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chapter52现身明明现在胎儿…… - 让暴君怀崽后死遁了 - 什么阿路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52章chapter52现身明明现在胎儿……

第52章chapter52现身明明现在胎儿……

原本各自扎堆窃窃私语的众人像是预先排练过一样散了开来,他们本来下意识为顾衡之留了个空位,却在片刻后惊醒,连忙将空位给补上了。

“参见陛下!”

“参……参见陛下!”

……

大臣们的声音稀稀拉拉的,好似一片散沙,只有年长些的老臣还算稳重,不过,就连陈阁老在听到“陛下到。”这几个词的时候也难免露出了几分痛心——

毕竟,衡之是他看着一步步升到帝王侧的,现在竟落到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

李将军的表情焦躁无比,只差将“担忧”二字写在脸上,虽然他一直不喜顾衡之,却也知道陛下这件事做得大大不对,君王如此反复无常,连军心都有所动摇了,更别说自上次西蒙使者来访以来,边境的探子来报,西蒙那边一片诡异的平静,他总觉得东干与西蒙注定会有一场大战,而现在陛下这个样子,若真战起来东干该怎么赢……

萧子政刚一踏入议朝殿中,甚至还没有发话,就有冷汗齐齐地从众人两旁的鬓角落下。

匍匐在地上的群臣之间,萧子政的面色并没有异常,好像将顾衡之赐死只是一件平常无比的事情。

真是个没有心的暴君!

宫中如此大的变动让朝中众人都已无心早朝,有的平时说话时口条利落的,都因为胆寒和震惊变得结结巴巴,他们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萧子政踏上龙椅的时候,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萧子政已经尽力了。

坐在从苍龙殿通往议朝殿的轿子上时,萧子政就已经忍无可忍了。

路上的每一颗小石子,每一次让轿子的颠簸,都像是化作了顾衡之点火的手,将萧子政本来冷冰冰的身体催化得酥酥麻麻,最里面的那一层衣裳已经湿润了。

萧子政在马车上至少换了三十次姿势,无论是正着坐还是歪斜着坐,萧子政坐得还是很不安稳。

萧子政不想去上早朝了,一时间他的意志涣散,只想被太傅抱着睡觉,让太傅好好地满足他。

可是顾衡之的话像紧箍咒一样从萧子政的左耳朵进去,随后穿过萧子政的脑仁,又从右耳朵出去,最后再进到左耳朵,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丝带将萧子政的思维绑得结结实实,蛊惑萧子政将自缚起来,任由顾衡之采撷。

在苍龙殿暗室的时候,萧子政最爱的太傅说:“筝儿,再放一个。”

萧子政见识过那物什的可怖,三天的经历让顾衡之一说起这件事,萧子政就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一下。

可太傅又说,只有最为厉害的学生才能海纳百川。

在有关顾衡之的事情,萧子政向来是争当第一的。

……

萧子政身上泛着可爱的红,脸颊红彤彤的,那被弄得肿胀的地方涨红了,好似夏雨后的粉桃一般沁着露水,将顾衡之的指尖也染上了糖水。肩膀上幽兰的花朵放肆地开着,像是诱惑着顾衡之在萧子政身上种下第二个果子。

顾衡之属实有些过分了,欺负萧子政那么狠,却仍要萧子政去上早朝。

好在萧子政早就适应了太傅的严厉,洗漱完,吃过早膳就乖乖上早朝去了。

但萧子政没想到他坐在轿子上时,轿子的颠簸成了他的第一劫。

就算到了议朝殿,从大殿门口走到龙椅上也成了一件难事。

坐在龙椅上,看着一众老臣们,完全没有太傅长得好看的,甚至皱巴巴的菊花脸,萧子政心里更泛苦了。

明明都已经被打包送到议朝殿了,他这时候却想赖床了。

反正太傅不在,萧子政犹豫了片刻,还是歪斜地坐着了。

幸好,老天眷恋,萧子政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萧子政的坐姿完全不符合规矩,好像没了顾衡之的约束后他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似的。萧子政歪歪斜斜地靠在龙椅上,硬生生把龙椅躺成了龙榻的样子。萧子政现在的姿态就像条慵懒矜贵的猫,而且还是肚子吃得鼓鼓囊囊敞开肚皮需要人摸一摸好消食的那种猫。

萧子政现在确实很想要一个人类,比如说顾衡之,来帮他揉一揉,他的腰很痛,酸酸麻麻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他身上不止一处肿起来,腿上还有擦伤,能来上早朝都是从小到大坚持锻炼的结果。

萧子政此刻的姿态明明是酣畅淋漓后,舒舒服服的餍足,但这落在众人眼中却像是顾衡之死后的肆无忌惮。

毕竟没有了顾衡之,谁敢管萧子政?一不小心等待他们的就是人头落地。

看来,昔日的温存都是假的……

史官也不由得唏嘘着。

众人的神色异常,萧子政却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萧子政懒懒地看了一旁的福禄公公一眼,随后福禄公公很有眼色地将软枕塞到了萧子政腰侧。

虽然萧子政的气势仍旧让人害怕,但不知怎的,群臣隐隐觉得萧子政身上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明明表面上看着还是那个暴君,眉宇间却多了些许成熟,不像未经人事的样子,说句不像样的话,就好像昨晚度过了新婚夜一样……

甚至,明明在朝会这么严肃的场合,萧子政的坐姿中竟带了几分魅态,若是萧子政的面色再红润些,就会被以为是受了何等的滋润。

只不过,萧子政在从苍龙殿出来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在上朝前,萧子政特地在脸上抹了些粉,以免显得太过红润。尤其是嘴角处,就算抹了脂粉也难以掩盖摩擦的痕迹。

“都怎么了?”萧子政撑着脑袋道,他懒懒得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有事情就说,没事情就都回去睡觉。”

“萧子恪是很谨慎的,陛下真的有把握吗?”

打哈欠的时候,萧子政忽然想起了顾衡之的质疑。

萧子政的动作顿了顿——

既然来了,他还是装得认真点好,免得太傅一天天挂念着萧子恪。

萧子政揉了揉眼睛,他的笑容变得戏谑起来,虽然萧子政在笑,但是看起来比不笑的时候更加让人惧怕,他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臣子们,眼中一点也没有亲手杀掉自己太傅的忧伤,他看起来就像个没有心的可怕怪物:“难不成你们还想商量着再派个代表来教孤吗?不知你们之中是谁的手伸得这么长,前朝廷的事也要干预,孤的床上事也盯得如此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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