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我的病弱老婆 - 花卷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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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28

情欲如火。

段临舟闻不着天干的信香,却莫名地觉得喘不过气,穆裴轩唇舌到处都似在他身上点了把火,烧得他头晕目眩,难耐不已。二人都是头一遭,穆裴轩凭着一腔本能,吃了他的嘴,又去吻脖颈,段临舟的衣襟也松了,露出雪白的皮肉,看得人眼热。

他往下咬时,段临舟惊喘了声,抓住了穆裴轩的头发。

穆裴轩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梅香,他被那信香蛊惑着,盯着那两颗小小的奶尖儿,舌尖舔了舔齿尖,就迫切地含入了口中。段临舟只觉他口中极热,似乎要将自己融化在其中,又觉得疼,痒,太陌生了,陌生得让段临舟觉得无措。

段临舟竭力维持着冷静,抚着穆裴轩的头发,低声说:“穆裴轩……你是不是,到信期了?”

天乾和坤泽都有信期,只不过天干的信期不太发作,常是受了刺激才会有。穆裴轩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那颗小小的乳头被他吃得立了起来,舌尖忍不住抵着乳孔,好似能从中吸出一点儿微薄的信香。

段临舟被弄得情难自制,抓乱了穆裴轩的发簪,无意识地一拨,簪子就落在了一旁,喘息越发急乱,他有几分羞耻,情乱之下攥住穆裴轩的手臂。

兴许是太过紧张,段临舟抓的用力,穆裴轩吃了疼,擡起头,目光暗沉沉地看着段临舟。

段临舟和他目光相对,无奈地笑了下,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说:“不许这么咬我。”

“你这信期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现在,”段临舟说,“我上哪儿给你寻坤泽?”

这话穆裴轩听得真切,掐了掐那颗被他冷落的乳头,说:“寻什么坤泽?”

段临舟是个中庸,没有信期,对这东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声,说:“你信期,没有坤泽……如何过去?”

穆裴轩清醒了几分,本想说他还未到信期,可听段临舟话里意思,大有帮他寻个坤泽的念头,眯了眯眼睛,气极反笑说:“郡王妃,可真是大方。”

段临舟笑了一下,认真想了想穆裴轩和坤泽滚一处的样子,心里也不痛快起来,口中却道:“我是中庸,没有信香,帮不了你。”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倾身又吻了下来,唇舌相勾之际,段临舟听见他说:“你有。”

穆裴轩没想到段临舟连自己的信香都不知道,他都不知,旁人更是不知,如此隐秘,只有自己能剥开他,嗅得几分,更能含在口中反复咀嚼尝个够,勉强克制的欲念更汹涌了。穆裴轩声音里带笑,又透着股子快意,在段临舟耳边斩钉截铁地重复道:“你有。”

段临舟愣住了。

不过片刻,段临舟就无暇他顾了。

帘帐挂着,衣服被丢出了床榻,段临舟整个人都被穆裴轩困在身下,浑身皮肉白,他太瘦了,只薄薄的一层,拥紧了,都有点儿硌人。

二人赤诚相对,相较之下,穆裴轩这个天干的身体就显得健康而漂亮了。他个子高,尚年少,又是习武之人,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躯体肌肉结实,很有压迫力。

段临舟眼神直白地打量着穆裴轩,穆裴轩被他看得腺体发热,又有些耳热,道:“段临舟……你能不能知些羞耻?”

段临舟道:“你都压着我做那事儿了,还管什么羞耻不羞耻?”

穆裴轩哑然,索性闭了嘴,只管亲他。

二人亲得越发热,底下的东西都硬邦邦地顶在一处,段临舟被他蹭得手脚发软,呼吸滚烫,觉出几分热,察觉穆裴轩的手抓着他的臀瓣揉搓,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段临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轩不耐地擡起眼,看着段临舟,段临舟言辞含糊地让穆裴轩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轩愣了下,不明所以。

段临舟看着他傻愣愣的模样,耳朵透红,又气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凶东西,说:“我的好郡王,你这儿这么大,要怎么进去?”

