是他吃掉的,镇上的人自己日子也不好过,没有余粮接济一个乞丐。
游行队伍的脸上带了人皮面具,这东西也出自纸钱村,是下葬的时候戴在尸体脸上用的,看着和人脸一样,能恰到好处的遮蔽受害者的面容。
口供录到很晚,快天亮的时候夏夜和猫仔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等天幕白起来,他们又一大早赶到纸钱村。
就昨晚的干草问题,村民反应说村里有人煮酒,丰收的那阵子煮酒的师傅开着车去田间运稻草。
夏夜让村民带路,摸到一户煮丧酒的人家,他家做酒的手艺很奇特,发酵之前需要把糯米侵泡进舍利子水中,舍利是人骨烧制出来的,村里人说这样能辟邪。
猫仔翻过后院的墙进去,这家就两人,煮酒的师傅和学酒的徒弟,徒弟年纪也不大,正常应该在读高中。
纸钱村思维落后,人为读书也没太大出息,倒不如趁早学一门手艺,攒点钱好娶妻生子。
猫仔在这户人家的酒坊里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的入口很隐密,必须挪开一个大酒坛子,才能摸到松动的木板。
再把手指伸进缝隙里扣开边缘,就能看到容身通过的洞口,只不过下去的路是绳梯,猫仔刚想摸进去探路,就听见外头有开门的声音。
他赶紧把酒坛子挪回原位,很快,酒坊的门打开了,煮酒的师父进来拿药子。
接近地窖入口的时候,师傅朝地上瞄了一眼,发现酒坛子有移动的痕迹,他留了个心眼,故意随便拿了点东西退出去。
猫仔躲在酒坛子后边,听到门合并的声响才探出头。
这个酒坊和仓库差不多,什么东西都有,在这些大酒坛子后,有一个木质窗户,能用木杆撑开,猫仔始终背对着窗口,没发现在那片白纸后还站着一个人。
隔了一会儿,猫仔刚准备再探地窖,这时候,煮酒的师傅快速跨过门槛,把猫仔逮了个正着。
“你谁啊?偷偷摸摸在我这干什么!”
煮酒师父以为是小偷,手里还抄了一根木棒。
“师傅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来买点酒”
猫仔忽然语塞,吞吞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这时他身后的木窗嘎吱一响,外头站的人掀开窗叶子钻进来,手里的压火砖往猫仔头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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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砖头碎成好几块,猫仔诧异的转过头,对上那人惊慌的脸,僵持了几秒钟后,没来得及传递信息,猫仔就不省人事了。
血滴答在地面的稻草上,煮酒师傅吓坏了,招呼着徒弟把人往地窖里抬,顺带把那些沾了血的稻草拿走,换成崭新的补上。
猫仔这趟是私自行动,夏夜去村民那接了个厕所,出来就不见他人了。
地窖的出口一扣上,下头就再也没了光,猫仔的手脚都被捆住,暂时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络。
村里夏夜四处打探猫仔的踪迹,他的预感不好,如果凶手就藏在纸钱村里的话,猫仔的失踪或许凶多吉少。
走访了村里两户煮酒的人家,他们都说没看到过另外的青年人进来。
纸钱村的酒屋有两户,一户姓谢,另一户姓张,张师傅有一个小徒弟,小徒弟也是他儿子,人是他几年前在外头捡回来的,孩子的手指先天畸形,五个手指头连在一块儿。
张师傅一直换他傻蛋,傻蛋人长得不赖,好些收拾一下也是个帅小伙,今年17岁,叫张师傅干爸。
张师傅说再过几年攒够了钱,就给他在别的村里寻一房媳妇。
一听到媳妇,傻蛋只是低下头憨憨的笑。
夏夜进到酒坊检查的时候,只闻见屋子里酒水发酵的怪味,地面的稻草翻新了,酒缸挪动过,但是在酒坊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告别了张师傅,夏夜又跑到另外一户姓谢的人家里,谢师傅和张师傅是死对头,村里就两家酒坊,别人不是卖自家的就是卖他家的。
有一阵子谢师傅的酒坊生意惨淡,反观张师傅店里生意兴隆得很,气的谢师傅当场和人结下了梁子。
谢师傅的酒坊隐蔽的很,建在一颗大榕树底下,周围用茅草做了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