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本尊明明都从良了怎么还有脏水要泼给我
第144章本尊明明都从良了怎么还有脏水要泼给我
“他们与日月仙宫撕破脸皮无疑是与天界作对,而莲明山唯一剩下的,只有那镇压鬼面罗刹的结界。”
沈念从衣襟中取出一张信纸,递给江莫言,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夜枭的身份和目的,以及他的秘密。
这还是司倾珩照顾完走火入魔的江莫言离开后,抽出时间写了让人送过去的。
江莫言略微扫过,抓住其中重点。
“这是...肆淡也写的?”
“是啊,那日无意间传入那个诡异巷子里的人不就只有你和我还有一个肆淡也。”
江莫言不耐地将信纸塞回沈念手中,冷冷道:
“一个贼,还是个骗子,你是觉得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吗?”
沈念:“......”
他在心中暗暗决定,江莫言今日所言,他一定将其记在心里,到时候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他师尊听。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江莫言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花样来。
一扯到肆淡也江莫言心里就烦的很,又吐槽了一句:
“一个人渣为何写出来的字会那么好看,怕不是请人代写了吧。”
沈念倒吸一口凉气:“江莫言,你要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其实可以不说的......”
再怎么说,这种几乎可以引起恐慌的事情若是请人代写,传遍洛伶城,人心就乱了。
此刻,江莫言再细看那几位尊者时,才发现真的少了一个人。
肆淡也说得没错,夜枭就是墨。
那么今日他不惜承受着身份被揭穿的风险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莲明山下手,
其中的原因恐怕是墨棠之撑不住了,夜枭要是再取不到金莲真火,那个花了八百年被他保护起来的妹妹,就要死了。
回想起在狩猎赛里遇到墨棠之时,她明明好几次都跟不上江莫言的步伐,却一直在逞强让自己跟得更紧些,走得更深点。
那时她的身上穿戴的是不知道是哪个小门派的弟子服,但是很新,像是没穿过几次的衣服。
墨棠之很宝贵那件弟子服,每次江莫言砍完怪准备休息了,墨棠之便会找到清水,将衣裳上沾了土的地方揉搓干净。
她怕生,甚至一路跟着江莫言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即便体力耗尽了都闷声不语,只是高举长弓,对向那些张牙舞爪的魔物。
对其他人来说,修仙是一辈子的事,狩猎赛只是其中的一小段历练。
可对墨棠之来说,这短暂的修炼,生疏的战斗技巧,以及她唯一一个能够参与的比赛,却成了她一生中为数不多,能够追上哥哥的机会。
自从墨棠之死而复生后,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吊着一口气在床榻上,没有意识没有感知,像是精心呵护却依旧病恹的花。
能醒来的时间少之又少,修仙却成了她为数不多,向往的事情。
她觉得这样做,得到哥哥的认可,就能跟哥哥并肩站在一起了。
不知名的小门派也没事,她依然高兴。
所以狩猎赛的最后,她想逞强,不愿离开,也只是她太过于执着。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有达到炽焰九仙那般修为才会满足,可对墨棠之来说,能够步入金丹初期,便已然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就算不到金丹,只有筑基,她也依旧开心。
因为她也可以挥一挥手就能捉到山门处的那只粉色蚂蚱了。
江莫言唤出浮曦,从人群中走过,想从夜枭手中救下那人。
见到炽焰九仙的徒弟,凌剑阁的弟子一下炸开了锅。
“他怎么来了?”
“是想替炽焰九仙守着这莲明山吧......”
“萧烬阳都公开了...”
“嘘,他可能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
人声嘈杂,那群人的谈论江莫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只看着夜枭,还有他手中那个快要吓昏过去的老婆婆。
走出人群,他看了一眼司弈泽的背影,冷声道:
“师伯曾与我师尊大闹一场,不就是为了成为天界第二仙吗?
怎么?如今师伯已成天界最强,连自己门派的杂役都救不了吗,这事要说出去怕不是会闹出个大笑话。”
此言一出,凌剑阁的弟子群起激愤,指着江莫言骂道,怒道,急道。
“但凡我们司师尊动一下那夜枭就下手了,你倒说说如何能救!”
“就算是炽焰九仙在这,都不一定能将这人从夜枭手里救出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有这么大能耐你去啊!”
“是啊,你怎么不去救,在这说我们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