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发难
本来是娶亲的大日子,众人吃喝的正尽兴。见有人穿着孝服手端灵牌走了进来。纷纷是大吃一惊,心想这岂不是让常盟主难堪吗。纷纷放下酒食,用惊愕的眼光向那二人看去。“你们是何人?难道不知道今日是常盟主的大喜之日吗?竟然来此捣乱”常远松的管家眼见两人一身丧服端着灵牌而来,心中异常恼火道。
管家话音刚落,只见此两人早已跪地,那个手端灵牌的年轻人道:“我今天来并不是要让常盟主难堪,只是家父惨死他人之手,而我点苍势单力薄,我侯超也是武功未成,难以替家父报仇雪恨,还望常盟主替我做主”。
“赶紧滚!”管家懒得听侯超解释,依然余气未消的想将他轰出去。“慢着”!常松远抖抖衣服打断管家的话道,侯德声被杀,常松远也已有耳闻,今日见侯德声之子侯超,如此装束而来心中也是不满。但毕竟自己是武林盟主,也不好发作。
见常松远发话管家道:“老爷,赶他们出去算了,不然太晦气了!”“好了,没你的事了。”常松远说道,听常松远如此一说,管家不再说话。
而跪在地上的侯超见状,放下手里灵牌,双手半握的对常松远道:“常盟主,你身为武林领袖,统领江湖主持道义。想家父在世之时也是教导我点苍弟子以你马首是瞻”。侯超说道此有些悲伤接着道:“可是就在半月前家父惨遭苏乾熙毒手,还望常盟主给我点苍主持公道,杀了苏乾熙,以慰家父在天之灵,我点苍派定永追随常盟主左右”。
难怪点苍派一直平平庸庸,在江湖难有地位,看到侯超对常松远说话的表情,苏乾熙心想。
常松远听到侯超的话,心中也是动了心思,装作大仁大义道:“侯超,你确定你爹爹是苏乾熙所杀”“当然”侯超听到常松远如此问自己,不假思索道。
常松远如此问是想让众人都知道,侯德声是苏乾熙所杀,这样自己一来可以向智真发难,因为上次就是智真救走了苏乾熙;二来利用点苍来提升自己盟主的号召力。而侯超自己也不是说了点苍愿意追随左右,想到此常松远脸上划过一丝冷笑。
“侯公子你先起来”常松远走到侯超身边将他扶起。侯超见常松远亲自来扶自己,充满感谢道:“多谢常盟主”说话间已站起来。
苏乾熙见常松远如此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再看看吧。
“侯公子,你请节哀!令堂生前和我等在座的也都是至交好友,如今他虽遭苏乾熙毒手,但我等武林正义之士定会替侯掌门讨个说法”。常松远如此说无非是想煽动众人情绪。“是呀,是呀!”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又是苏乾熙”,万达年听到苏乾熙,狠狠的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智真听到侯德声是被苏乾熙所杀,走到侯超身边双手合十道。
“哼哼,智真大师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上次一意孤行救了苏乾熙,怎么会连累侯掌门丧命”。万达年见智真前来有些埋怨道。
常松远见万达年已对智真有埋怨之意,心中暗自高兴,心想看老秃驴你今日还有何话可以解释。
“阿弥陀佛!”智真双手合十道:“我看此事也许有误会,老衲也曾和苏施主相处一些日子,觉得他并非是乱造孽之人”。
“智真大师,苏乾熙上我点苍杀我爹爹可是我师弟亲眼所见,那日家父谴我去山下的集镇置办东西,等我回去那料家父已遭苏乾熙毒手,这事岂能有假”。侯超见智真替苏乾熙辩解,情绪不满的指着身后的年轻人道。
苏乾熙定眼一看,侯超身后的年轻弟子正是那天向自己跪地求饶的。只是刚才进来之时自己并未留意。
“不错,就是苏乾熙杀了我师傅”。侯超身后的弟子此刻全没有那日的窝囊之气,说起话来倒是底气十足,义愤填膺。“那日苏乾熙去我点苍,幸的我等同门师兄弟奋力抵抗,才免遭他的毒手,后来师傅为救我等点苍弟子才遭了苏乾熙暗算。你不知道我师傅死的有多惨”。
听着他在此胡言乱语,大放厥词。苏乾熙心想,他今日也是趁着自己不在,仗着人多才会如此说话。当日可不见得他能有今日之勇气,想到此苏乾熙只是心中发笑。
"智真大师,此事千真万确,岂能有假!难道你又想包庇那个杀人凶手不成”。万达年见那名点苍弟子说完,不等智真说话就质问道。
“是呀,智真主持你也是武林名门正派之人,我点苍派遭此大祸,你理应主持公道,可你却还在替那个杀人凶手说话,大师不知你到底意欲何为?”侯超见万达年有些替自己说话,于是也接口道。
苏乾熙眼见智真被问的脸色难堪,暗自从心里替智真着急,不知道智真到底该作何打算。
“阿弥陀佛”智真又是双手合十道:“侯掌门之事确实让人痛心,不过老衲觉得事情最好还是查个水落石出,这样侯掌门才会安息”。
“大师,你到底是何意?难道让苏乾熙灭了我点苍大师才肯相信”侯超觉得智真在替苏乾熙辩解,有些生气道。
