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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冰狱宗(求月票)

第268章冰狱宗(求月票)

为了奖励陆行舟一个和“元慕鱼”贴贴的机会,此去冰狱宗坐的是轮椅。

此前从寒岚城去影月城,陆行舟号称自己的是老爷轮椅飞得慢,要让先生带着飞……实际上经过之前回天行剑宗重新祭炼改造后,现在的轮椅飞得可不算慢了。只是因为那时候的关系没法抱着先生坐轮椅,那不如由先生抱着飞合算。

现在不一样了,关系已经变得抱着啃了,自然可以抱着一起坐轮椅,轮椅就又有了出场的机会。

夜听澜坐在男人大腿上,悠悠然靠在男人怀里,闲适地观赏河山。坐着轮椅飞行的场面想象着挺搞的,真坐起来反倒还行,好歹是个交通工具,总比有些人坐个手帕像样点。

夜听澜不需要轮椅的防风护罩,直接撤销了,迎面的风透过面具缝隙丝丝钻在脸上,清凉舒爽。视野好,人肉座椅又舒服,夜听澜悠悠赏景,都没注意小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悄悄往上攀。

等到发现时,陆行舟都已经掌舵很久了……

夜听澜没好气地拍那咸猪手:“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陆行舟手吃痛,却不肯松,反倒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笑:“阎君可不会这么说话,真要装阎君还得收收这副先生味。”

夜听澜眼波流转:“怎么着,阎君还肯让你这样对待不成?”

陆行舟笑道:“这不是夫人奖励我一个轻薄阎君的机会么……”

该说不说其实圣主大人能玩起来是比妖女更能玩的,近期陆行舟已经多次体会,这明晃晃的在故意亵渎阎君,绝对是恶意在报复那个离家出走的臭妹妹,恶意让她被“前下属”玩弄。

不知道元慕鱼知道了会不会活活气死。

但若说阎君肯不肯让这样对待……那掌舵是不肯,可坐在怀里倒是有过的。

夜听澜悠悠道:“她早年的死妖精语气,我是可以模仿得很像,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得跟我说说她现在的德性。”

“现在……冷酷肃杀,多了威严。以前那种样子……我也很久没见到了。”

“你这语气,很缅怀?”

“相比于成天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臭模样,谁不缅怀曾经笑嘻嘻的上司呢?”

夜听澜点了点头,大致进了进状态,语气开始肃杀:“再摸我,就把你手剁了。”

语气是肃杀了,可内容太难绷,陆行舟反倒笑出了声。

夜听澜哼哼两声,依然没有打掉咸猪手,反倒舒服地在他怀里靠了靠。两人一时都没再出声,享受着光天化日之下相拥飞行的体统。

反正就算被人撞上了,那也是阎君在被人抱在怀里把握大灯,和天瑶圣主有什么关系。

夜听澜表示很淡定。

倒是陆行舟,原本以为自己抱着“元慕鱼”、手握曾经念想了多少年的地方,会感觉很激动或者很百感交集。可事实却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触……

或许是因为明知假的?真鱼不可能有这么大,更加提醒了这是假的?

也许吧,反正真的没怎么往元慕鱼身上想,心中认知很明白这是先生。

天瑶圣主愿意让一个男人这样把玩,其激动人心的程度本来就是t0级别的。要感怀也该感怀属于夜听澜的爱恋,和元慕鱼有什么关系。

各异的心思中,冰狱宗已在下方。

…………

冰狱宗的位置在天霜国西北,也是接近冻月寒川的地方,只是接壤线这么长,和发生了很多故事的寒岚城一东一西,相隔是很远的。

和两人隐居的中南部小城更是远得很。

天霜国的魔道远比大乾的嚣张,冰狱宗是直接建立山门,广收弟子,管你这的那的。

反正没有大乾那样的组织力度,各家名门正派想要剿魔并不容易,独立无法攻打、联军又各有盘算,谁也不肯做出力最大的那个,生怕被人从后面捅刀子。为了资源,天霜国的所谓名门正派在很多事上也没多正,别提还有别家魔道在后面虎视眈眈。

国主司寒要联合各宗派势力共抗妖族还好说,内部剿魔就会诞生一大堆问题。司寒索性不但没剿魔,反而还暗中勾结,作为外部的一把屠刀,双方勾连已经很多年了。

作为天霜国实力和势力都最强的国主,就算冰狱宗没把司寒当王来看,倒是多少也带着一点“带头大哥”的味,尊敬是有的。魔道终究认强者。

在狗男女还在空中观光时,独孤清漓带着司寒的推介,踏入冰狱宗的山门。

“司国主以符传信,说独孤姑娘会来做客,想不到来得这么快。”冰狱宗宗主凌奇轩亲自迎出山门外,见到独孤清漓的外貌,眼里惊诧神色一闪即逝,倒是很客气地请独孤清漓进山门做客:“姑娘请。”

独孤清漓心若冰清,是确确实实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任何恶意和危机感,便随着上山。

心中倒也有些怪异感。

天瑶弟子自幼的教育,包括自家那位原本高冷正直的师父姐姐的教育,都是和魔道绝对的对立。独孤清漓觉得自己和“曾经的魔道徒”陆行舟交朋友就已经够叛逆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客人的身份独自踏入魔道山门,竟然还感受不到半点敌意。

算了,别说和曾经的魔道徒交朋友了,现在高冷正直的师父都已经和魔道徒酱酱酿酿了……    魔道徒的判断从来精准,冰狱宗居然真的这么给司寒面子,能够好言好语的交流……这让之前脑子里预设了无数和魔道战斗得血流成河场面的小白毛极为不适应。

事实上,前些日子调查“和阎罗殿结盟的魔道”时,独孤清漓也和冰狱宗有过冲突的,甚至她杀过冰狱宗弟子。可这会儿在凌奇轩的态度里,好似压根不在意一两个喽啰的死亡,连龃龉都算不上。

魔道之凉薄可见一斑。

到了主殿,凌奇轩示意下属奉茶,很是客气地问:“听闻独孤姑娘是天瑶圣地嫡传……不知何事莅临我冰狱宗?”

独孤清漓直接道:“实不相瞒,在下原本是来调查和阎罗殿结盟的魔道。”

凌奇轩抽了抽脸颊,这是能明说的吗,谁不知道天瑶圣地和阎罗殿是对头,你这样找上门想干嘛?便问:“姑娘既然摊开这么说,想必不是来问罪的?”

“不是。”独孤清漓直接道:“在下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贵宗似乎有意研究冻月寒川的形成、以及此地冰凛的秘密。这一点在万千年来,曾经很多人研究过,但最终都一无所获,包括我们天瑶圣地也是如此,于是大多放弃了。时至如今还继续这项研究的人已经很少了,嗯,在下个人对此事很感兴趣,不知道贵宗能否分享一些所得?”

凌奇轩一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独孤清漓的白发蓝瞳出神。

独孤清漓微微蹙眉:“凌宗主。”

“哦。”凌奇轩很客气地道:“姑娘莫怪失礼。姑娘此貌,似乎与我宗典籍记载的冰凛之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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