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第190章往事不可追《啰嗦的父……
第190章第190章往事不可追《啰嗦的父……
连续将灯带开关摁了几次后,秦润心满意足了,一把把许云帆抱住,两人像是推搡般的进了房,没一回,许云帆便落了下风,被秦润两腿跨坐在腰上。
许云帆“动弹不得”,只能亲眼看着秦润将睡袍褪下,再低头……一口将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咬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啃咬吮吸着。
“嗯~”
许云帆闷哼出声,一股电流袭来,整个人酥麻到脊背挺直,理智都在摇摇欲坠。
许云帆受不了这样的“酷刑”,但秦润深知他身上的敏、感点,每一次都百试不爽。
“你不要咬这里。”
许云帆实在受不住,再这么下去,估计他就得丢男人的脸了,他指着自己的嘴,嘶哑道:“有本事你咬我这啊!”
直起身子,四目相对间,面红耳赤的秦润深深注视着许云帆,没一会又俯身而下,开始新一轮的攻城掠地,许云帆顺势搂紧了秦润的腰,眼睛愉悦享受的半眯着,配合的轻擡下巴,任由秦润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热情的秦润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呢。
许云帆“累”了一宿,第二天起床,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院子里,秦润带着李六秦安他们把小道两边由许云帆利用硫酸铜操作一通得来的冰晶玫瑰花全部收拾了出来,这些花,他们可舍不得扔,全部收了起来。
秦安秦慕拉着一大串的气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秦润还想把气球也给收起来,许云帆劝道:“那些气球还是别收了,这玩意有味,让安哥儿他们玩吧。”
秦润自是不会拒绝,笑吟吟的将一大串气球递给秦安他们,让他们带出去玩了。
哪怕生辰已经过去,但那份好心情却迟迟不散。
他们是开心了,可远在沂平府的秦斐俞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满怀期待而来,如今却是失望而归。
饶是如此,秦斐俞依旧不死心,线索已经找到了沂平府,那么,以沂平府作为中心,辐射方圆数个县镇继续找人,秦斐俞就不信找不到人,可他不能久留,只能让心腹之一的张景去找。
回京路上,秦斐俞坐在马车内,宛若霜打的茄子,不言不语,安静的垂头,哪怕回到京城,他依旧还是这幅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的样子。
也是,作为孩子的小爹,他的孩子丢了,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便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结果却是无功而返,这打击有多大,旁人自是体会不了。
此行,秦斐俞收获到的只有满满的失落,回将军府,必然要经过萧王府,在马车行至萧王府大门前时,秦斐俞习惯性的掀开车帘,他没想过会见到萧衡之的,只是他习惯了,习惯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到萧衡之的机会,只是很可惜,以往的每一次经过,他都从未见到萧衡之一面。
但很多事情就喜欢发生在意料之外。
原以为会一如既往的失望见不到人时,视线中却出现了一道身影,秦斐俞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见到萧衡之了。
痴恋多年,哪怕被萧衡之辜负决定幡然醒悟,秦斐俞依旧不能自欺欺人,这么些年来,在见不到萧衡之的日子里,萧衡之依旧会每晚入他梦中,让他魂牵梦绕。
秦斐俞以为眼前的身影是假的,是自己太过思念的原因,又幻化出了一个虚假的人来,可耳边传来熟悉且陌生的声音,以及熙熙攘攘的声音真真实实在告诉他,不是假的,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停车,停车!”
秦斐俞赶忙喊起来,在马车还没停稳时,便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
兴许是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秦斐俞激动太过,导致腿软了,又或许是整个人尚未从失落中走出来,秦斐俞满身疲惫,看向萧衡之的眼眶赤红一片。
天知道,秦斐俞这段时间有多孤苦无依,他没有可依靠的人,秦父秦母上了年纪,这些事,他连提都不敢提,所有失落,所有无奈无助,他只能一个人受着,所有的苦他也只能含泪往肚子里咽。
这种时候,他多希望能够出现一个可以让他依靠,可以给他依靠片刻,让他短暂放松舒一口气的人出现。
毫无疑问,这样的人,除了萧衡之还能有谁。
可他见不到萧衡之,萧衡之不见他,对他避如蛇蝎。
好不容易见到人,下一次能再遇见不知得是何时。
秦斐俞无所顾忌的跑上去,一把将心心念念惦记已久的人紧紧的抓到怀里抱起来。
那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缭绕,熟悉的呢喃入耳,上一刻因为被冒犯而剧烈挣扎的萧衡之奇迹的冷静下来。
“秦将军,这当街搂搂抱抱未免不好看,还请秦将军赶紧松手。”
“还是说景叶择满足不了秦将军了,所以才让将军饥渴至此,不知羞耻当众对本王动手动脚?”
一声秦将军,听得秦斐俞心如刀绞,萧衡之最后那句话,更是让秦斐俞如遭雷劈。
这一刻,秦斐俞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
感受秦斐俞因为自己的两句话,整个人愣的像根木头,浑身失了力,萧衡之轻而易举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扯了下去,轻轻松松脱离束缚。
看着秦斐俞眼眶下黑得吓人的黑眼圈,眼里几条不可忽视的红血丝,这人估计是有好几天不曾好好休息过了。
被萧衡之审视着,看着萧衡之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这幅似笑非笑好似嘲讽般,不,他的话,本就是嘲讽他的不知羞耻。
“不是的,我……”秦斐俞试图解释,萧衡之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后退一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秦将军似乎有点不在状态,是不是最近忙着婚事累着了?有的事,秦将军没必要同我做解释,而且我们俩如今的关系,用得着秦将军对本王解释这些有的没的事吗?”
萧衡之也是前几天回京后才听说,秦将军府与景家即将喜结连理的消息。
晴天霹雳大抵不过如此。
哪怕说过要放下,不怪谁也不怨谁,过去的已过去,可在听到这些事时,萧衡之还是有片刻的恍惚,失聪,甚至呼吸艰难,心口疼的无以复加,回府在大夫给他扎了几针后,萧衡之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自欺欺人有多可笑。
萧衡之怎么可以如此冷静的说出这般伤人肺腑的话,是因为不爱的缘故吗?所以觉得无所谓了?
一想到萧衡之真的不再同自己有任何关系,秦斐俞句句泣血椎心:“萧衡之,你真的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以前你说你喜欢我,要娶我要同我在一辈子的那些海誓山盟,这些话你都忘了,都不作数了是不是?你真的已经不要我了?”
这番质问的话,被倒打一耙的萧衡之差点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