穆裴轩抽了口气,脸刷的红了,登时反应过来,段临舟不是坤泽,自不如坤泽一般适合情事。

穆裴轩说:“……你怎么还备着这东西?”

段临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

“那是抹手的。”

穆裴轩忙伸手去够暗格里的东西,小小一盒,拨开就散出香,穆裴轩皱了下眉,有点儿嫌弃,一边抹了香膏一边吻段临舟,说:“下回……让人做梅香的吧。”

段临舟刚想说话,就被冷得一个激灵,却是穆裴轩的手指已经送入了他紧闭的后xue。二人对情事都是一知半解,段临舟没了话,眼睫毛不住地颤抖,穆裴轩只觉那处儿又紧又小,生涩地含着他的指头,愈发口干舌燥,低声说:“……你别夹这么紧。”

“我这儿没弄过,能不紧吗?”段临舟说,眼尾是红的,瞧着穆裴轩,喁喁私语,“你喜不喜欢?”

穆裴轩喉头动了动,又添了一根指头,段临舟微微蹙紧眉,也无力再逗穆裴轩。

穆裴轩那话儿生得粗长,被欲望驱使着,狰狞骇人,抵在湿漉漉的xue口时,段临舟生出几分惊惧来,紧紧抓着穆裴轩的肩膀,直到真正地被侵入,他心头跳了跳,险些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

段临舟到底是个中庸,即便有香膏润滑,可到底是不宜欢爱的身子。二人都出了一身汗,空气里的凛冽雪冬糅入了清淡的梅香,极淡,若不凝神,根本不能察觉,却让穆裴轩亢奋得厉害。

穆裴轩缓缓侵入段临舟的后xue,那处儿被拓开了,却依旧极紧,他一进去就抗拒地绞着他,穆裴轩出了一身汗。

他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段临舟只觉那东西坚硬而强势地撬开他的身体,要深入他的内腔,侵占欲铺天盖地钻入每一寸肌骨,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视线都模糊了。

穆裴轩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低下头,就见段临舟脸颊透红,眼神恍惚的模样,心口被狠狠撞了撞,掐着段临舟的下巴又吻住了他,下头一用力直接插入了深处。

二人心跳如擂,穆裴轩哑着嗓子问段临舟:“疼吗?”

他的汗滴在段临舟唇边,他舌尖尝着了,天干的信香在唇齿间绽开,刺激得他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等穆裴轩按捺不住抽动时,才勉强回过神,喘息不止。

二人饮过酒,都没醉,在这一刻,却被满屋子的信香混杂着酒香浸得忘我,不醉胜醉。

穆裴轩是头一遭开荤,自二人那天晨起时的擦枪走火之后,他迷了心窍一般,总惦记着段临舟身上那点微弱的信香。可段临舟是个中庸,本就淡,还极难得,他一直忍耐着,直到梅园教满院子的凛冽梅香打了个措手不及。

偏段临舟还在梅树下,那一幕不断地在他脑子里翻滚,如火上浇油,又有酒意作祟,欲望便让人分外难耐。穆裴轩不想忍,失控地掐紧段临舟那把腰,全依了本能将yin茎撞入xue内,他操得凶,段临舟招架不住,清瘦的身子成了海上孤木,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拍击而来,双腿几乎夹不住穆裴轩的腰。

快感来得迟缓,被侵犯占有的不适感和可怖的饱胀感尤胜一筹,若非段临舟忍耐力过人,只怕要仓皇地逃。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的脸,少年沉浸在欲望中,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浑身肌肉紧绷,抓着他,往自己胯下按,仿若出鞘得利剑,锋芒毕露。他强行压下不适,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压下了,吐息缠绵滚烫,问他:“爽不爽?”

穆裴轩狠狠插了几记,逼得段临舟蹙紧眉,喘笑出声,说:“小郡王,你操得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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