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第275章“你，呼，你不是说，……
第275章第275章“你，呼，你不是说，……
“你,呼，你不是说，已经,已经克制了吗？”贾赦瘫在屠渊身上，有气无力地抗议道。
“是呀！”屠渊一手抚着贾赦的背顺气，答得理直气壮,“你忘了？上回你都晕了过去，如今你还好好的呢！”
贾赦不服气地叼住了屠渊的脖子，“你，你看我，像是好好的吗？”
屠渊浑身一紧，按在贾赦背上的手加了几分力,“可是比上次总是晕过去相比,我觉得已经算好的了？”
他的手往下滑了滑,意有所指地道，“当然,若是你更喜欢那样,尽管告诉我知道,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才没有！”贾赦惊得松开了嘴巴,摆弄着身体，试图离屠渊远一点。
“别动！”屠渊低喝着重新按住贾赦,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威吓道,“我方才可是收了力的，但你这动来动去的，我可不一定还能继续忍下去！”
“嘶！”贾赦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道,“好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
屠渊嗤笑了一声，还是给贾赦调整了下位置，让两个人都能更舒服些。
贾赦舒心地笑起来，看着屠渊的眼神微微闪着光，“子深，这一回，你能在这儿留多久？”
“留不了几日，”屠渊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不舍道，“小年那日，我便得回去了。”
贾赦跟着皱紧了眉头，“过年是大事，还有宗室亲族、朝中大臣请的年酒，是不是开印之前，我们都不能再见了？”
屠渊轻轻点上贾赦的眉心，“见面倒是不难，只是如今日这般相会，怕是不易。”
“嗯？”贾赦疑惑，“你自去一日日的吃年酒，我自留在庄子里逍遥，如何能见得了面？”
“今年的年酒，你和珍儿可也免不了。”屠渊笑着摇头道。
贾赦不解，“这是为何？我们避到庄子里，明眼人都知晓隐含的意思，按以往的惯例，不会有人相逼呀。”
屠渊道，“可是，今年父皇发了话，定要你和珍儿参加岁初朝贺，你们也在这庄子上待不久了。”
“皇上要我们参加朝贺？这又是为何？”贾赦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他们对皇帝已经没用处了，以往如他们这般的无用纨绔，他一向是眼不见为净的啊！
难不成他们这一回退避江南半年多，竟没朝臣们冷静下来，所以皇帝还要将他们拿去给人当出气筒？
对上贾赦忐忑中带着怀疑的目光，屠渊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不忿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哪有？！”贾赦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合理的怀疑，宫宴和年酒之时，可能会遇到的麻烦。”
屠渊轻笑着摇摇头，“放心吧，父皇只是想要见见你们。到时候，有了之前赐下的腊八粥，再有年节的福字，和朝贺时的召见，无论你们去哪家吃年酒，都不会有人不长眼睛找茬的。”
腊八粥、福字和召见，都是皇帝看重才会有的，三者齐全的更是少之又少。若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犯浑，那不是在给贾赦使绊子，而是明目张胆地挑衅皇帝。
贾赦的眼睛又亮了，“你没骗我？真的会有福字？皇上还要召见我？”
“你怕是忘了，”屠渊道，“我之前与你说过，父皇已经知晓你我之事。这是在此之后的第一个年节，父皇又怎会忘记你？”
“啊？！”贾赦惊叫一声，从头发丝到脚底跟都是满心的不自在，“可是我心虚呀子深！”
他站起身来，来到屠渊三步远处坐下，满脸苦恼地望着屠渊道，“子深，我就帮我向皇上说一声，朝贺年宴什么的，就别算我了吧？”
屠渊神情黯淡下来，默默垂头道，“可是，除了朝贺年宴，我再寻不到机会见到你了。恩侯，你不愿多见见我吗？”
“当然不是！”贾赦立刻大声反驳，握住屠渊的手解释道，“子深，我当然想见你，我只是不想沾惹太多麻烦。”
“我是不愿违了你的心意的，若你果真不愿，待回了京城，我便入宫向父皇请辞。”屠渊回握住贾赦的手，温声道。
望着屠渊的眼眸，贾赦犹豫了好半晌，终于叹道，“罢了，不管是皇上还是那些心怀恶意的家伙，我再如何逃避，也总有避不过的一日。既然皇上是因你想要见我，那我去就是了！”
屠渊歉然道，“恩侯，我让你为难了。”
“你这话可不对，”贾赦握紧屠渊的手，正色摇头，“自你我重逢以来，我所行之事，全是遵循我心之所想。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所有的后果自也该由我一力承担，又如何能怪到你身上去？”
“恩侯，果然是你会说的话！”屠渊跟着摇摇头，手上用力，将贾赦重新拉进了怀里，眼中有柔和的波光流转。
“什么叫果然是我会说的话？”贾赦不服气地拍打屠渊的背，“你是在暗示我的性子有别于人吗？”
屠渊轻笑出声，将贾赦搂得更紧了些，柔声道，“我的恩侯，本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你的性子是好是坏，与他们是同是异，都是我最喜欢的！”
停下挣脱的动作，贾赦轻咳两声，眼神往天上瞟，“今儿你这嘴是抹了蜜？竟是这般的会说话！”
“到底是不是抹了蜜，恩侯自己来尝尝不就知道了？”屠渊说着，精准地噙住了贾赦的双唇。
“我说错了！不用尝我也知道，你今儿只喝了梅花酒！”贾赦双手搭在屠渊的肩膀上，并未用力，口中却也没停下辩驳。
屠渊又笑了，“可是恩侯，我觉得你今儿喝的梅花酒比蜜还甜，还想再品一品。”
说完，屠渊细心地品味着残余的酒液，啧啧有声、心驰神往。
贾赦本欲将那不速之客赶走，谁知却深陷泥沼、进退两难，一番交战后丢盔弃甲、任其采撷。
二人一连胡闹了几日，便到了小年。
天还没亮，屠渊便悄然起身，细心叮嘱了不得吵醒贾赦，他便带着人从后院小门离了庄子，一路急赶回去京城。
只是屠渊心是好的，熟睡的贾赦在他走后没多久，便因为失了熟悉的温暖，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有再去确认屠渊还在不在，贾赦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便随手抛开，起身穿衣。
门外的核桃听见动静，小声问道，“老爷，可要小的打热水进来？”
“拿进来吧。”贾赦边套衣裳边道，“早饭就不用了，我一会儿到青竹院和小爷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