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你滚一边去
月月,我的小表妹,真把我当成了能为她遮挡风雨的表哥。
她很自然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脚步不停地走着。或许是太过突然,我太激动,脚步有点混乱。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她的身体好柔好软,就像是块磁铁,非常强烈地吸引着我,不由得要去靠近她,再靠近一些。
她身上的味道跟表姐、小红的一样,却又多了些清新,多了些令人回味的东西。
老是这样,我感到不安,因为我总是想着要是能抱一抱她该多好?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
于是打破沉默。说:“表妹,你说话啊,不管是心事还是情绪,说出来就会好受。”
她呵呵一笑:“我觉得这样就挺好,有个肩膀靠着,就跟突然有了底气,有了靠山一样。这会儿,我心里很平静。”
“那就好。”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能强求她说啥了。
我这个人就是贱,属于得寸进尺的那种,尝到点甜头就想继续尝。我早就感觉到,月月善解人意,能够对人敞开心扉,且成熟稳重,是一个爱恨分明的女孩子。
她从不看不起谁,总是用她的善良和爱恨去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她有好感,有信任感。后来知道她就是三姨的小女儿、我的小表妹的时候,对她就更加地亲近起来。
此刻,我的愿望就是想抱抱她。
说实在的,跟小红在一起,我不会产生有下一步的冲动。就是抱她,也是她要求的,或者是当她趴在我怀里嚷着要我抱她的时候我才抱。每次拥抱,都如她说,没感觉,像是在抱一捆木柴。
对佳佳,想法很多,有各种愿望,但那都是海市蜃楼,只能看到那种光鲜美丽,却离自己太远太远。
而月月,不但在深深地吸引着我,还有唾手可得之感。
“表妹,你谈过恋爱吗?”我找到了一个让她说话的突破口。
她沉吟一会儿,才说:“也不能说没有。”
“那就是有了,说说吧,我想听。”我的手已经接近了她的衣服,就在她的腰间。
“我的恋爱没有那么轰轰烈烈,没有公开,偷偷摸摸地谈了差不多一年,就结束了。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发现他虽然不是独生子,但是对妈妈的依赖性特别大。啥也要问妈妈,也要等妈妈去为他做似的,没有一点主见。”
“这样的男孩子,能靠得住么?将来的夫妻生活,我觉得也要在他妈妈的指导下进行,我发现他的这些弱点后,便离开了他。”
“他就愿意?”
“不愿意是他的事,反正我们不合适。谈了一年多,应该说也培养起了一定的感情,但是,长痛不如短痛。那个时候,他还时常地找我,信誓旦旦地说就喜欢我,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没有给他。”
“他一定很伤心。”我说。
“看不出怎么伤心,时间一久,也就好了。”
此时此刻,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腰间。刚才只是抓着衣服,这会儿放在了腰间也就是放在了她的身上,随时随地就能搂住。
我的胳膊和半边身子已经发热,只是心在颤手在抖,等着下手的最佳时机。
我努力地想了一下,最开始她的手是怎么攥在我的手心里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一定是一种不知不觉的下意识,属于自然行为。
但却清晰地知道是她自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的。
我很期待搂住她腰部的时候,也是不知不觉做到的,也是一种自然行为。
我听她在说:“我明明是要上三年,可是,因为神都宾馆需要管理人员,我就入职了。在学校,算是提前进入实习。机会难得,入职就是干部,多亏吴经理和我妈妈的关系,不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在校两年,谈了一次恋爱,虽然最后还是分手,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遗憾。”
在处理问题上,我感觉佳佳还很小似的,就好像月月是她的姐姐一样。
“表妹,你们城里人的生活是跟我们农村不一样的,我感觉长大以后,男孩子和女孩子竟然有了一定的距离,没有了小时候的无拘无束,更没有了那种在一起玩耍时的快乐。有的甚至在见面后,都不说话了。”
“恋爱,对于我们农村男女来说,就是一个名词而已。现在要找个媳妇还是靠媒妁之言。”
“表哥,你已经很幸运了,进城就遇见了小红。”
“我和小红,不叫恋爱,因为我始终没有找到恋爱的感觉。还不如、还不如见到你的感觉亲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不自然,都激动,都要心跳得发慌。”
“这是为啥?”
“不知道。”
我发觉我的手突然就搂住了她的腰,而她就跟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总是要有一个缘由吧,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有这样的感受吧?”
“或许是因为你的高贵吧。”
“我高贵吧?”
“在我眼里,你不但高贵,冷艳,还有一种别人没有的雅致,总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之感。所以,在你面前,就会产生一种胆怯、拘束,甚至是畏惧的感觉。”
“咯咯咯,表哥,你这种感受倒挺独特的。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孩,让你产生这种不一样的感受,我感到奇怪。在我姐面前呢,也这样吗?”
“在她面前,更多的是畏惧。”
“也就是说,你怕她。”
“嗯。”
我的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只是还没有让她贴近我。我不敢一下子把她搂紧,就是那种不经意的样子,若是让她发现我是有心在做,从此她就会像佳佳一样瞧不起我。
其实,我们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
她的脚步依然是不紧不慢,是一种漫步的样子,头也靠我更紧,我的肩头一直痒个不停。空气湿润,虽然是晚上,但是视野很开阔,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海风吹来,她的身子蜷缩了一下,我问:“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