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别沾染我大哥哥擦干净的雪白玉足蹬在……
第99章别沾染我大哥哥擦干净的雪白玉足蹬在……
擦干净的雪白玉足蹬在他胸口,裙摆如花瓣儿般摊开在床榻上,亵裤卷起半截,隐约显露出柔美的腿型来。
箭在弦上时,并没有不得不发。
云央的脚点在他胸口不允许他靠近,袅袅娜娜的姿态撩人。
已许多时日不曾亲近她,薛钰想不通为什么,一把捞过她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暗哑,“央央,怎么了?”
偏房里没有点烛,月光透过绡纱窗照射进来,她皮肤白里透着情欲所致的嫣红,与倾泻而下的乌黑长发交织,显出一种瓷白的细腻纯粹,整个人美的惊人。
视线交汇中,她看他的眼神,又冷又勾人。
薛钰薄唇微抿,愈发喉咙干涩。
云央也不说话,目光如雪,坦荡盯着他,手如灵蛇般轻触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滑动抚摸,像是在邀约。
薛钰仰起脖颈,胸膛起伏,压抑低喘。
她轻笑一声,像俏皮的貍奴一样舔了舔被他吻的发肿的红唇,微微眯起了眼,带着蛊惑般柔声问:“薛灵均,你接下来是不是想……”
不等他回答,她蜻蜓点水般一下下啄着他的唇,时快时慢,在他想加深这个吻的热度时,她便轻巧地躲开,他只能箍着她的细腰,力道越来越重。
被折磨得够呛,只能任她宰割……身体紧绷,几乎要炸开。
“想不想?”她垂着眼微微笑,鼻尖抵着鼻尖,她的红唇上还粘着透明的涎丝。
他眼睛幽深,手往她敏感的地方流连,哑声嗯了声。
然而下一刻,没有等来熟悉的温香软玉,而是被她精准地制住手腕,再狠狠一推。
薛钰跌坐床榻上愕然擡眼看去,云央已披上衣裳转身出了门。
待薛钰缓过来追出去,外面已经没有云央的身影了,而云央房门口守着蓉儿,一脸难色地说,“姑娘说她要睡了,让大公子您也早些休息,别再来叨扰。”
说完,蓉儿一阵脸热,赶紧低下了头。
公子眉眼间俱是风流,衣襟松垮,领口微敞,冷白的脖颈上有似有似无的红痕,脸上还蹭着云二姑娘的口脂……
薛钰:“……知道了。”
翌日,簌簌的雪粒子被风卷起,天地间一片苍茫。
打开窗牖,青湖的水汽混着冰雪的凛冽扑了进来,细碎的晨光照进居室里,薛钰起身后临窗坐定,眸中一片清明,薄唇抿着一抹禁欲之气,身形清隽挺拔,那雪光映射在他脸上,俊美无铸,又如天上皎月,仿佛会生出光辉来。
簌青擡眼看去,又匆匆低下头。
公子随着年岁渐长,容貌气度愈发出色,翩翩如玉,有种成熟男子的沉稳醇厚。
怪不得浮山阁不安排婢女来伺候,公子长成这样子,若那群丫头日日面对,免不了生出些心思来。
簌青将熏好香的官服呈上,薛钰伸开手臂,吩咐他,“今日大寒,宫里给发了银丝炭,给槿香馆送去。”
簌青应了是。
“颅内血瘀……”他叹息,顿了顿,又道:“晌午时,会有太医入府给云殷氏诊治,你全程跟着,记好太医开得方子,什么药都不怕贵不怕难找,只要能治。”
“是,公子。”簌青道。
薛钰擡手系好衣襟,稍稍松了松里衣的领子,胸腹间的燥郁之气难消。
昨夜,那坏丫头明明勾着他,却不准他碰,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除夕之后便是大朝日,这一日,文武百官本应休沐,但蜀地战事尚未完全平息,还有大皇子和许多叛军逆臣在押解途中,便只能特事特办,皇帝下了两道圣旨来,圣旨中所言都是卿年节安好,但薛钰知道,是皇帝在催他。
朝中之事堆积太多,要去皇帝面前请罪,要去刑部述职,还要去东宫伴驾。
他只得将心中的惶惶不安压下。
罢了,等回来再好好问她。
薛钰这一去,三四天都没回来,簌青取了换洗的衣裳,送到宫里去了。
据说许多朝廷大员包括陆玠在内都没回来,夙兴夜寐地讨论对大皇子如何定罪,和惠王到底是奖是惩。
其实就是博弈和权衡,谁都有自己的考量。
皇帝虽然年老,毕竟还在,有他压着,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儿子意图弑君弑父,还令蜀地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君王,应都是心寒透了。
可若是真处死亲儿子,还是第一个儿子,那老皇帝心里总是说不过去。
对于太子来说,大皇子李泓一日不伏法,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老皇帝心里明镜似的,他若不杀儿子,这儿子迟早要被兄弟杀了。
与其让新君背上灭手足的骂名,不如他忍痛下手……
这些朝廷政事并未影响老百姓们过年的欢喜。
云央心情很好,母亲姐姐重新回到身边,让她们快乐、平安,就是她要做的最重要的事。
旧年换新年,上京很是热闹,喜气洋洋萦绕在每个人心头。
云央先带着母亲和姐姐去与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看着云家姐妹俩穿着鲜红的缎面小褂,喜庆的灼人眼,脸上笑容不断,云央讨了彩头,而后又带着母亲和姐姐去梵月楼吃喝听曲,逛枫桥街市,吃热乎乎的羊汤、皮酥肉烂的红烧肉,还去坐了护城河里的乌篷船,上京就是这点好,即便下了雪,河也很少结冰。
殷氏用了太医的药后,清醒的时段变长了,看着光彩夺目的小女儿,跟云嘉感叹,“薛家仁厚,想来是把央央当亲小姐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