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血泪养老院(二十)血泪养老院:生死……
第46章血泪养老院(二十)血泪养老院:生死……
跟着俞楷清的那位小哥就连进入宿舍也跟着,进来后就坐书桌的椅子上盯着俞楷清。
刷牙洗漱完出来,俞楷清打算睡一会觉,感受到那目光就感觉浑身不舒服,轻声的问,“我要睡觉了,真的要这样看着我吗,你感觉像个痴汉。”
“工作需要。”小哥眼神也不移开就死死盯着俞楷清,好像稍微不注意俞楷清会原地消失。
俞楷清只能无奈的继续躺下,想t深度睡眠是不可能了,不过这位小哥真的安静,一动不动,洗手间都不用去。等俞楷清一起来,就对上那双炙热的眼睛。
轻微的叹了一口气穿鞋准备上班,再次路过徐宴柯宿舍时候发现正在有人修门,速度挺快啊,但是依旧见不到徐宴柯影子。俞楷清走进去徐宴柯宿舍里,想去瞧瞧有没有血迹,如果有那徐宴柯应该是凶多吉少。
但是地面明显被清洗过,就连窗户都擦得还有水迹,这是想毁尸灭迹的节奏啊。
“在看你的同伙吗,可能已经被杀死了吧,放心很快就到你了。”跟在后面的小哥很轻缓说着恐吓的话。
俞楷清听到声音也只是不适的挑挑眉毛,要是真的会死他可能会选择自行了断也不想被这些人折磨死。
“只是同事关系,见到门坏了关心一下而已,你们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俞楷清很平静的回复道。
会到心理咨询室时候就看到牧倪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俞楷清,俞楷清笑着主动就说,“这位小姐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吗,来这么早我也是刚上班。”
看到俞楷清身后跟着的男生,牧倪立刻就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对的,我感觉最近好累,觉得好像这个世界都不喜欢我。”
“嗯,这样啊。”俞楷清斟酌了一下,转身跟后面小哥说,“心理咨询需要一对一面诊,你在的话心理病人不好放松,你在外面等吧。”
说完就打开门,身后的小哥挽着手提了提嘴角,“你叫牧倪是吧,跟徐宴柯是同伙,不要给我在这里装不认识,上投给我们都发过你们照片。”
牧倪为难的提了提嘴角,眼眶带着泪水,声音沙哑,“什么同伙?看吧,我就说全世界都不喜欢我,质疑我排挤我。”
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下来,还很用力的抽泣了一下,小哥立刻就退后了一步,蹙着眉,“哎哎,别哭啊,哭什么啊。去吧你们两个,去面诊吧,给你们五分钟,五分钟后我就进去了。”
语气也明显不耐烦,他最烦女人哭了,不愧说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
等一进去心理咨询室,牧倪眼泪立刻就收住,很从容的去到俞楷清位置上抽了一片纸巾擦眼泪。看一圈,她竟然发现心里咨询室没有监控,走廊倒是有。
“你不去做演员可惜了。”俞楷清真心佩服演技,说哭就哭。
牧倪笑笑,“什么跟什么啊,要是能做演员早去做的了,你这里竟然没有监控啊。”
“之前有啊,后面好像坏了,万森说反正这里一般没人来就不上报了,直接拆掉。”真的感谢万森的懒惰让这么没有监控。
“对了,那个院长怀疑上徐宴柯了,而且徐宴柯应该也能感受到,中午还没下班他就提前走了。”牧倪轻声的在跟俞楷清交流,生怕说得太大声外面的人听见。
俞楷清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按了一下电脑开机才很平缓地说,“嗯嗯,徐宴柯宿舍门坏了,应该被暴力踢开过,起床去看的时候发现地面已经拖干净了。”
他也不能确保徐宴柯还是不是活着,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牧倪了,至于徐宴柯是死是活真的要看他自己命数。
牧倪低着头咬了一下嘴唇,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徐宴柯平时为人感觉很冰冷但在关键时刻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皱着的眉头已经表现出了她有多懊恼。
“你也不用这样,他活着与你无关,他死了也与你无关,不必难过。”俞楷清就在这一刻展现出了自己的无情。
就连牧倪都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声音有点低沉,“我以为你跟他关系最好呢。”
“他不是跟谁关系都差不多吗,一样的保持距离感。牧倪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是我死了,他也不会难过。不管对我来说,还是对于他来说,我们本来都已经死了,现在我们只是在游戏里,我们是有活着的心,但死的最坏结果不也只是归于现实吗。”俞楷清说完很平静的看着牧倪。
这个游戏不适合带着深厚的感情,有机会救他肯定也会救,但是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而且被人死死盯着,比第一个副本跟得还艰难,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他不想。
毕竟也合作过,要是徐宴柯真的死,他会稍微难过一下,但不会特别难过,可能过一分钟就调整好那种。虽然有时候也差点会忘记自己在游戏里的,但身边总是有些傻逼在提醒他,时刻想杀他。
牧倪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俞楷清这种人,跟你合作时候也是会尽心尽力,看到能救你的时候也会拼命,你以为他是重情义,但只不过是道德在拉扯他。
对于别人怎么想自己俞楷清一点都不在意,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五分钟过去了,他要进来了。”
果然时间一跳,外面的人立即就推开门,“咨询的怎么样,不过看这位美女咨询完怎么更惆怅啦。”
牧倪擡眼冰冷的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说完推开他就直接离开,被骂得莫名其妙的小哥看着俞楷清,“五分钟时候怎么把人从忧郁搞成生气的,男人的天生本事?”
“呵,你不是男人?”俞楷清在整理桌面,不想理他。
小哥又坐到万森位置上,“我是男人,刚刚那句只是在重复我姐的话,原来例子就在你身上啊,今天是懂了。”
俞楷清轻笑一声,语气没有一点起伏,“懂了就好,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