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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被封印的恶鬼总想和我契约1

第50章被封印的恶鬼总想和我契约1

张叶轩祖上三代都是顶尖捉妖师,唯独他灵力低微,遭尽白眼。

奉命看守百年恶鬼李鹏程时,他故意放松封印想证明自己。

恶鬼现世那夜狂风大作,李鹏程苍白手指却轻抚他脸颊:“小天师,你放我出来,是想与我私奔?”

当血月当空,李鹏程屠尽曾经嘲笑张叶轩的族人。

染血指尖捏住张叶轩下巴轻笑:“契约已成,现在你是我的共犯了。”

祠堂地下深处的禁室,空气凝滞如冰,弥漫着陈旧的符纸与香火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令人心慌的腐朽味。张叶轩指尖拂过石壁上深深镌刻的镇纹,那些朱砂绘制的咒文早已被岁月剥蚀得暗淡,却依旧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这威压不属于他。

他体内那点微末的灵力,甚至不足以让最下等的示警符发出亮光。

“……三代单传,顶尖的天师血脉,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白日里,三叔公鄙夷的唾沫几乎溅到他脸上,周围的窃笑尖锐刺耳,“连祠堂的结界都快维持不住了,张家养你不如养条会叫的狗!”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刻意放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两名旁系子弟端着盛放法器的铜盘走过,眼角余光扫过他,嗤笑声毫不压抑。

“哟,叶轩哥又来给那老鬼‘加固’封印了?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填进去。”

“放心,里头那位挑嘴得很,瞧不上这点塞牙缝的灵气。”

铜盘哐当作响地远去,余音在幽深廊道里回荡,像抽在他脸上的耳光。

张叶轩站在原地,背脊僵硬,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抠进掌心,刺痛却压不下心头那把灼烧的羞耻与不甘。凭什么?就凭那点与生俱来的灵力?他读过的典籍、付出的心血,比那些只会依仗祖荫的废物多出千百倍!

他猛地擡头,看向禁室中央那口玄铁铸就、贴满明黄符箓的镇魂棺。棺身符文流动,即便黯淡,力量依旧骇人。

里面锁着的,是曾搅动人间腥风血雨、令无数天师闻风丧胆的百年恶鬼——李鹏程。

一个疯狂的念头,野草般在他荒芜的心头疯长。

如果……如果他能“收服”这连祖辈都只能封印不能彻底诛灭的恶鬼呢?

如果他张叶轩,这个灵力低微、遭尽白眼的废物,做到了张家三代顶尖天师都做不到的事?

到那时,还有谁敢笑他?那些轻蔑的、怜悯的、厌恶的嘴脸,会变成何种惊骇欲绝的模样?

心跳如擂鼓,血液轰地涌上头顶。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棺边,目光灼烫地扫过那些繁复的镇纹。祖父的笔记他曾倒背如流,其中一段关于此阵一处极隐秘的、非家主不传的弱点的记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就一下……只要松动一丝缝隙,让他能引出一缕鬼气,证明他有驾驭它的可能……

他颤抖的指尖凝起全身微不足道的灵力,比萤火更微弱,精准地点向棺侧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符文节点。

石壁上的咒文猛地一亮,旋即迅速暗淡下去,仿佛被无形的水流冲刷褪色。那口玄铁棺椁寂静一瞬,随即,整个禁室轻轻一震。

张叶轩心头刚掠过一丝狂喜,下一秒,却骤然冻结。

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寒煞气,如决堤洪流,轰然自棺中爆开!比他想象中最可怕的情形还要恐怖百倍!

玄铁棺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道裂纹凭空显现,瞬间蔓延。贴满棺盖的符纸无火自燃,化作惨绿的灰烬盘旋飞舞。

禁室内狂风骤起,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灯台瞬间熄灭,唯有墙壁符文疯狂明灭,像垂死者的喘息。外界传来隐约的惊慌呼喊与急促钟声,整个张家祖宅的警报结界都被触动了!

他闯下了弥天大祸。

恐惧像冰水浇头,将他那点可怜的野心和虚荣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想补救,想重新绘制镇纹,可那滔天的鬼气压得他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困难。

“呜——”一声似叹息又似呻吟的悠长声响,自棺中溢出,缠绕上他的耳膜,冰冷黏腻。

棺盖被一股巨力彻底掀飞,重重砸在石壁上,粉碎!

浓黑如墨的鬼气汹涌而出,瞬间吞噬了整个禁室。在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中心,一个修长的人影缓缓坐起。

墨色长发流淌而下,衬得一张脸苍白得诡异,却又俊美得惊心动魄。一双狭长的眼缓缓睁开,瞳孔是深不见底的纯黑,唯有深处两点猩红,缓缓旋转,如同血池地狱的入口。

他微微偏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瘫软在棺边、浑身僵冷的张叶轩。

然后,他笑了。

身影如鬼魅,悄无声息地飘至张叶轩面前,冰冷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一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擡起,指尖划过张叶轩剧烈颤抖的脸颊。

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寒刺骨,带着死亡的气息。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慢条斯理地响起,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张叶轩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小天师……”

“你放我出来,是想与我私奔?”

张叶轩牙齿咯咯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李鹏程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味自由的味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来自外界张家族人的恐慌与愤怒的“香气”。

他低低地笑出声,身影倏然化作一道黑烟,裹挟着令人战栗的狂笑,冲出禁室,冲向祠堂之外!

“不……”张叶轩终于找回一丝力气,连滚爬爬地追出去。

祠堂外,已是修罗场。

血月不知何时悬于天际,将整个张家祖宅染上一层诡谲的暗红。狂风呼啸,卷着血腥气。曾经嘲笑、鄙夷过他的那些面孔,此刻写满了极致的恐惧。法术的光芒不断亮起,又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在那滔天黑气下纷纷破碎。

三叔公的首级滚落在台阶下,眼睛瞪得极大。

李鹏程的身影在黑烟与血光中若隐若现,所过之处,生命被轻易收割,惨叫戛然而止。他不是在杀戮,而是在进行一场优雅而残忍的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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