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汉奸马德胜02
吓死汉奸马德胜02
马德胜跟着郑在成来到训诫室的时候,贝勒爷被挂在刑讯架上,已经不省人事了,样子看起来,倒是和圣馨堂里的耶稣老爷子差不多。正经文明、法治的程序,已经关进了“模范监狱”里的犯人,那肯定是完成了司法审判流程,有了具体明确的罪名和刑期。所以,按道理来说,监狱里对于刑讯逼供的需求应该不是太多。伪满洲国各地监狱里的“教诲系”可都不小,相比之下满洲第六监狱里的“教诲系”只能算是一般,却也是负责警戒监管的“戒护系”和负责劳役的“作业系”之后的第三大部门。“教诲系”的训诫室,各种先进的现代化设施器材非常丰富。“打屁股”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古老最受欢迎的发明之一,训诫室里当然也是少不了的。监狱里常用的打屁股的方式,是用一个平放的“大”字形的笞刑架,让犯人趴在上面绑住,然后用藤条、鞭子打屁股。河本优作觉得,这种中国常用的祖传形式,拿杀威棒打屁股,确实是方便,可惜审讯谈话就不太方便。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还是决定把贝勒爷吊起来打,比较舒服。贝勒爷交代了案件中大部分的事实。成功越狱到了哨所之后,贝勒爷就意外遭遇了醉醺醺的关东军日本兵武田二郎。两人一番搏斗之后的结果是:第一,武田君被掐死了,挨打经验丰富的“赔率战神”贝勒爷,获得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胜利;第二,贝勒爷的鞋子在格斗中被武田二郎扒下来,压在了身下;第三,怕惊动更多日本兵,贝勒爷匆匆逃回了监狱,接下来几天的大雪,掩盖了所有痕迹;不过,贝勒爷一直没有交代一个最关键的信息:越狱的地道在哪。而河本优作呢,对于越狱的地道,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更感兴趣的是,贝勒爷这个神秘的同伙到底是谁。地道是死的,人是活的。河本更喜欢玩活的。马德胜说的没错,贝勒爷确实是挺能抗,一直不说话。再后来呢,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一直到了天亮,贝勒爷才终于招供。河本优作看到郑在成和马德胜进来,颇有成就感的样子,也不等郑在成做任何介绍,就…
马德胜跟着郑在成来到训诫室的时候,贝勒爷被挂在刑讯架上,已经不省人事了,样子看起来,倒是和圣馨堂里的耶稣老爷子差不多。
正经文明、法治的程序,已经关进了“模范监狱”里的犯人,那肯定是完成了司法审判流程,有了具体明确的罪名和刑期。所以,按道理来说,监狱里对于刑讯逼供的需求应该不是太多。
伪满洲国各地监狱里的“教诲系”可都不小,相比之下满洲第六监狱里的“教诲系”只能算是一般,却也是负责警戒监管的“戒护系”和负责劳役的“作业系”之后的第三大部门。“教诲系”的训诫室,各种先进的现代化设施器材非常丰富。
“打屁股”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古老最受欢迎的发明之一,训诫室里当然也是少不了的。监狱里常用的打屁股的方式,是用一个平放的“大”字形的笞刑架,让犯人趴在上面绑住,然后用藤条、鞭子打屁股。
河本优作觉得,这种中国常用的祖传形式,拿杀威棒打屁股,确实是方便,可惜审讯谈话就不太方便。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还是决定把贝勒爷吊起来打,比较舒服。
贝勒爷交代了案件中大部分的事实。
成功越狱到了哨所之后,贝勒爷就意外遭遇了醉醺醺的关东军日本兵武田二郎。两人一番搏斗之后的结果是:
第一,武田君被掐死了,挨打经验丰富的“赔率战神”贝勒爷,获得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胜利;
第二,贝勒爷的鞋子在格斗中被武田二郎扒下来,压在了身下;
第三,怕惊动更多日本兵,贝勒爷匆匆逃回了监狱,接下来几天的大雪,掩盖了所有痕迹;
不过,贝勒爷一直没有交代一个最关键的信息:越狱的地道在哪。
而河本优作呢,对于越狱的地道,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更感兴趣的是,贝勒爷这个神秘的同伙到底是谁。
地道是死的,人是活的。河本更喜欢玩活的。
马德胜说的没错,贝勒爷确实是挺能抗,一直不说话。
再后来呢,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一直到了天亮,贝勒爷才终于招供。
河本优作看到郑在成和马德胜进来,颇有成就感的样子,也不等郑在成做任何介绍,就直接说了起来。
“我打断了他的腿,掰断了他三根手指,他才告诉我,他的同党是谁。”河本轻轻用拐杖敲着地面,盯着马德胜问道,“这种情况,他说的应该是实话吧?马德胜?”
