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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番外]

训狗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窗,艾德里安蜷缩在貂皮褥子深处,听着窗外海鸥嘶哑的鸣叫。theredmarksontheinsideofthethighwerethemarksleftbyisseklastnightwhenhedroppedwarmbeeswax,whichhesaidwasawayofpunishingdesertersonpirateships,butasadriangonzalezshiveredandcurledup.usethetipofyourtonguetolickoffthesolidifiedwaxparticlesonebyone.

“陛下今天想去马场还是图书馆?”伊瑟克的声音从洗漱间传来,带着刚剃须完毕的湿润气息。他赤着上身,古铜色胸膛上还挂着水珠,腰间随意系着亚麻布巾,露出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艾德里安把脸埋进枕头:“不去。本王要处理政务。”他试图坐起,却因后腰传来的酸软而跌回床榻,引得伊瑟克低笑出声。

“臣就知道陛下累了。”海盗船长走上前,指尖划过艾德里安肩胛骨的蝴蝶骨,那里有一片深浅不一的吻痕,“要不要臣帮陛下按摩?”

“拿开你的手!”艾德里安猛地翻身,丝绸床单滑落,露出腰间蜿蜒的红痕。

这半个月来,寝宫的每一寸空间都成了伊瑟克的“征服版图”:四柱床的天鹅绒帐幔上沾过他的汗水,梳妆台的镜面映过他泛红的脸颊,甚至连壁炉前的熊皮毯都记得他蜷缩的模样。伊瑟克的体力像永不停歇的潮汐,而他则像一艘在风暴中飘摇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淹没。

“本王的寝宫快被你变成海盗的巢xue了!”艾德里安指着四柱床上凌乱的丝被,又指向墙角被扯断流苏的天鹅绒坐垫,“地板、梳妆台、甚至那扇落地窗!你告诉我,还有哪里没被你……”他脸颊涨红,后半句话哽在喉间。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伊瑟克将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是王都沉睡的灯火,而他在那人怀里颤抖着看向镜中,看见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以及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近乎掠夺的火焰。

“陛下生气了?”伊瑟克蹲下身,鼻尖几乎碰到艾德里安的膝盖,“臣只是想伺候陛下……”

“伺候?”艾德里安冷笑,抓起枕边的羽毛枕砸过去,“你这是要把本王榨干!昨天在书房,今天在露台,明天是不是要去枢密院的议会长桌?”

羽毛枕被伊瑟克轻松接住,他委屈地垂下眼睑:“臣只是……太喜欢陛下了。”

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艾德里安的怒火莫名消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伊瑟克说的是实话,但这“喜欢”的代价是他每天清晨都需要喝三碗老巫医配的“补药”。

“从今天起,”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努力摆出国王的威严,“你必须学会克制。”

“克制?”伊瑟克歪头,像只没听懂指令的大型犬。

“没错,”艾德里安坐起身,用床单裹住自己,“本王要训练你,像训练猎犬一样,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臣只是……”伊瑟克试图解释。

“你只是管不住自己!”艾德里安打断他,抓起枕边的孔雀羽毛扇敲在对方掌心,“从今天起,本王要训练你学会克制!”

羽毛扇的流苏扫过伊瑟克古铜色的肌肤,留下细微的痒意。他看着艾德里安气鼓鼓的脸颊,忽然低笑出声:“训练?陛下想怎么训?”

“就像训练猎犬!”艾德里安梗着脖子,将羽毛扇柄塞进伊瑟克手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靠近三步之内!不准亲吻,不准拥抱,更不准……”他瞥了眼对方敞开的胸膛,声音渐低,“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

伊瑟克低头看着手中的羽毛扇,扇骨上镶嵌的珍珠硌着掌心。他忽然单膝跪地,擡头望向上方的国王,睫毛在晨光下投下虔诚的阴影:“臣遵命,陛下。”

艾德里安看着他突如其来的臣服,心脏猛地一跳,却强作镇定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从现在起,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连呼吸都要离本王远点!”

.....

艾德里安的“训狗计划”从一份羊皮纸手劄开始。他模仿训犬师的口吻,用花体字写下一条条规则,最后还煞有介事地盖了国王私印:

1.非召不得近身(距离需保持三步长)

2.未经允许不得亲吻陛下任何部位

3.公众场合需保持君臣礼仪

4.……

训诫的头三天,他确实过得格外“清净”。

起初,艾德里安以为这会是场持久战,没想到伊瑟克竟异常“配合”。

伊瑟克严格遵守着三步之约,即便在枢密院汇报军务,也总站在离他御座三尺开外的地方,目光低垂,神情肃穆得如同新晋的见习修士。当艾德里安故意将羽毛笔掉在地上时,对方只是躬身行礼,请示是否需要传唤侍从,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立刻上前捡拾。

“陛下,这是北方公国送来的联姻提案。”老福克斯伯爵将羊皮纸呈上,指尖在艾德里安袖口擦过,换来他不易察觉的瑟缩。

伊瑟克站在柱廊阴影里,手中的航海图卷轴骤然收紧,牛皮纸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看见老伯爵布满皱纹的手险些碰到艾德里安的手腕,而后者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恰好踩在三步线的边缘。

“你看什么?”散会后,艾德里安终于忍不住开口,发现伊瑟克正专注地盯着窗外的麻雀。

“看鸟,”伊瑟克转过头,表情无辜,“臣在想,要不要给陛下捉一只来解闷。”

艾德里安气得牙痒痒。

“伊瑟克,”某天晚宴后,艾德里安故意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本王今晚觉得有点冷……”

伊瑟克立刻退后三步远,躬身行礼:“臣这就去给陛下取斗篷。”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挺拔背影,艾德里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训诫的第七天,艾德里安开始感到烦躁。

伊瑟克的顺从超乎想象。无论他如何故意撩拨——比如在批阅奏折时解开领口的珍珠扣,或是在花园散步时“不小心”让丝巾掉在对方面前——对方都只是恭敬地捡起,递还时指尖绝不触碰他的肌肤,眼神也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尊敬。

更让他生气的是,伊瑟克的“受欢迎程度”似乎与日俱增。

先是安托瓦内特小姐频繁以“请教航海知识”为由接近他,接着是财政大臣的千金送来亲手做的、据说能“增强体力”的蜂蜜蛋糕,甚至连老福克斯伯爵的孙女,那位以冷艳著称的伊索尔德小姐,也在舞会上主动邀请伊瑟克共舞,裙摆扫过他马裤时,距离近得让艾德里安捏碎了手中的水晶杯。

“陛下!”侍从官惊呼,慌忙上前收拾碎片。

艾德里安看着舞池中央那对身影,伊瑟克穿着他赐的墨蓝礼服,舞步流畅,与伊索尔德小姐配合默契。对方仰头笑时,发丝拂过他的肩颈,而他只是礼貌地侧头,嘴角噙着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却从未在她脸上停留超过三秒。

“他倒是……从容得很。”艾德里安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

舞会结束后,他在寝宫门口堵住了伊瑟克。月光下,对方的浅白色发散着湿润的光泽,显然刚沐浴过。

“今晚舞跳得不错嘛,”艾德里安靠在门框上,指尖敲打着石砖,“伊索尔德小姐的手,是不是比本王的更柔软?”

伊瑟克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陛下在说什么?”

“没什么,”艾德里安别过脸,“只是觉得,本王的‘海之玫瑰’如今成了王都的香饽饽,恐怕很快就不需要本王这个老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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