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遭受非人的折磨

沈玉莹听得云里雾里，有些懵圈。

她只知道宋老夫人突然病重是因为中毒，里面的隐情却是一概不知。

“也也。”

宋鸢也睫毛倏忽一颤，心跳回笼，嘴角噙出一抹薄笑来，“是不是，我对她的态度都不改变。”

沈玉莹愈发听不懂了，“她？”

青央一滞，没再说话。

宋鸢也偏头看着窗外，灼热的天光坠入眼中，却是那般寒凉刺骨。

车子开到看守所大门口，三人下车。

青央办好所有手续，便和宋鸢也进去了。

沈玉莹回到车内，坐了几分钟，拿出手机，开始背记英文单词。

她心里清楚，要不是宋鸢也，自己是进不了京大法学院的。

更何况，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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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鸢也走进看守所的大门，心情骤然压抑，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一名女警员领着她和青央走进了会见室。

很快，那名叫赵丽华的护工在另外一名警员的押解下走了进来。

宋鸢也看到她，眼尾瞬间猩红，后牙槽咬出血腥，胸口剧烈起伏。

青央见状，轻轻握住了一下她发凉的手。

警员把赵丽华铐在椅子上，然后退到一旁。

青央看着她，神情严肃，“赵丽华，可以开始了吗？”

赵丽华点了点头。

青央拿出录音笔，“再次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承认法律责任。”

赵丽华嘴角勾了勾，嗓音嘶哑，“明白。”

青央按下录音键，“开始。”

闻言，赵丽华抿了抿唇，对着宋鸢也开口，“大小姐，对不起。”

宋鸢也狠狠剜着她，眼神如刀，呼吸几乎要喷出火来。顿了几秒，她才冷笑出声，“我不会原谅你。”

赵丽华眼眶泛起一抹薄潮，喉咙有些堵，“大小姐，我没想得到你的原谅……”

宋鸢也心中的怒火翻涌而上，情绪快要控制不住，“虚伪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

赵丽华表情微微一滞，眼角有些发涩。

青央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提醒她，“我们申请会见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赵丽华羽睫颤了颤，眼角滚下一颗泪珠。

宋鸢也看着，嘴角噙出一抹冷笑，“青律师，我们走。”

话音落下，她作势就要站起来。

青央拉了她一下，对着赵丽华严肃道，“你要不想说，那我们再约。不过，大小姐应该不会再过来。”

宋鸢也唇线绷直，咬牙不语，攥紧的手指隐隐发白。眉目间压着浓得化不开的怒意。

赵丽华心头一颤，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大小姐，许勤……”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闻言，宋鸢眉头狠狠一拧，眉眼间凝着浓得化不开的怒意，“你叫我过来，是想听你跟她开脱。”

赵丽华嗓音颤抖，“指使我给老夫人下毒的人，不是她……”

青央瞳仁骤然瑟缩，眉头狠狠一拧。

宋鸢也剜着赵丽华，眼神冷得发烫，“不是她，那是谁？”

青央绷紧脊背，眼神如黑夜中的深海，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海浪翻滚。

赵丽华勾唇，笑得极轻，嗓音嘶哑的如砂石摩擦过地面，“她是宋家人。”

“她？他？哪个她（他）？”宋鸢也瞳仁紧缩，额角青筋跳动不止。

赵丽华唇角上扬，说了一句，“大小姐，抱歉……咳……”

警员过来，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会见时间结束，请你们出去。”

宋鸢也怒火翻涌，胸口像堵着一团火焰。她跟着起身，冲着赵丽华的背影大声质问，“到底是谁？你说清楚。”

“安静。”警员呵斥。

青央起身，小声提醒，“大小姐，冷静。我们该走了。”

宋鸢也感觉自己快炸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必须让赵丽华说清楚，指使她给老夫人下毒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