苏乾熙见智真如此替自己说话,心中感激之心更甚,看侯超如此质问智真,本欲上前替智真解围,但想到智真好歹也是武林泰山北斗,应该还不至于自己出去冒险。苏乾熙知道自己此时出去定是凶多吉少,自己虽然武功高强又有苍狼刀在手,但今日天下群雄聚集,要是常松远带众人一齐向自己发难定会难以招架,苏乾熙并不是怕死,只是儿子现在下落不明,为了找回儿子,自己定要考虑周全。
“阿弥陀佛,侯施主,老衲并非此意,侯掌门遇难老衲也是痛心疾首”“那智真主持又是何意?”常松远接口道。
“这”智真此刻也被问的有些被动,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有些为难的说道。
“智真大师,上次你要救苏乾熙,我等给你面子放了他,本以为他可以就此收手,可是还不到一月有余他便再起杀戮,让侯掌门惨死于他的刀下”常松远见智真已被问住,接着说道:“对于侯掌门之死,大师作何打算”
“不错,智真大师,上次要不是你,今日恐怕也不会有侯掌门惨死之事”万达年对于上次智真救走苏乾熙之事也是耿耿于怀,今日见可以用侯德声之死大作文章,岂能轻易放过,语气中也是对智真不留余地。
“阿弥陀佛!常掌门,万掌门。老衲岂能置侯掌门于不顾,只是。。。!”
“智真大师,我常松远身为盟主,就该为千千万万的武林同道主持公道,今日侯掌门惨死确实是我武林一大损失,可归根结底还是大师你上次相救之过。他杀了侯掌门我想应该只是个开始,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武林同道会死在他的刀下”。
苏乾熙见常松远如此危言耸听的蛊惑众人,心中甚是气氛,心想,好一个为武林同道着想,你不过是想让众人和你一起为难智真罢了。
“是呀,智真大师,你今天定要给我等武林同道一个交代,也给侯掌门一个交代”万达年见常松远铁了心要为难智真,也是心领神会和常松远合伙让智真难堪。
而众人的情绪也被煽动起来纷纷向智真指责。
常松远见智真被问的已哑口无言,再次说道:“大师,侯掌门之死也是因你而起,我有个提议不知大师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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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乾熙心想不知道常松远又要搞什么名堂,来让智真大师为难。
“不知盟主有何提议请讲!”智真本被问的难以回答,而且又有众人起哄,此刻也是面色难堪,听到常松远如此说,心中不免紧张道。智真知道常松远一直对自己不满,但是不知他又会出何主意。
“大师,侯掌门虽不是你亲手所杀,但归根结底你难辞其咎,现侯掌门已去,我常松远身为盟主定会带领武林同道杀了苏乾熙为侯掌门报仇,但今天在我大喜之日侯掌门的公子来此向我讨要说法,我不能不顾,所以在我杀苏乾熙之前还希望大师你能委屈一下”。说道此,常松远故意话停了下来。
“常盟主!,你到底有何提议不妨直说”。人群中已有好事者追问道。
常松远见有人追问,故作无奈道:“智真大师,我想侯掌门定死不瞑目,而你又是得道高僧,今天正好侯掌门的公子拿来牌位,不如你屈尊在侯掌门灵牌前跪拜如何”?
此言一出,别说智真大为诧异,就是众人也难以置信,因为像智真这样的高僧除了平日在寺里跪拜佛祖,哪能轻易下跪于人,常松远此言分明就是在侮辱智真,想让智真在众人面前失态。
苏乾熙听到常松远的话也是大为恼火,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想看智真作何打算。
“常盟主,这恐怕不好吧”侯超见常松远如此说,也觉得有些不妥。
“侯公子,你来我万剑山庄讨回公道,我常松远定会替你做主,你不必多言”侯超见常松远语气坚定也不再多说什么。而且侯超也知道就是因为智真救了苏乾熙,而后爹爹才会让苏乾熙杀死,心想如果智真真能够跪拜爹爹,也算是不枉来此一趟。“智真大师,你觉得如何?”常松远对侯超说完,便反问智真。
上次智真救走苏乾熙确实让常松远感到没有面子,而今天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智真失态于武林同道,而且这样也对点苍有了交代,点苍出于感激定会死心塌地追随自己,常松远心想。
“死者为大,侯掌门已去,老衲就当是为侯掌门超度”智真并没有拒绝而是答应道。
见智真竟然答应,众人也是议论纷纷,一想到等会可以让智真难堪,常松远心中已是兴奋不已。
“智真大师确实不失高僧风范,常松远佩服!佩服!”说话中却带着愚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