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
第69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
“丫的，上岗上线了是吧？以为小爷我治不了你！”莫戊有点咬牙切齿，扶起秦涣然的头，也不管人家能否接受直接狠灌了一大杯醒酒茶下去。幸好秦涣然很给面子的没有吐出来，不然莫戊的脸色就不是这么单调了。
“我说，不就是个女人吗？回来了就回来了，你要是心里没她，你就当时她是个屁，放完就完了，有什么可留恋的。”莫戊喃喃自语，说完后还是认命地抱起秦涣然。
出了包厢门时，一位年轻的服务员迎上来，问道：“秦先生醉得厉害？”
“差点把自己喝死了。”莫戊吃力地说道，一只手费力地从裤袋里掏出钥匙交给年轻的服务员，“我车钥匙，帮我开到门口。”
“是。”年轻的服务员领命离去。
莫戊扛着秦涣然到门口时，年轻的服务员也正好把车子停好在酒吧门口。在年轻服务员的帮助下一起将秦涣然放到车后座。
莫戊自皮夹掏了一笔钱，说道：“这是今晚秦先生的消费，多余的部分算给你的小费。谢谢你打电话通知我，这个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随时欢迎。”
莫戊的话让年轻服务员的脸上有些迟缓地怔愣，他并不知道他一个善意的电话通知，竟然会有这样的回馈。在这个行业里待的时间长了，各种有钱、有背景的人都见过，却第一次见这样坦荡而真诚的人，一时间年轻服务员的眼里泛起薄雾，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我应该做的。”
莫戊笑笑，并不再说些什么，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车子在深夜空旷的马路上行驶着，莫戊自后视镜看着后座的秦涣然、
还好秦涣然的酒品不差，醉后只是睡着了，没有吐也没有醉话连篇，倒是让莫戊心里愈加不爽。
秦涣然这种别扭的破个性，这世上也只有姜小雨能陪着他走很久很久吧。不爱说话，凡事喜欢闷在心里，表面完美得不像一个人，内心的痛苦纠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深，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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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别墅里依旧灯光明亮。
姜小雨在客厅不安地来回走着，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秦涣然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关机。正犹豫着该不该打个电话给莫戊，她只认识秦涣然一个好朋友。
拿着电话按了一串数字后，手指在最后一个数字时迟疑着。以他们三个人目前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她打电话给莫戊询问秦涣然的事情并不合适，而且有些小题大做。
思及此，姜小雨把电话收起，拿起家里的钥匙，出门。
走了一小段路后，一阵强光自转弯处照射而来。姜小雨以手遮挡眼睛，眯着眼看到莫戊的车子。
“大晚上了你瞎出来溜哒什么！”莫戊停车，直觉得自己今天特像秦家的保姆，专管这两只不靠谱的大“孩子”。
“秦涣然还没回来了，我得出去找他。”姜小雨解释道。
“b城这么大，你知道他在哪里，瞎添什么乱。”莫戊没好气地说道。
“莫戊，我……”
“上车！”
“哦。”姜小雨听话地转向车后座，打开车门才看到秦涣然躺在后座。
莫戊透过后视镜看到那女人脸上放松和感激的表情，心里突然又酸又涩起来。
“他怎么喝得这么醉？”姜小雨疑惑地问道，将秦涣然的头靠上自己的肩，让他能舒服一些。
“他醒了你自己问。”莫戊眼神黯了黯，紧抿了唇角，将车了重新启动，在秦涣然的别墅前停下。
两人合力将秦涣然送进房间后，姜小雨送莫戊下楼，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这就回去。”
“我送你。”姜小雨跟着莫戊出来。
月光照拂在庭院的果树上，照出一地的斑驳，在深夜里犹显静谧。
姜小雨有些尴尬，在莫戊的事情上她带着些欠疚的心里。她知道这样并不对，莫戊也不需要她的欠疚，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那个人抱着欠疚的态度对他。
莫戊在她的生命里是一抹明亮的阳光，带给她很多欢乐和自信，如师如友。而秦涣然是一直伴着她的树，她一棵小草依附了这棵树这么多年，他们的根系早已纠汇在一起，只要他愿意，她一辈子都会陪在他的身边，这点她从不怀疑。
只是对，莫戊她……
两人一路静默着，莫戊神色如常地坐进车内，启动之前看到月光下姜小雨温和的小脸，胸口的积郁加深，喉口发紧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别在任何时候离开秦面瘫。”
说完，莫戊没等姜小雨的任何反应，便踩了油门轰轰地离开，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姜小雨的视野范围之内。
姜小雨咀嚼着莫戊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暗想着，她是不会离开秦涣然的。
姜小雨回到房间时，秦涣然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睡姿。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在他俊雅的五官上，清晰地照出他紧蹙的眉。姜小雨伸手微微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
秦涣然的意识像被赶进一个黑暗的小屋，心境烦躁不已，往事像滚雪球一般在那个幽暗的小屋横行霸道，让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姜小雨将秦涣然身上的衣物退下，吃力地给他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后，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在把他的衣物放置洗衣筐里时，将他的各个口袋都检查了一遍，将手机、钱包都放置在房间。
按了按手机的屏幕，发现手机确实是关机了。不确定是不是没电，姜小雨抱着衣服手机到楼下客厅。手机刚开机，便看到一条她中午发送的未阅读短信，轻扯了扯唇角，估计是忙坏了，连手机不小心关机了都不知道。
姜小雨走进厨房洗锅淘米熬点小粥，以备秦涣然半夜或明天早上醒了饿得慌。刚熨上火，放置在厨房小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舒缓低沉的音乐在夜里尤其清晰。
姜小雨擦干手连忙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但也能让姜小雨知道电话那头是有人的，轻微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好，秦涣然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打来，或者可以跟我说。”姜小雨轻声说道。
“秦涣然不敢接我电话了吗？”莫芷沁带笑的声音传来。
女人的声音？！
姜小雨呆怔片刻，说道：“小姐，现在凌晨一点。你只是他一个普通的朋友或客户，他不需要也没必要牺牲睡眠时间亲自接听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