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四十七)
☆、千月(四十七)
哪里玩得下去什么游戏?!
千月丢开手里的psp,在床上动来动去,拥著被子,蜷起身体。腰上的铃铛随著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微妙的声音。
前面的拘束与后面触痛提醒著他动作要更小心些,无奈的闭上眼睛,千月觉得自己其实更像是个随时等著被人玩的游戏主题。只不知道四枫院夕介打算要怎么玩,什么时候有兴致来玩。
夕介明明很生气,却不打不罚,只带著这一身可笑的“贞操”,让他自己消磨时间。可等待很慢,慢到让人按捺不住,坐立不安。身上带的东西虽说算不上十分痛苦,带也绝不好受。他虽惯于忍耐,却不意味著身体不难受。
整整一个下午,反而期待四枫院夕介快点来,给个痛快,别这样折磨。
只是那时千月尚不知他将等来的是什么。
若他知道,定不会如此期待。
夕介来的时候很晚,千月已经趴在被子上倦倦的闭著眼,半梦半醒。psp早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毯上,同样乱七八糟摆在地毯上的还有浴袍、枕头、红茶杯子、装著芝士蛋糕的碟子……摆阵一样,乱得让人不想靠近。
夕介淡淡扫了一眼点心盘子。胃口到还不错……
也不管床上的人睡得是否正舒服,倾身上前,从背后用力抱住。
“嗯……”
整个身体被压住,千月迷糊的发出乖乖的声音,大约感觉到身后的是夕介,只是趴著,没乱动。
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也只点了两盏昏黄的壁灯。
夕介话也没说一句,缓缓的吻著千月后颈,轻轻的吻、轻轻的咬,一点不难受,只有微微的酥软、微微的痛痒,可是正常的随之而来的生理欲望却因为那紧紧的拘束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比难受。
欲望被生生横梗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只有疼,一拨又一拨。
千月昏沈的头脑被痛感折磨得清醒了些,压抑著,尽量只发出微微的呻吟。
夕介当然不会理睬他的痛,灼烫的手抚摩著千月的身体,缓缓游移,掠过白皙的背、柔软的腰、挺翘的臀、细滑的腿,透明的细碎的小铃铛因碰触和扭摆接连不断发出悦耳的轻响。直到千月整个身体的温度又再升一个等级、痛苦呻吟连升十几分贝他才缓缓停下亲吻,轻声问了一句:“不舒服?”
这问题还真是颇有些让人难以回答。千月的脸埋在枕头里,忍耐著欲望软不下去又没法完全坚硬的痛感,沉默的摇了摇头。
夕介却似早料到了会得到这个回应,淡淡说道“那就是很舒服了。”
手掌停在千月的大腿内侧,在贞操带的锁扣上用力按了一下。锁扣扣在欲望的根部,这一按,
一只金属环扣从透明锁中脱出,夕介将那金属环向外用力一拉,那只金属环连著皮带,皮带被忽然撤动拉开,皮带上插在千月后xue里那根长长的折磨人的阳具便被牵动得忽然整根抽出,撤痛肠壁,火辣辣的疼。
千月被那忽然降临的抽痛激得浑身一颤无可避免的叫了出来,挣扎著想缓解一下,却被夕介压住身体,动弹不得。
夕介的手抚摩上那个被器具蹂躏太久所以一时还无法闭合的入口,没有用润滑剂滋润过的地方,有稀少的一些肠液泌出。诱惑的绽开,又因碰触的刺激而不停的痛苦收缩。
“想做?”夕介如此问著,千月却知道他对答案没有丝毫渴望,因为他已经硬挺的进入了身体。蛮横的,不给一个缓冲,火烧般的灼热疼痛更清晰深刻起来。
那力道十分吓人。
整个没入再完整抽出来,一下接一下,狠得扎实,千月觉得一下比一下痛,不安的扭动,觉得腰似乎会在那样大力的冲撞下横生折断,或者下一秒就能听见腰椎断裂的可怕声音……
冷汗像水一般从毛孔里流淌出来,双手紧紧抓著枕头,尽量让自己的叫声听起来不至于太过凄惨。
这与性虐时借助器具制造的痛苦截然不同,是纯粹的,一种源自于身体力量以及精神力量双重的压迫。比借助工具更让人退缩。
撞击太过猛狠,以至于让人觉得他不会有停止的一刻,甚至有种会这样硬生疼死在床上的恐惧。千月不曾领教过夕介在床上的绝对强势,此刻才发觉,原来曾经那些让他倍觉辛苦的做爱其实是多么的仁慈……
铃铛的轻响是漫长疼痛的规律伴奏,每响一次,都伴著让人绝望的深深插入,让人很快就无比痛恨起这清脆的声音来。
结束的时候,千月的整个身体都湿淋淋,枕头上床单上更是一片模糊水痕。他虚弱的趴著,昏昏欲睡。仿佛刚过了生死大劫,以为已经结束,却不曾想到,一切也不过是个开始。
夕介将他身体翻转过来,看著千月双腿间因方才太过疼痛而委顿不振的欲望,笑了笑,一手握住了紧紧套裹在分身外的圭胶套上,温和的揉弄。
“夜还这么长,怎么就要睡了?”手上微微用力,圭胶套内壁是突起的按摩颗粒,被这样施力的揉捏套弄,顿时想变得坚挺可爱,无奈于根部的拘束,只能半挺不挺的压抑著。
千月为自己这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吃足了苦。仰面躺著,四肢无力的动了动,腰也尽了最大努力、徒劳无功的闪躲了几下,终是凝聚不出丝毫体力抗拒。
“真是个妖精。”嘴唇被夕介轻咬细吻“你再扭我就又想把你重新再翻过去了。”
邪邪冷冷的言语伴著亲吻落下来的瞬间,千月的整个人都被烫著般的倏然颤了一颤,再来一次,他一定就活不成了,不是怕死,但是这样死,实在太吓人,他真的觉得刚刚有听见自己骨头脆弱的响声……
于是不敢乱动,只能看著夕介在自己身上蹂躏。
“千月,猜猜我今天究竟会不会让你射。猜中有奖。”
吻得满足了,夕介戏谑的单臂撑著身体半坐著发问,另一只手抚摩著千月下体,折磨出那种是兴奋又无法解放、是痛却又带著快乐的感觉。
千月不肯回答,别开头不看夕介,咬著唇默默忍耐,那空空的眼神、那不求饶也不迎合的任你为所欲为的态度,还有那对痛苦视而不见的冷淡表情,无一不让四枫院夕介想起曾经有一日,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撞见千月被人性虐时的一幕画面。
把他和那些垃圾等同对待了?
夕介笑的冷酷,千月此刻的表现实在有些挑战夕介的底线。
“我说过不再打你,所以我尽量忍著火。千月,你就那么急著想给自己找点不自在是吗?”夕介捏著千月的下巴逼他转过头面对自己“以为我在虐待你?告诉你,我只是让著你……包括现在。”
被捏得很用力,眼睛模糊的氤氲著水雾,朦胧里看看一丝银色的光。
是夕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针,里面是诡异的红酒般颜色的液体。千月安静的看著针头刺在血管中,液体注入,很慢。
闭上眼睛。却又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