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之生崽奶嗷声在寂静的巢穴里……
if番外之生崽奶嗷声在寂静的巢xue里……
银狛和银羿最近似乎有点过度紧张。
这几天兽潮平息,银狛刚好休息,没回阿磐山,因为琨瑜怀了兽崽,直接在阿箬山留了下来。
他另外开辟出一处山洞暂时居住,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雌兽。
和银狛一样,银羿时刻守着琨瑜。
他走哪儿,兄弟两就跟到哪,不让他着凉,累倒。
因为胃口减小,更是轮流冒着严寒外出,许多在冬天停止生长的食物,都在当天从别的部落交换回来。
琨瑜近来懒散劲大,总提不起力气,又嗜睡。
这天,他从温暖舒服的被窝里慢吞吞爬起,原形守在身边的两头巨兽随之擡头。
低声一吼,嘴巴蹭蹭他的胳膊……
银羿瞬间变回人形,扶着他下地:“阿瑜,想做什么?”
银狛吼完也化出人的身躯。
琨瑜别过眉眼,不忍看面前这两具赤条条的身躯。
微微推开银羿的小臂,耳朵烫,眉眼却软软地弯了弯,好笑地开口:“不用那么紧张。”
又催促:“你们快去穿件袍子。”
洞里虽然暖和,但两个人光着站在他面前,左右都避不过,实在窘迫。
他脚下铺着柔软棉厚的兽皮毡毯,冷不到哪里,更不会摔到哪里。
按理说,银狛银羿不需要太操心,但琨瑜比起很多雌兽,生得太瘦弱,自然就多了几分担心。
银狛从锅里取出暖着的肉汤,汤水里添加野兽珍贵的内脏,适合给雌兽滋补。
琨瑜就着对方的举起的木勺子喝了几口,摇摇头,道:“还不饿,晚些时候再吃。”
他连续嗜睡好长日子,此刻难得精神,便与两兄弟说道:“想出去透口新鲜空气。”
银狛银羿依着。
一个给他披兽皮斗篷,一个化为幽蓝色巨兽趴在雪地里等候。
银羿将他抱到巨兽身上,琨瑜小心趴着,兽皮毛绒绒,稍微压着肚子,并无不适。
银羿平日里闲适温和的面庞闪过一丝紧张,打开肩膀,仿佛随时要将他接到怀里护着。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琨瑜晃晃脑袋:“银狛,走。”
冰原和荒芜冷寂的雪林倒退,琨瑜笑着荡了荡腿。
一向来去如风的巨兽慢腾腾地踏着四肢,与其在说奔跑,倒更像在雪地里漫步。
他笑呵呵地,趴到巨兽耳边:“银狛,再快些。”
银羿臂弯里挂了件厚实的兽皮跟着:“慢点好。”
琨瑜叹息,伸手打了一下树梢垂落的冰枝。
雪花簌簌往脸颊飘,他笑着躲开,身子一倒,艰难地枕着胳膊,仰躺在宽大的兽躯后,一条腿搭在膝盖上翘着,模样悠哉。
巨兽愉悦地扫动鳞尾,银狛望着兽躯上身影的浅笑。
沿阿箬山还生长少许植物的山谷转了一圈,在新雪落下前,巨兽很快驮着琨瑜返回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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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寒季将要过去,暴雪停止,银狛从月神山回来了一段日子。
尽管在阿箬山开辟了暂时居住的巢xue,但他很少回去,常常留在暖洞。
雌兽怀了兽崽,体质比较虚弱,很难承受住兽人蛮力的冲击,所以那事也不做了。
兄弟默契地守着琨瑜。
雪停以后,气温没有那么严寒,暖洞里不用日日烧着炭盆。
琨瑜洁净,想将头发洗了。
兽人在雪季极少洗澡。
一是火种难以保存,其次,气候太冷,受了凉容易咳嗽发热,若保暖的手段不够,雌兽和兽崽病死的几率很大。
琨瑜洗头发前,银羿升了火,将四周熏得十足暖和,接着拿起一张干净宽大的麻布,走入暖洞。
琨瑜枕在银狛腿上,稠密湿润的发丝垂进水里。
给他洗头的兽人动作粗苯,指腹贴着头皮,气息收敛,生硬地搓弄。
有时控不住手劲,扯疼了头皮,琨瑜只轻轻咧嘴,没有喊疼。
银狛过于专注,以致于没有捕捉到雌兽的神色。
银羿摇摇头,道:“阿兄,你好好抱着阿瑜,我替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