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到我头上拉屎
骑到我头上拉屎
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客厅里都是东西,祁连满头大汗在倒腾,身上的白t恤都湿透了,贴在壮实的脊背上。
她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祁连正在小卧室里搬东西,听见她说话才知道她起了,他忙示意她让开,说:“你别添乱,自己在房间呆着,东西太多,别磕着碰着。桌上有早饭,你先吃了。”
看见她拿起一个饼吃,他才回头忙自己的,又问:“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昨天一晚上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哼哼唧唧的。是累着了还是疼?”
于茉随口答,“累的”。
她啃着手里的芝麻饼,视线追随着祁连进进出出,豆大的汗珠一串串地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他用力的时候咬着后槽牙,脸绷得紧紧的,手臂肌肉像石头一样硬。
窗口的知了“叽叽叽叫”个不停,于茉觉得自己也有点热。
她一手拿着饼,另一只手拖着下巴,慵懒地叫人:“祁连—”
祁连回过头来看她,顺便扯起衣服下摆擦汗。
她坐那,穿着吊带裙,像早晨的果子一样新鲜饱满,眼神带着钩子。
他身体一热,几步凑过去,捧起她的脸就吭,把她嘴里还没来得及吃的烧饼卷到自己嘴里。
于茉伸出藕臂要抱他,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拇指帮她把嘴角的芝麻粒抹掉,“我身上都是汗,脏。今天不行,你身体受不了,再等等。”
于茉不服,“我身体怎么了,没事啊。”
“你说没事我不信,昨天晚上哼哼唧唧的,我担心。你吃完去房间里呆着,这里又热又脏,听话。”
他转身又去搬东西,等他再出来,看见于茉手里端着豆脑,正蹲在地上看什么出神,吊带裙长长的裙摆盖在地上。
他被她逗笑,她那个样子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让人从心底里想逗逗她,他走过来问她:“看什么呢?”
于茉顺手就把纸碗递给他,拿起地上一个小板凳,翻来覆去地看,问他:“这个板凳哪里来的?”
祁连觉得有点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配合她:“一直在我家里的,这个有什么稀奇吗?”
那碗豆腐脑只吃了几口,凉了就不好吃了,他用塑料勺子舀起来,送到于茉的嘴边喂她。
于茉无意识就张嘴吃进去一口,她双眼发光,充满期待地问:“能送我吗?这是柚木的,估计至少是民国时期的,具体断代不好说,市价大概1千到两千块。卖给我也行。”
祁连哼了一声,又舀起一勺豆脑送过去,他说不清为什么,不喜欢于茉这样讲话,
“卖什么卖,我卖东西给我自己的女人,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说了我的东西都给你,这有什么值得再问的?再说,你的我的不都是在咱家放着吗,有什么区别?”
于茉已经抱着板凳屁颠屁颠地跑了,她尝试把板凳放在不同的位置,退后几步看看又摇头,最后把板凳放角落,又往上放一本一本的书。
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原来雪白的吊带裙,在阳光下变得透明,纤细的身体轮廓一览无遗。
她弯腰去放书,胸口的风景乘机出来展示,活蹦乱跳。
她毫无察觉,一心沉醉在手头的事情上。
这真是要了老命。
祁连站起来把塑料碗放餐桌上,走过去贴她身上,掐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小祖宗,你回房间去,别捣乱。我另外一套房里还有一把跟这差不多的太师椅,下次我带你去搬回来。”
“真的假的,那今天就去行不行?”
祁连把她抱进房间放下,听她这么说,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带你去看房子你不说话,看把破椅子你兴奋成这样。等你表现好了再说。”
他自顾出门,把她一个人留房间里。
到了中午,祁连推门进来,身上湿漉漉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只套了一条中裤。
于茉正盘腿在床上看电影,她问:“弄完了?”
“还没有,太热,先冲个澡休息一下。”
于茉拍拍床,祁连一跃就躺上去,床垫因为巨大的撞击弹了三弹,把于茉的电脑震得乱跳。
于茉赶紧去抓电脑,她正看得入迷。
祁连躺一边,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先是把玩于茉的头发,然后把嘴唇贴过来亲于茉的胳膊,蜻蜓点水,一下又一下。
于茉痒得抽回手。
一会,于茉把电脑收起来也躺下。
两人并排躺着。
于茉手上有些小动作,祁连的大手捉住她,紧紧攥着。
“祁连—”一个娇媚的女声说。
“嗯”一个低沉没有情绪的男声回答。
“你不想吗?”女声又问,娇媚里有了情绪。
“比你想。但你身体受不了,你别拱火。你把身体弄好,你想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男声还是不高不低地哄到。
“我身体好得很,我就要现在,你不给我…我…”
男声终于不平静了,“张嘴就是别的男人,你以为是个男人就行?你试试,但凡你让别的男人沾边,我能弄死他。你骑到我头上拉屎我都随你,只有这一条,一点都不行。他们多看你几眼我都想把他们眼睛挖掉。”
“那你把我手放开。”女声娇蛮地说道。
于是小动作声又不断,呼吸声逐渐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