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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孤独的行者

第31章:孤独的行者

或者,它们根本就不是用来开门的。林晚拿起其中一把,仔细地端详着。钥匙的握柄是一个古朴的圆形,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已经无法辨认的花纹。她忽然想起了在一些谍战电影里看到的情节。有些钥匙本身就是一种信息的载体。它的齿痕,它的花纹,它的材质……在特定的人手里,就能解读出一段独一无二的信息。她需要一个专家。一个能帮她鉴定这两把钥匙的真正来历和用途的专家。林晚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字:寻找古董锁具鉴定专家。写完最后一个字,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迷雾依然浓重,虽然前路依然危险,但她终于不再是一个在原地打转的无头苍蝇了。她有了一个清晰的、短期的行动目标:以张启明为主攻方向,以周深为技术后援,同时秘密调查两把钥匙的真实用途。三条线,齐头并进。林晚将笔记本合上收回包里。她看了一眼窗外,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对她来说,那将是战斗的第一天。黎明像一把锋利的、灰蓝色的解剖刀,将黑夜与白昼干脆利落地分割开来。林晚站在快餐店的门口,看着这座正在从沉睡中苏醒的城市。清洁工在扫街,第一班公交车缓缓驶过,远处早餐店的蒸笼里冒出了第一缕热气腾腾的白烟。一切都充满了俗世的、鲜活的、平凡的生命力。而她却像一个站在玻璃墙外的鬼魂,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这个正常的世界已经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冷屏障。她回不去了。当她下定决心要以张启明为突破口主动出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彻底斩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这不是一次可以随时中止的采访,也不是一篇可以随时放弃的报道。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她以她微不足道的个人血肉之躯,去对抗一个由金钱、权力和罪恶构筑的庞大黑暗帝国的不对等战争。这场战争没有中场休息,没有暂停键。一旦开始,就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她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魉无所遁形。要么她输,像她的母亲,像江莺,像陈雪,像那些在名单上连“去向…

或者,它们根本就不是用来开门的。

林晚拿起其中一把,仔细地端详着。钥匙的握柄是一个古朴的圆形,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已经无法辨认的花纹。

她忽然想起了在一些谍战电影里看到的情节。

有些钥匙本身就是一种信息的载体。它的齿痕,它的花纹,它的材质……在特定的人手里,就能解读出一段独一无二的信息。

她需要一个专家。

一个能帮她鉴定这两把钥匙的真正来历和用途的专家。

林晚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字:寻找古董锁具鉴定专家。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迷雾依然浓重,虽然前路依然危险,但她终于不再是一个在原地打转的无头苍蝇了。

她有了一个清晰的、短期的行动目标:以张启明为主攻方向,以周深为技术后援,同时秘密调查两把钥匙的真实用途。

三条线,齐头并进。

林晚将笔记本合上收回包里。她看了一眼窗外,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对她来说,那将是战斗的第一天。

黎明像一把锋利的、灰蓝色的解剖刀,将黑夜与白昼干脆利落地分割开来。

林晚站在快餐店的门口,看着这座正在从沉睡中苏醒的城市。清洁工在扫街,第一班公交车缓缓驶过,远处早餐店的蒸笼里冒出了第一缕热气腾腾的白烟。

一切都充满了俗世的、鲜活的、平凡的生命力。

而她却像一个站在玻璃墙外的鬼魂,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这个正常的世界已经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冷屏障。

她回不去了。

当她下定决心要以张启明为突破口主动出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彻底斩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这不是一次可以随时中止的采访,也不是一篇可以随时放弃的报道。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她以她微不足道的个人血肉之躯,去对抗一个由金钱、权力和罪恶构筑的庞大黑暗帝国的不对等战争。

这场战争没有中场休息,没有暂停键。

一旦开始,就只有两种结局。

要么她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魉无所遁形。

要么她输,像她的母亲,像江莺,像陈雪,像那些在名单上连“去向”都没有留下的女孩们一样,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

没有第三种可能。

林晚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带着凉意的空气。

她不害怕。

当一个人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体验过一次濒临坠落的极致恐惧之后,她对悬崖本身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畏惧了。

她只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孤独。

这种孤独不是因为没有同伴。她有周深,或许还有一个在暗中保护着她的、无法言说的父亲。

这种孤独源于她所背负的东西。

她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母亲的命运。

她背负的是那本日记里每一个在泥潭中挣扎的年轻灵魂。

是那份名单上每一个被明码标价、被当作玩物、被随意“处理”掉的无辜生命。

她背负的是赵立德那双充满了不甘和悔恨的浑浊眼睛。

是周深那句“我比你,更想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压抑了二十年的血海深仇。

甚至,她还背负着那个亲手将自己妻子送入虎口的、她的父亲的、那份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秘密。

这些沉重的、属于别人的命运和情感都压在了她的肩上。

她成了所有这些破碎的、无法发声的灵魂的唯一代言人。

她要替她们看,替她们听,替她们说。

她要替她们走完这条她们没能走完的、通往正义和光明的路。

这份责任太重太重了。

重到让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微微地颤抖。

她想起了母亲。

二十年前,当母亲下定决心要去窃取那份名单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曾像她现在这样,在某个黎明独自一人感受着这份足以压垮一个人的巨大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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