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
哈利醒来时,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衣,浑身清爽地躺在铺满了玫瑰荆棘的床上,暗红色丝绒质地的花瓣散落在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西弗勒斯。”他吓了一跳,连忙趴在床上,凑近靠近荆棘,发现这些枝条硬邦邦的,动都不动――就像只是普通的植物,完全没有缠绕他时灵活。
他只记得做了很久,久到他中途晕过去又醒过来时,他已经换了姿势坐在斯内普的身上,被荆棘缠绕着腰上下吞吐着那根可恶的棍子!又冷又硬,完全不像他的那根,不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很正常,除了有点软――不,那才是正常的情况!
哈利暗自比较了一番,他好不容易捞起一根枝条往怀里塞。
“难道是那一剂药剂?”哈利嘀咕着,“是不是我放点血你就能变回来了?”他念了句飞来咒,招来了自己的魔杖,然后在手臂上比划着,想着该割多大的口子。
就在哈利付诸行动之时,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你这是又想出了什么歪主意?”斯内普听见了哈利念叨一般的魔咒,他皱紧眉,打量了这个醒来就给他找事做的波特,发现他完好无损后,这才放下了他手中的东西――是一些哈利用得到的药剂。
“打算自我伤害来获得关注?”
哈利被说的肩膀一抖,他放下了手中的枝条,抓了抓头发,讪讪地笑了,“我还以为你变成植物了,我担心那剂药剂会对你造成影响。”他担忧地抿起了嘴,想起了当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麻瓜将针剂打进了西弗勒斯的脖颈。
“就算有影响,也已经过去了。”斯内普哼了哼,“难道你认为我会在正常情况下做出那些出格的事?”
一提起出格,哈利的脸蛋就刷的爆红,太多太多翻来覆去的亲密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飞得闪现。
“你还没告诉我,这些玫瑰枝条是?”
“玫瑰是分株植物,如果只有一根枝条的话,又怎么能够迅速爬满整间屋子呢?”斯内普懒得给与更多的解释,稍稍提了一句,就拿起了一瓶消肿药水递给了哈利。
“你可以把这些当做装饰物,如果你觉得磕到了,就挪动你高贵的屁股,当然这前提是你能够动弹。”斯内普忽然玩味地勾起嘴角,略带着坏心思。
“我当然可以动――嗷!”哈利并不觉得动一动有多难,结果他的腰就发出了抗议,就像是从麻醉中苏醒,酥酥麻麻的感觉如退潮后便是难以忽视的钝痛,从他的尾椎骨往下,饱胀感由内而外,连他的大腿都在突突的疼痛着,仿佛他刚刚进行了一场竞速魁地奇训练。
“及时行乐的代价。”斯内普看上去被愉悦了,他甚至将药剂拧开送到了哈利的嘴边。
哈利瞪了眼这个看足了他的笑话的老混蛋,他闷闷地扬起头喝下了药水。
一瓶又一瓶――不得不说魔药大师出品的药剂就是见效快,除却味道差强人意,有着斯内普本人的遭人恨,优点还是足够的。
至少灌下了所有的药剂,哈利就从半身不遂恢复得可以代表傲罗办公室出征欧洲魔法部联合举办的魁地奇友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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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影响下,教授是植物的那部分失控,人性部分压抑着失控的野性。不过哈利太勾人了,所以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月季的特点是分株,每年都会冒好多新枝条出来。所以教授可以分出枝条来照看哈利(感觉可以搞搞np,又解锁了奇怪的x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