马德胜看了看河本,又看了看贝勒爷的惨相,“……应该是……吧?”
“很好,我也认为是。”河本点了点头,“他说,跟他一起越狱的同党,就是你,马德胜。”
马德胜还没来得及朕惊,河本已经掏出了他的左轮手枪,直接就开枪要杀掉马德胜。
幸好是郑在成及时伸手,把马德胜拽倒在了地上,河本这一枪才打到了墙上。
“河本中佐,不能乱杀人啊。”郑在成为了救马德胜这个亲故,可以说是非常勇敢了,简直真情流露啊。
“为什么不能乱杀人?我就喜欢乱杀人呢,怎么不可以?”河本老爷子委屈得很呢。
是啊,为什么不能乱杀人?喜欢乱杀人不行么?
当有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没有人回答得了这个问题了。
郑在成当然是完全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刚刚生长出来一点点勇气,立刻又蔫了。
河本又一次举起了枪,瞄准了马德胜,准备开第二枪。
郑在成也不敢再拦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诶嘿,就这么巧,河本这把老迈的二六式左轮手枪不争气,扳机又卡住了。河本只好再一次检查、清理他的破手枪。
当河本清理完了手枪,再一次准备开枪的时候,马德胜的演技爆发了。
“我的小金子啊!爹对不起你啊!”马德胜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马德胜这一哭,郑在成更傻了,而河本也放下了枪,开始欣赏起马德胜的独角戏。
“就差三年啊。小金子,我这天天数着日子呐!”
“再有三年,再有三年,爹就能出去啦,咱父子就能团聚啦。”
“我每天在这监狱里是如履薄冰啊,闪转腾挪,小心翼翼,我是小心翼翼啊,就怕碰上个什么事情,出不去啊。”
“没想到啊,小金子”马德胜颤颤巍巍举起手指,“爹今天,要被这个狗东西害死啦。”
“这个刨坟掘墓的狗东西啊。”马德胜的手指指向了贝勒爷。
马德胜一边发抖,一边哭诉,同时鼻涕眼泪在他的歪脸上横行,这哭戏那是相当精彩,相当有说服力了。不仅郑在成听得一愣一愣的,河本优作也是看得饶有兴致。
“太君,小人是好人啊。是小人向郑队长告发的他,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同党啊。”马德胜爬到河本优作身前,跪着喊冤,“他肯定是猜到了,告发他的人就是我,所以他就反咬一口,想让我陪他一起死啊。太君,您不能让这孙子给骗了啊。”
“是啊,河本中佐,”郑在成赶快配合,“没有马德胜,抓不到他啊我们。”
“我还有儿子在外面呐,我就想老老实实蹲完这最后三年,出去跟我的儿子团聚呢。我不可能跟他们干这个不要命的勾当啊,太君!”马德胜非常入戏。
马德胜干脆抱住河本优作的脚,乞求起来,“太君,您信我啊。我是有用的啊,你留着我,我可以帮您办事。只求您饶我一命啊。”
“是啊,马德胜,对我们,用处有的。”郑在成继续助攻。
马德胜这一场大戏丑态毕露,娱乐效果十足,河本优作看着相当受用,心情愈发愉悦了起来,杀气也消散了,干脆收起了手枪。
河本问道:“哦?你说说,你对我,有什么用处?”
“我,我什么都能干,太君您随便吩咐。”
“哦?说不出来?那就是没用了?”河本又伸手去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