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后悔做他的妹夫要有命消受
第47章后悔做他的妹夫要有命消受
“谢大人衣冠楚楚当然做不出这种事,不过谢意珠,这种明知人有婚配还往上凑的叫什么?”
“外室男还是倒贴货?”
卫玠头转过来,原来笨手笨脚嘀咕要给她舔手的人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那么大的个子压在意珠肩头也不觉得别扭。
额发扫过她脸颊,像只贴到她背上的大型犬,看得谢缙之表情也淡去。
他低头,即使卫玠就在眼前,也伸手将意珠耳边碎发挽起,问:
“你同他平日里就聊这个,昨夜不还说你们写信都说得是大事吗?”
昨夜聊到他?聊什么了。
卫玠直起身子,低头看来。
谢缙之更明目张胆:“那时是怎么跟哥哥说的?”
两道视线之下,谢缙之温和纵容,只有意珠清醒知晓“那时”是个什么情景:
是夜半再次惊醒,谢缙之坐在窗边看卫玠来信,慢条斯理审问她是不是对卫玠有情了。
而她不想被哥哥掺和婚事,且谢青那日的话让她有瞬动摇,动摇那女子会不会是谢缙之的手笔。
意珠语焉不详带过,只说这几日身子不舒服总是睡得很沉,于是很快被捏着两条腿、翻来覆去的检查。
先是牙齿,谢缙之翻动口舌,又吮过津液看她是否太熟。
往下宽大虎口卡住脖颈,沿着皮肉到小腹,再擡腿。
他问为何定下婚事却不告诉他,声音隐忍着怒意,力道也更重。
指头压住意珠含糊的回答,举止都比往日要越界,叫她如同被提着尾巴根的猫,赤脚踩在床沿。
不只是揉,意珠被提到空中,答不上来为何瞒他,只感觉膝盖水淋淋的,手掌从缝隙里极有存在感的穿过,谢缙之冷脸拍下来,掌骨撞到的触感就像……
意珠有些怕了。
和谢缙之“暗通款曲”以来,谢缙之不曾真的对她做什么,他们没越过那道界限。
现在谢缙之就站在床边,把她从后面抱起来撞到他身上,任由他腕骨磨在其中。
衣衫板正,但很快沾上水渍,声响短促连续,这是件心知肚明的模拟。
小痣被压在指缝中摇晃,意珠喘口气,只有在声响中忍住啜泣,把事解释清楚,说同卫玠什么都没讲,只是处理柳元那件事而已。
此刻谢缙之正对着意珠,别有意味的问起,就等着意珠脸上神情被卫玠看出端倪。
不需要很多,一点点就够男人疑神疑鬼,变成问东问西惹人厌的疯子。
卫玠说他是背地手段不干净的姘头,生怕谢缙之听不懂自己的正宫身份,好啊,那看看这位正宫有多大本事,多大容量。
谢缙之再咬紧点:“意珠?”
短促的,同从后抓住她脖颈的语气一模一样,意珠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吸气,心里发虚。
“我同卫公子写信,确实写得都是正事,什么妾室外室的,没有这样的说法。”
“怕是柳元怀恨在心,刻意这么说这样看来他打你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卫玠也是这样想的。
他听闻过谢缙之难得同家中小妹关系好,世界上黏哥哥妹妹的人多了去了,这不奇怪。
但有那日谢缙之开口求娶,虽像是玩笑话,也让他心里总记着这事。
卫玠问:“昨夜是为什么说起我?”
“不过是夜里碰面,恰好提起。”
为什么是夜里?
念头一出,谢缙之擡眼含笑,卫玠便有种上了当的不对感。
谢缙之宽和解围,衬得他多无理取闹似的:“卫公子是独子,怕是体会不了兄妹之情。”
“她要嫁人,我自然要把关,问及卫公子也是应该。”
“我和谢意珠婚事已定。”
“定得仓促,不是不能改。”
卫玠脸有点臭了:“那敢问谢大人,我算过关了吗”
“卫公子有防备心很好,不过没本事抓住对方心的人,才会去抓奸情。”
谢缙之和他目光在空中对上,似说得别有意味:
“过关与否,也不单在这一件事上。”
待卫玠被定国公府的人叫走,意珠便后退步,纤长的睫垂下,看不出神情:
“为何非要在他面前提昨夜的事?”
谢缙之语气也沉下来:“他还没上位就站到面前说这种,你不为哥哥说话,反而先替他出头?”
“但你这样来,就不怕他真看出什么,柳元真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