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家乡(4)
我和我的家乡(4)
白露迟迟未推门下车,看着满大街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吃串儿聊天喝饮料,大有奋战通宵征兆。她陷入无奈,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江淮右手臂搭在车窗上,盯着车上排排贴好的小鸭小鹅摆件,轻易猜中她心中所想,“适时”提出建议:“都行,找个蚊虫少的地方。”又不能人多,又得防蚊虫,又是乡下……白露抿嘴,绞尽脑汁,脑海里装了雷达似的搜寻一番,终于找到处私密、无人打扰的去处。“去我宿舍怎么样?”“不怕被人看见?”江淮温声询问,以退为进,装模作样认真思考可行性。“镇政府?哪有人?下班了还不回城?”白露未多想,自我满意的重新拉上安全带,启动车辆。五分钟后,车在门口自动识别拐进镇政府院子,如她所言,这个点,值班人员早已入睡,宿舍楼无一盏灯亮。白露将车开至宿舍楼下停车场,特意避开监控,蹑手蹑脚,带江淮上了二楼。这间宿舍,是她提副科后,后勤重新安排的,单人单间,方便秸秆禁烧或是其他突发状况时留镇住宿。空调、热水器齐全,刚搬进来时白露又精心布置了番,添置了小冰箱、衣柜等,不比北上广租房条件差。“房间有点小,你饿吗?”白露打开房门,刚想去小冰箱里找点解渴饮料,不料被他忽然从后面环抱住。汗涔涔的胳臂贴在她手臂,圈绕着,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江淮拖来靠窗边的木椅,坐下后擡起她受伤的脚踝搭在他腿上,细细查看。半个月过去了,还有点淤青。温热的指腹,落在脚踝处皮肤……白露心悸的不敢呼吸,忽然意识到,带他来宿舍,可能是个错误。“你……要不要先洗澡?”江淮沉默不语,悠悠擡起视线,别有内涵和她对视。清澈、深邃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白露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当言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引起误解。“不是,我是说,你不难受么?”江淮歪着头打量她,未出声回应,嘴角微微勾起,眸子情绪欲浓,像是朗姆酒里倒进了可乐。印在粉色床单的花纹,如同冒起一个个粉红泡泡。白露彻底红了脸,搭在他腿…
白露迟迟未推门下车,看着满大街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吃串儿聊天喝饮料,大有奋战通宵征兆。
她陷入无奈,不敢轻举妄动。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江淮右手臂搭在车窗上,盯着车上排排贴好的小鸭小鹅摆件,轻易猜中她心中所想,“适时”提出建议:“都行,找个蚊虫少的地方。”
又不能人多,又得防蚊虫,又是乡下……
白露抿嘴,绞尽脑汁,脑海里装了雷达似的搜寻一番,终于找到处私密、无人打扰的去处。
“去我宿舍怎么样?”
“不怕被人看见?”江淮温声询问,以退为进,装模作样认真思考可行性。
“镇政府?哪有人?下班了还不回城?”白露未多想,自我满意的重新拉上安全带,启动车辆。
五分钟后,车在门口自动识别拐进镇政府院子,如她所言,这个点,值班人员早已入睡,宿舍楼无一盏灯亮。
白露将车开至宿舍楼下停车场,特意避开监控,蹑手蹑脚,带江淮上了二楼。
这间宿舍,是她提副科后,后勤重新安排的,单人单间,方便秸秆禁烧或是其他突发状况时留镇住宿。空调、热水器齐全,刚搬进来时白露又精心布置了番,添置了小冰箱、衣柜等,不比北上广租房条件差。
“房间有点小,你饿吗?”
白露打开房门,刚想去小冰箱里找点解渴饮料,不料被他忽然从后面环抱住。汗涔涔的胳臂贴在她手臂,圈绕着,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
江淮拖来靠窗边的木椅,坐下后擡起她受伤的脚踝搭在他腿上,细细查看。半个月过去了,还有点淤青。
温热的指腹,落在脚踝处皮肤……
白露心悸的不敢呼吸,忽然意识到,带他来宿舍,可能是个错误。
“你……要不要先洗澡?”
江淮沉默不语,悠悠擡起视线,别有内涵和她对视。清澈、深邃的眼睛,好似一汪深潭。
白露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当言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引起误解。
“不是,我是说,你不难受么?”
江淮歪着头打量她,未出声回应,嘴角微微勾起,眸子情绪欲浓,像是朗姆酒里倒进了可乐。印在粉色床单的花纹,如同冒起一个个粉红泡泡。
白露彻底红了脸,搭在他腿上的脚下意识收回,她真不是那意思……
江淮克制心中所想,伸手拉过她的手,拇指轻柔的揉摸她手面,移过目光四周环视狭小的宿舍。原木色敞开的衣柜里,挂着一件卡其色风衣,一件相较正式的粉色连衣裙,桌上,放着一堆文件,和一张木框裱好的明信片。
拍金安宣传片时的照片,他身席古装,站在船头,小船荡漾在运河湖畔。上面,有他的签名……
“真想让我洗澡?”江淮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询问空调遥控器在哪,温度打的不够低。
明知故问,白露略带娇嗔翻了个白眼。
“上午干嘛去了,说好了来接。”江淮秋后算账,打横抱起白露,将她从床上挪至腿上圈抱着。白露身上穿的棉质白色荷叶v领衬衫,稍不注意,容易走光。
胸前隐约浮现的景象……
诱惑而不自知的撩拨,远超在厦门时,她穿的吊带连衣裙。
江淮毫无征兆低头,轻吻落在v领最低处起伏和平缓相交处的皮肤,惹的白露一阵酥麻传至全身,下意识想伸手遮住被他吻亲吻之处。
这个地方他竟然……
白露始料未及,一时间忘记呼吸。
见她的反应……
江淮无奈叹气,长久异地恋,何时才能让她脱敏。
床,就在身旁,江淮却执意将她困在腿上,一只手,伸入衬衫下摆,趁她还沉浸在衣服裸露时,单手解开胸衣扣……
“江淮!”白露意识到时已为时已晚,柔软的山峰被陌生的手覆上。
他怎么忽然……白露不可置信的望着侵略信号张满的江淮,身体像是被阵阵持续的电流击过,瞬间瘫软在他怀里。
耳垂……
锁骨……
峰峦……
胸前的占有,已然不能满足。
他的手,像是春天的风,把暖意送给未开的花、未绿的草。源源不断的水汽、强盛持久的气流积攒,时而下起暴雨,惹得她躲闪不及、猝不及防淋个湿透。
“江淮……”
不知何时被扯坏的v字领,让圆润的肩周暴露在空气中。
白露无意识叫他名字,觉得自己,像只没有方向、四处乱飘的风筝。她在意乱情迷中,主动仰头覆上他的唇,终于在干涸沙漠里发现一处涌淌着清泉的井,缓解燥热和乏力。
在冰天雪地里踽踽独行的失落,燃起火堆时取暖的满足,想要索取,想要逃离……心神被他搅的无法安宁。
门外,忽然传来几声细细猫叫,在寂静的夜晚,让心虚的人尤其紧张,将白露从幻境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