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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一百五十二章

152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是扛着铁锹来她这挖人来了◎

在场有眼睛的生物都看到她是直勾勾盯着文朔说的。一时之间没人敢说话,毕竟这里头官最大的是他,月拂虽然不算初出茅庐的新人,但她警衔确实是最崭新的。

“诶呀,”武重从文朔后面冒了出来,热情洋溢地对月拂说:“好久不见啊,小月拂,看样子怎么还长高了呢。”

“来来来,哥给你让个最佳视角。”说着就要带着月拂往里面走。

月拂一错身,避开了武重的手,往后退了半步,“不听了,回头看审讯笔录就行。”

她说完谁的面子也没给,邦一声巨响把门关上。

一大队其他人:月拂也太勇了吧。

文朔双手环抱,杵那定海神针似的,“回警校读了三年书,脾气也没见改改。”

武重干巴巴接腔:“哈哈哈,月拂还年轻,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陆允默了默,说:“我出去一下。”

月拂在走廊走得飞快,自己脾气收敛的够好了,不然她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照着姓文的脸上再来一下。陆允终于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走这么快去哪?”

“离姓文的远一点,我怕我忍不住动手。”

傻逼领导实锤了,陆允告诉她:“他们只是过来了解下调查进度,不会留太久。”

“什么不会留太久,他们一直在方陵,不然怎么会在丁岩肯交代的第二天就冒出来了。”月拂感觉整个市局都被污染了,“他想插手我们的调查。”

八爪鱼一样,手伸的比谁都长,甩都甩不脱。月拂有些烦躁,燥得她脑子里有嗡嗡作响的声音。

“你也不能一直回避,毕竟市局是你在的单位。”陆允想提醒她适当忍一忍,“月拂,不要任性。”

月拂瞬间炸了,用力甩开陆允的手,“我怎么任性了,他过来恶心我,我避开他还不行?非要逼我动手。”

“你冷静点月拂。”

“我很冷静了,这就是我冷静的结果。”月拂拔高的尾音无不体现她此刻的愤怒,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也没办法平静的站在文朔面前,她如果不愤怒,还有会谁记得奚禾遭受的不公。

文朔几乎等于月拂碰都不能碰的逆鳞,陆允绝对撞在点子上了。

“这是你冷静该有的态度。”尽管陆允把声线压低,但还是听着像是上级对下属的训斥,她只是基于工作本能,让月拂在工作中放下情绪。

月拂能听到的嗡嗡声更大了,她紧紧握着拳头,紧咬下唇一言不发。陆允看她紧绷着身体,胸腔剧烈起伏,软下声音说:“你慢慢冷静下。”

“月拂在这呢,找你好久。”黄支队从另一条走廊过来,后面跟着个穿白衬衫,手里拿着酒红色掉漆保温杯笑眯眯的中年领导,活像一尊弥勒佛。

字面意思的弥勒佛,尤其是那皮带都拦不住的肚子,走过来一晃一晃的。

弥勒佛开口便说:“小拂,不会是跟你新领导吵架了吧。”

他笑眼一眯看向陆允,咧开的嘴角更像了,“小年轻不懂事,陆队长见谅。”

陆允听着直皱眉,她正要开口,黄支队便说:“小陆,审讯室开始了是吧,走走,我也去听听。”

留下弥勒佛和月份两人在原地。

陆允回头看了一眼,弥勒佛貌似和月拂很熟,月拂闷闷不乐转过头。

“这人谁?”陆允问。

“今早部里一块来的,他问我月拂在市局期间表现怎么样。”黄支队说:“月拂这种人才,留在方陵有点大材小用了。”

陆允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试探道:“所以...”

黄支队又不是天天盯着一大队的家长,哪里会知道陆允和月拂的关系,他作为上级,手底下带过的将能有更好的发展当然是好事一桩,“他想让月拂调岗,还让你给她做下思想工作。”

这是扛着铁锹来她这挖人来了,陆允气笑了,从胸膛到鼻腔震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她说:“那也得月拂愿意才行。”

黄支队听到这声冷哼有些莫名其妙,“以月拂的年纪和能力,她确实不该留在方陵这种小地方,你怎么就能确定她没有往上走的念头,部里来我们这种下级部门要人概率比行星撞地球还小。”

陆允心说:一点不小,因为那是月拂。陆允清楚月拂有多优秀,但世人对优秀的人总有误解,认为她们合该站在高处,应该背更多的责任,陆允不知道月拂是怎么想的,她到目前也不清楚月拂回方陵的真正目的。月拂说是离奶奶近好尽孝,可如今...

她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没底气。

月拂实在没什么好心情来应付部里领导严杜明,哪怕这位终年不变乐呵笑脸的老领导足够宽容,月拂也没有半点要软和态度的意思,“老肚,我很给面子了,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

“那确实是给面子了,”老领导思想开明,上网学的新梗热词,比月拂还用的熟练,“文朔这小子今天走大运了,要不然得在方陵捂着脸满地找面子。”

月拂看了他一眼,目光转向窗外,“我不会回去的。”

“没让你回去,只是部里刚好有个国际对外的岗位,我想来想去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你之前跟着奚禾出任务,没少和其他国家的执法部门打交道,经验足上手肯定比别人快,而且这岗位待遇也比现在的好。”严杜明规劝道:“你资历和学历都不错,我比较看好你,刚好文朔这小子过来,就捎了我一程。”

“我没...”

严杜明擡了下保温杯打断,嗓音里夹着沧桑,“你也不用这么快拒绝,我听黄支队说了,你奶奶最近身体不太好是吧,家里有老人家确实走不开,我也不急着你答复,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联系我。”

月拂无话。

“我老了,看够了你们年轻人折腾,明年也该退了。”严杜明语气一转说:“诶,你别说,到了我这个年纪,年轻时看不惯,心里不平的坎,就跟那冒起来轻烟似的,转眼就过去了。月拂,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我还没到你这个冒轻烟的年纪,我会把坎给埋了。”月拂说。

严杜明笑得肚子一颠一颠的,保温杯的茶水差点晃出来,“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干劲。”

月拂中午没去食堂,她跟陆允请好了假,中午在医院陪老人家吃饭,吃好饭月仲淮夫妇带着她去了房管局,他们上午派人来取了号,月拂坐在大厅等叫号,月仲淮电话不断,索性到一旁接电话去了,秦柔看月拂状态实在不好,像小时候一样把侄女揽到怀里。

“大姑娘啦,都搂不住。”秦柔是专业心理咨询师,在京州有一家独立咨询会所,职业缘故,她总能轻易安抚并得到旁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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