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 - 协议丈夫突然爱了 - 海莉亚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预言家

预言家

徐漱元等了四五个小时没等到应秋满说回家,在家里急得团团转,凌熠躺在沙发上捏眉心,半天终于开口:“儿啊,能别转了吗,爸爸头晕。”

徐漱元闻言停止了脚步,坐到沙发上,奈何坐在沙发上也不老实,一秒钟八百个动作。

凌熠演艺生涯数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揣摩角色收敛了,焦急的人,不仅神色是焦虑不安的,他的动作也是正常人无法解释的多。

终于晚间黄金剧场开播,徐漱元才收到应秋满的消息,瞬间从飘扬在风中的变成了漏了气的气球,只剩个皮儿瘫在地上了。

凌熠也终于松了口气,就着电视剧的背景声音,倒腾他电脑上的东西。

这边应秋满看着抓取来的信息,同步上传到了惊梦的网站上,不多会儿就跳出来一个消息通知。

预言家:【宝贝辛苦啦~】

惊梦能够私信,但他也只跟叶礼说过几句话,还是上次从医院出来,用这个网站联系他的时候用的,因此预言家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应秋满竟然明显地卡顿了一会儿,半天才反应过来,确实是预言家在给自己发私信。

守卫:【没关系,动动手指而已。】

确实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让他疑惑的是,对方的语气。

作为执行卧底监管任务的预言家,跟自己认识?甚至对方知道自己是谁,而他却完全没有头绪。

等等,如果这个称呼不是对方的口头禅的话,那就是他身边的人,会这么叫自己的人……只有凌熠。

应秋满正思量着如何试探一下对方是身份,然而不稍片刻,对面再次发来了消息:【元元已经回家了,我这边一切都好哦,不用担心。】

如果刚刚的称呼还可以说是巧合的话,那么世界上目前他认识的会给某人叫元元的人,也只有凌熠了。

【所以,您就这么告诉我身份了?】

应秋满虽然不可置信,但对于预言家就是凌熠这件事接受度挺高的。

【哎?】

【没要瞒身份啊,只是咱们一直没有一起执行的计划而已啊。】

说的也是,那什么时候跟女巫一起执行计划,他就能知道女巫是谁了吗?

守卫:【那现在算是在一起执行任务?】

他对于今天的计划毫不知情,等到第一条爆料贴发布的时候他才知道计划执行是在今天。而对上传的信息进行审判,怎么看也是女巫的任务,为什么却是预言家出来回复呢?

预言家:【小女巫今天很忙,所以有什么信息上传,整理的任务是我来,不算是一起执行任务吗?】

这话也没说错,应秋满竟然也一下子就接受了凌熠就是预言家的事实。

只是,凌熠作为卧底的话,他在应康程那边究竟卧底到了什么信息呢?

这些人的信息都太隐秘,自己至今没能渗透到里面,参与计划,这让应秋满有些沮丧,好像自己还是没能融入一个群体。

【当然算,应康程这边的电脑文件完全空白,上传的信息我已经全部抓取过来了。】

【工作量可能有些大,爸爸注意休息。】

应秋满给凌熠回复,他本来是想代劳,但他并不知道她们所需要的有用信息是如何筛选,自己贸然接手,可能不仅无法分担,还会拖慢整体进度。

【嗯,这点小事很快的,别看不起我哦~】

【怎么会。】

应秋满看着网站黑色的页面,盯着聊天框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打开了女巫的聊天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似乎完全没有交集,但他心里又莫名觉得奇怪,给他一种对方一直回避自己的感觉。

对于自己现在经常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和直觉,应秋满一直属于观察状态,偶尔会和徐漱元说几句,但对方也给不出什么有效的意见,最终也只能先放着,他觉得没有什么是时间解决不了的。

于是他再次将女巫这个事儿暂时搁置下来,转而去想其他的事情。

预言家明牌后,应秋满将凌熠的身份带进这张网里。

自二十八年前拍摄《圆圈》开始,凌熠与应康程就处于一种不远不近的关系,他执行的任务是卧底,但应秋满还是觉得凌熠卧底在应康程身边,还是为了验证身份。

毕竟合作的人多了,不是每个人都靠得住的,为了不造成投资人连环暴雷,应康程不会只用勒索这一种手段去拉投资。

所以凌熠在跟了应康程这么多部戏之后,一定能从中得知到哪些是【金水】,哪些是【杀牌】,再由猎人叶礼去搜集线索,交由女巫审判。

应秋满正想得出神,忽然书本页面跳闪了一下,他往后翻了翻,发现是后面一页信息有了内容更新。

【白神】完成一次任务。

他之前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几张角色牌,因为基本上没有完成任务的提示,也没有主要负责的内容板块,应秋满觉得可能是填充页面的,没想到竟然是有对应的。

白神完成的任务是炸身份,对应今天发生的事情,应秋满觉得多半是那位调查记者,利用真假证据,混淆视听曝光杨氏的这件事。

很快,女巫的任务页面也有了完成更新——使用解药。

应该是解救杨禾颂的事情。

一通下来,应秋满原本对这个网站有一个中二认知,后来因为杨禾颂和女巫的计划,稍稍更改了一点看法,但现在看着他们完成任务还要上网站汇报,又觉得中二起来,甚至还有一点可爱。

十点左右,应秋满终于到了家,徐漱元等得胡子都冒出来了,凑上来的时候,应秋满明显感觉到有些扎,他笑着摸着徐漱元的嘴角,问道:“有这么担心吗?”

他路上都有报备,要进应康程家,从应康程家里出来了,路上到了哪里,基本都抽空说了,徐漱元的回复里也没有表现得很担忧,怎么一见面黏糊成这样?

“不对,”应秋满察觉到蹊跷:“你还担心什么?”

徐漱元沉默着抱着应秋满,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应秋满觉得他最近虽然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得很多,偶尔能扮演起心理医生的角色,但像这样没安全感的样子,似乎比之前要更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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