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芸姐的姐姐,我也该叫姐
我上了公交车,直奔火车站。
中午的时候,从省城火车站的出站口走了出来。
省城比岛城大多了,人多车也多。
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省立医院。
在医院里,我就好像是进入了迷宫一样,最后,我每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就问,最终找到了芸姐的住院区。
询问了护士后,走进了病房。
吴阿姨的老公虽然在岛城当副市长,可是,在省城仍旧是有一些人脉的,芸姐住的是单人病房。房间很大,除了病房以外,还有一些生活设施。
我走进去后,病房里只有一位长相跟吴阿姨一模一样的女子,不用问,这应该就是吴阿姨的大女儿。
这个大女儿叫任燕,是家里的老大,在省直机关工作。
她弟弟大学毕业后,因为学的是工商管理,分配在工商局。
他们家除了芸姐外,都在国家的重要部门任职
我一进门,任燕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见我直接往病床前走,冷冷地喊了一声:“站住!”
我站下,她站我面前打量着我,问:“你是谁?”
我实话实说:“我叫肖成,在岛城神都宾馆工作。我曾经在吴阿姨家陪伴过芸姐,听说她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她突然冷笑一声:“你就是肖成?”
“我是。”我还礼貌地躬了一下身体。
任燕身体很壮实,早就结婚成家的那种。五官像吴阿姨,身体也跟吴阿姨一样高高大大的,一言一行,很有风度,一看就是经过大机关熏陶过的。
她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突然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怎么有脸来看我妹?”
我一阵发懵,还是仰起头问:“我怎么没有脸来看芸姐了?”
“我早就听说了,你是个白眼狼!你吃住在我家,却忘恩负义,曾经半夜里偷偷地溜进我妹的房间,欲欺负她。被我妈发现,你才没有得逞。”
“我听说你现在被任命为宾馆总经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土包子,也想跟我妈较劲?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上任试试,要不了几天就得乖乖地滚蛋!”
我一听,吴经理的大女儿在大机关工作,水平也不怎么的,说话没有一点水平!
“我妈为此生了一场大病,都是被你气的。我辗转去京城找朋友,请国药大师开了中药,刚刚调理好。我妈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希望你赶紧走,让我妈看到你,怕是又要生病!”
我不卑不亢地点点头,说:“我看一下芸姐,立马就走。”
说着,我就继续往床前走。她猛然拉住我的衣服,说:“看什么看?你有看我妹妹的身份和资格么?你能踏进这个病房,就已经给了你面子,你可真是不自量力!快走,不然我就通知医院保卫科,把你赶出医院!”
虽然离病床还有差不多两米远的距离,我已经观察到了芸姐。
她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双眼紧闭,呼吸一会儿急促一会儿松弛,胸脯也跟着时快时慢地起伏着,而且幅度很大,就跟比原来又长出了一截似的。
从她蜡黄的脸和时断时续的气息上来判断,她这是被邪魔入侵了。女人在生产和坐月子期间,很容易被邪灵缠身。芸姐因为宫外孕做手术,也属于生产的一个过程,因此,那个时候有邪魔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偷偷地把意念发送到腰间的龙带上,很快脑海里就有了反应,需要三株向阳花,三尾红色的小金鱼,通过发射功力,即可赶走妖魔。
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我也就不再久留。
任燕把我当成敌人,虎视眈眈的。况且我现在如果说,能治好芸姐,能让她下地走路,任燕一定会喊人把我绑起来送进精神病院。
吴阿姨一家,把希望寄托在那位国医大师身上,在他还没有显身手之前,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
我只能先行告退,去准备向阳花种子和小金鱼,明天来医院,等那位国医大师束手无策摇头叹息地走了以后,我再出手也不迟!
我转身欲走,但还是对任燕说:“我走,但是我想说明一件事,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进入芸姐房间,吴阿姨又是如何出现的,全是吴阿姨的安排,她是要陷害我,逼我答应做芸姐的男朋友,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我有录音,不信放给你听。”说着,我掏出录音笔,找到那段录音打开了开关,立即响起了芸姐的声音。
没有完全播放完,但是已经把事情讲清楚了。
任燕呆愣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指着我说:“姓肖的,你还真有心计,竟然用威逼利诱的卑鄙方式让我妹污蔑我妈,你简直太可怕了!”
“我妈是国家干部,是有高度政治觉悟的d员,打死我都不信会做出这种事?你快滚,不然我就把你送公安局,告你诬陷罪!”
“不信是吧,等吴阿姨来了,你可以问她!”
说完,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她似乎感到害怕,往后退了一步,问:“你看我干什么?你想怎样?”
“你是芸姐的姐姐,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姐。姐,你是不是经常有妊娠的症状?头晕,恶心,还伴有心悸。而且严重失眠,一晚上只能睡两小时,有时候还会整夜睡不着?”
问完后,我看着她有惊讶,有惶惑,甚至还点了点头。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板着脸,指着外面走廊说:“我是经常失眠,明天国医大师来给我妹诊病,正好也请他给我号号脉,在他手里,还不是药到病除?”
“你一定是听我妹说的,现在说出来,你想证明你会看病还是会治病?快走,走啊!”
我举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她笑笑:“姐,你会求我的。”
“哼,我求你,等着太阳从西边出的时候吧,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已经站在了走廊里,她的声音还是从病房里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出医院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大厅墙上的时钟,快下午两点了。在医院旁边的胡同口,买了四个包子,一边走一边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拿出陈小红给我的纸条,拨通了号码。
不是她接的,是一个男的,当我说出陈小红的名字时,那人似乎愣了,说:“我们这里没有叫陈小红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陈小红的声音:“喂,是肖成吗?”
“嗯,我是肖成。小红,你下午几点下班?”
“咋?你问我几点下班干什么,难道你在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