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找李丽质坦白！

李五去长安城转一圈，确实没有找到硝石。

索性就按照李丽质说的，把信给李世民，让李世民去帮忙找。

这种事情李世民肯定不会拒绝。

打听一下，知道李世民在立政殿，李五第一时间赶过去。

看到李五，李世民笑了笑，“丫头又来信了！”

旁边的张阿难从李五手里接过书信，呈给李世民，“陛下！”

“嗯！”李世民打开书信看起来。

李世民展开书信，目光刚扫过“有法夏日制冰”几字，指尖便猛地一顿。

原本带着几分笑意的神色瞬间凝住，随即眼中涌起难以掩饰的震惊，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下意识将书信凑近眼前，逐字逐句再读一遍，仿佛要确认这不是笔误。

冬藏夏用的冰制之法传了数百年，从未有人想过能在酷暑天“现做冰”，这消息对他而言，比寻得奇珍异宝更让人心动。

“竟真有这般法子？”

李世民低声自语，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又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

“此前萧然带来西红柿、辣椒，已是惠及民生，如今竟能破‘冬藏夏用’的旧例，若真能成，岂止是解暑，药铺存药、市集保肉、甚至边关军粮冷藏，都能添一大助力！”

他手指在信纸上游移，很快落在“需寻硝石以助制冰”一句上，眉头微挑，转头看向身侧的张阿难：

“硝石？此为何物？朕似曾在炼丹方士或药铺的典籍里听过，却记不清具体用途与出处。”

张阿难躬身回道：“陛下记性不差，硝石确是药石之一，多用于炼丹或治痈肿、辟秽气，药铺偶有储存，但量不多。”

“此外，听闻河东、陇右一带的山石间，偶有矿脉出产此石，只是开采不易，多为方士或医者寻访采买。”

不远处的李五也开口道：“陛下，小郎君需要硝石，殿下让臣在长安城买些，只是臣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药铺的实在太少.”

“这件事朕来办！”

李世民当即放下书信，语气斩钉截铁：“既知出处，便立刻安排！传朕旨意——令工部即刻联络长安城内所有药铺、炼丹工坊，尽数收购硝石，不问价钱。”

“再令司农寺派专人赶赴河东、陇右各州，寻访硝石矿脉，若有发现，先采一批火速送回栲栳村，不得延误！”

“是陛下！”张阿难转身走出立政殿，去安排硝石的时代。

李五也不用等着，有硝石李世民会派人送去，他信送到就可以回栲栳了。

“这小子，夏日制冰，听起来匪夷所思，为什么朕觉得可以呢！”李世民把书信递给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笑了笑，“萧然从来都是说得出便做得到，从来没有让咱们失望过！”

“他从不说虚话，”长孙皇后转头看向李世民，眼里满是信任，“若是寻常人说‘夏日能制冰’，其他人怕是要疑‘天方夜谭’。”

“可换了萧然，身边的人只觉得‘他既说了，定有法子’，毕竟他从未拿‘新奇玩意儿’逗咱们开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这孩子心思纯良，又有真本事，从不藏着掖着。”

“就是不知道，这个法子难不难，硝石的价格朕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李世民略微思索，“如果法子太难，或者是硝石价格高，那很难推广下去啊！”

长孙皇后点点头，“陛下忧心的是实情，可这技术的价值，从来不是‘能不能立刻人人用得起’，而是‘它打开了一条从前没有的路’。”

“哪怕眼下成本高、法子稍难，这份‘能在夏天制出冰’的本事，已是无价之宝。”

“这倒是”李世民笑了起来，“这小子，硝石制冰.这也是绝了。”

李世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李五回到栲栳村，把情况和李丽质说了一下。

“好，五叔辛苦了。”李丽质跑去找萧然。

暂时没有找到硝石带回来。

“这个不急的，以后也来得及。”萧然也得研究一下。

“小郎君，硝石为什么能制冰？”李丽质也得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件事。

萧然点点头，“其实很简单的”

之前萧然想明白了，完全没有难度。

“硝石这东西，一碰到水就会‘化’，就像盐化在汤里似的。”

“但它化的时候，不会像盐那样安安静静的，反而会‘抢’周围的热。”

“要是咱们拿两个盆，小盆里装着要结冰的水，大盆里装些水再放进硝石，然后把小盆搁进大盆里，你猜怎么着？”

李丽质眨眨眼，顺着他的话想：“难道硝石会把大盆里的热抢走？”

“对！”萧然点头笑道，“硝石在大盆里化的时候，会把大盆里水的热全抢走，让大盆里的水变得特别凉，凉到比冬天的井水还冷，甚至能凉到‘冻手’的程度。”

“这样一来，小盆里的水被大盆的凉气裹着，慢慢就会变得越来越凉，凉到一定时候，就跟冬天河里的水似的，结成像石头一样硬的冰了——这就是硝石能制冰的法子。”

怕李丽质没明白，又补充道：“而且这硝石也不浪费，等它化在水里之后，咱们把水倒进锅里慢慢煮，水蒸发干了，硝石又会变成一粒粒的，下次还能接着用。”

“就像咱们晒盐似的，晒掉水，盐就出来了，硝石也一样——这样反复用，也不用总找新的硝石。”

李丽质听完，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有多复杂，只不过硝石‘抢热’的本事更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