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第175章(捉虫)贾赦想象了下…… - 红楼之悲催贾赦 - 筝煜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75章第175章(捉虫)贾赦想象了下……

第175章第175章(捉虫)贾赦想象了下……

贾赦想象了下贾珍描述的情景,眉眼弯了起来,对方才的那几支莲蓬更没有兴趣了。

他接过冯大手中的鱼食,点头道,“珍哥儿说得对,这里的莲蓬不让采,等我回去采家里的!”

说着,他嘴角含笑,拈起一撮鱼食,轻轻一抛,均匀地撒到了池子里。连抛了三下,眼前这一小片池水中,鱼食漂浮着缓缓往下沉。

贾赦紧盯着水面,只等着鱼儿游过来了,便赶紧再撒一回。然而,直到眼前的鱼食全沉了下去,竟也没见着几条鱼游过来。

“这个……许是这客栈都是定了时辰喂鱼的,所以它们才没来吃鱼食?”贾珍试图安慰道。

贾赦丢掉鱼食,笑着拍了拍手,“鱼不吃就不吃呗,又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会以为我会因此而生气吧?”

贾珍嘿嘿干笑,“赦叔自然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呵!”贾赦白他一眼,他能猜不出他想的是什么?结果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

贾珍挠挠头,不敢继续开口了。

贾赦又白他一眼,也不与他计较,看向贾珩道,“你说那贾瑫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方才不再科考。但看他面容,却并无病弱之色。”

“你与我说说,他体弱之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又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个,让我想想啊!”贾珩挠挠头,努力回忆当时听到的族人们的闲话,“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考院试那一回。”

“因着当日下了雨,贾瑫堂兄搜身之时受了点凉,刚出考场,便扑到了他弟弟身上,连官差报喜,都是去的医馆。”

“还有就是,他们都说,贾瑫堂兄是难产而生的。当日其母极为凶险,差一点便一尸两命。”

幸好当初贾瑫的父亲放心不下妻子,提前请了大夫回来,方才保下了二人的性命。

只是尽管如此,贾瑫的母亲也是九死一生,再也无法生育。而贾瑫生下来比耗子大不了多少,一家子捧在手心整整三年,才第一回出了屋子。

而他第一回出门,只被父亲抱着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略吹了吹风,便又在家里关了三个月。

从那之后,贾瑫出门渐渐多了些,却也是时常便因这样那样的理由,重新被关在屋子里。

直到他入了学堂,总算是和族里的小子们一道进出,虽然也免不了时不时请假。

而在他来往学堂的时候,他从不会与族人们打闹,只跟着轮流来接他的堂妹们慢吞吞走路。

是的,虽然那学堂就在村子里,贾瑫的家人也不放心他一个人,每日都要安排妹妹护送。

等他长大些,妹妹们定亲嫁人,出门时跟着他的便成了弟弟,后来又成了他的妻子、孩子,嗯,如今再加上下人。

“据说,便是如今,每回贾瑫堂兄出门,他家中还是要安排人跟着。”贾珩总结道。

“方才他不就是一个人?”贾珍当即找到疑点,看着贾珩的眼神有几分同情,“看来,是你又被忽悠了。”

贾珩立刻反驳道,“不是的!方才贾瑫堂兄的书童也在的!只是他躲在了一边,没有跟过来罢了!”

“行吧,咱们又不是大夫,在这说他身子好还是不好,也没什么用处!”贾赦淡淡道,“唯有荐好大夫给他看看,才有可能给他改善改善。”

若是贾瑫的身子能好,科考出仕,他们宁荣二府是不是也能有人帮衬帮衬?

贾赦心思纷乱,贾珍却一时没想到这些,只顺着贾赦的话道,“没错,正好袁叔带了府医在身边,等宴会之日,便请府医给他看看?”

“待我回头先问问你袁叔。”贾赦并未说准。

“袁叔与你相交莫逆,这点小事,他定然会答应的。”贾珍笃定地道。

“无论他答不答应,都不该由我自作主张。”贾赦面色沉了沉,瞪向贾珍,“对了,说起府医,那日他与你诊脉过后开的方子你吃了吗?”

那日他们怀疑贾珍府上多年未有子嗣,许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次日空了便连忙请屠渊的府医给他诊了脉,结果就是贾珍确实中了招。

也并不是什么宫廷秘药之类的阴私手段,而是贾珍在外头太不讲究,任意用着各种助兴之物。而他又一向不知节制、不重保养,各种药物堆积。虽则行事无碍,子嗣却是暂时别想了。

贾珍眼神闪烁,打着哈哈,“这个,咱们府上关门闭户好几日,哪来的那许多药材?等回了老宅,我立马就派人去抓药来吃!”

“哪里需要你等那么久?”贾赦招手叫来贾珍的小厮喜儿,沉声问道,“你们大爷的药方子,你可带在身上了?”

喜儿捂着胸口连连点头,“带着呢!带着呢!小的半刻不敢离身!”

贾赦满意点头,“那你带两个人,赶紧去抓了药材回去熬上,让你们大爷回府就能立刻吃上!”

“哎!小的这就去!”喜儿重重点头,也不往贾珍看一眼,猫着腰就步履匆匆地奔了出去。

贾珍一拍大腿,愤愤道,“这个东西!大爷我派他点事,还少不得磨蹭几回,赦叔你一叫,他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贾赦冷笑着瞥他一眼,“还好意思冤枉人?不是你作妖不肯吃药,他会拿了鸡毛当令箭,就怕晚了一步没了机会?”

“这个……”贾珍支支吾吾,左看看,右看看。

好半晌,他终于想到了法子,昂起脑袋,一脸委屈地冲着贾赦道,“赦叔,你让人监视我!”

贾赦又是一声冷笑,“我还需要让人监视你?你自己看看你那脖子!”

贾珍立刻垂头,左歪右扭地看了好一会,果然看到了衣襟边缘的一道红印子。

“赦叔!”他垂下脑袋,期期艾艾地捂住了脖子。

“府医可说了,吃了那药半年不得近女色,否则半年之后,必然力不从心。”贾赦嘲讽道,“我可不信你会为了一时之欢放弃以后,可不就只能是没吃药了?”

贾珍讪笑两声,放下捂着脖子的手,整理了下衣襟,才对贾赦道,“赦叔既然知道,那就容侄子晚些时日再吃药吧?”

贾赦眼刀一下下地往他身上砍,不敢置信,“你这是为了点欢愉,连往后的子嗣都不要了?”

“赦叔误会了!”贾珍连连摆手,努力为自己辩解道,“赦叔你在京中便说了,咱们金陵之行,是来扬眉吐气、耀武扬威的。我们这两个纨绔要是不往画舫青楼走一走,看着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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