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成笑傲凌沧洲
诗成笑傲凌沧洲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是我母亲的名字。”
时烟絮擡头便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太子殿下,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到自己身上,便笑着与他打招呼。
太子殿下的目光却落到了他的腰间,腰肢纤细,佩青玉。
凌路尘没说什么,只是将一大一小两个人带过去吃饭。
待一碗山药莲子粥下去,他才开口,“送你的玉佩呢,怎么不带着?”
时烟絮正欲起身便听到这么一句,开口解释道:“玉易碎,臣便将其好生收着。”
说完便告辞离去。
凌路尘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来当初。
那玉不是你亲手摔的吗?
原来你也知道它易碎!
凌幼归看着眼前这位,觉得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待着可能就成了池鱼,便跟着那道绯色的身影离开了。
时烟絮回到自己那,已经退下了官服,却见屋内多了一个小人儿。
止留在门外,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时烟絮挥手让他退下了。
这东宫没人会拦着凌幼归,而止留也不可能看的住她。
他随手扯下椅子上的一件披风披到身上,蹲下与凌幼归视线相平问道,“殿下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需要臣吗?”
“你要休息吗?”
“是。”
“你受伤了?”
时烟絮愣了一下,“否。”
凌幼归听到否定的回答反而将眉皱得更深了,“那你生病了吗?”
“否。”
“不可能,我昨日晚间见到太子舅舅熬药,熬好后便将药端到了你这里。
不过你没有回来。
那……你为什么要吃药?”
时烟絮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说,他在范州任司马时曾带兵打过仗,有一次他被敌军铁鞭击中精疲力尽摔下了马,因此留下了内伤。
但是范州当时时局未稳,后来好不容易稳了下来他便要到通州上任。到了通州跟氏族尔虞我诈,后来在上京的路上还落了一次水。
养了几日便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才导致现在总是疲倦。
最后凌幼归是被凌路尘亲自带走的。
带走之前还看着他吃了药,然后又给他留了一袋蜜饯。
看着桌子上那袋蜜饯,无声笑了两声,只是觉得那药可是真苦。
凌幼归被凌路尘拉着回到了正殿,后又被安置到了小暗之后。
凌路尘给她准备了字帖和笔墨,让她在那里练习,自己则去处理地方上的大小事宜。
三四岁正是好动的年纪,让她安安静静坐在那实在难受。
“我为什么不能留在那?”
“因为他要休息。”
“我知道他要休息,可是我又不会吵醒他。”
“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女子他需要避嫌。”
“可是《礼记》中说: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可是我才三岁。”
凌幼归回想嬷嬷告诉她的,待到她长些了便不能与男子同席,同食。
可是她还没长大呢。
“他姓时,你姓凌,而《礼记》中讲述的是指同族之间,子女六岁开始教导,七岁便开始分席、分食。”
明琉进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神游天际的小郡主。
过来和凌路尘汇报明璃那场仗的具体情况。
当初明璃回京城,除了成亲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便是回来养伤。
不然应该是云大人的次子去南疆完婚。结果敌国自己内乱,皇子为了军功便想着出兵偷袭西南大军。争取立下功劳,能在夺嫡中添加筹码。
选得偷袭的地方便是明璃一直以来镇守的季崊关。
可以说她人还没有到京城就被敌袭了,定国公世子给她去了一封信,本来只是跟她说一声,结果没想到她人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