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唐皎,我不欠你了 - 死遁后病娇女捕为我痴狂 - 墨玖黎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63章唐皎,我不欠你了

第63章唐皎,我不欠你了

血雨楼一片死寂,弟子们听闻阮清溥醒了,纷纷不顾严寒守在女人房外。她们不知等了多久,等到长乐耳朵被冻得通红,才盼到房门被打开,熟悉又憔悴的身影出现在每个人的视线中。

慕荷与云裳二人站在阮清溥身后,顺着阮清溥的视线一同望向人群。不知是谁落了第一滴泪,接二连三的乞求从人群中传来。

“求楼主三思!”

众人异口同声,纷纷跪了下来。长乐年幼,不明白大家为何都在哭。她只是不自觉地向前走去,想看看楼主的病有没有好一些。有人拽着她的衣角,想让她止步。长乐无措站在原地,檀香逼近,楼主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阮清溥蹲在长乐面前,伸手揉了揉长乐的脑袋。长乐的视线全然在阮清溥毫无血色的脸上,孩童稚嫩的声音传来。

“姐姐,你生病了吗?”

阮清溥强挤出一抹笑,摇了摇头,“姐姐没有生病。”

“那她们为什么要跪下?我听其他姐姐说,姐姐要抛下我们去做危险的事。”

长乐被恐惧裹挟,上前一步搂着阮清溥的脖子撒娇,“姐姐不要走,我不想姐姐做危险的事。姐姐一直陪着我们好不好?”

阮清溥身子一僵,半晌,她才将长乐抱起。年幼的孩童不知生死是什么,只知道分别的滋味不好受。她企图和过去一样,用撒娇换取一个可以无理取闹的机会。

“长乐还记不记得夜笙姐姐。”

“记得,夜笙姐姐会给我绣小兔子,做虎头帽,戴着它,下雪也不怕了。”

“夜笙姐姐对你好不好?”

“好,我喜欢夜笙姐姐。”

“可夜笙姐姐被歹人带走了,姐姐现在要去将她带回来,长乐要阻拦我吗?”

长乐思考了很久,她思考的时间里,血雨楼弟子脸上挂满了泪水,试图干预一个孩子的想法,从而留下阮清溥。

“那...那姐姐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坏人得逞。”

阮清溥蹭了蹭长乐的额头,轻声应允着,这才将丫头放下来,向她承诺着。

“姐姐一定会把她带回来。”

天色阴沉沉的,下雪了,落在阮清溥手心。她握紧追溯,穿过人群,走向一条不归路。云裳和容舟不顾劝阻跟上了阮清溥,女人不再阻止,只说了句与此行无关的话。

“云裳,容舟,血雨楼是我最珍重的东西,它该好好存在着。”

*

天色昏暗,雪纷纷扬扬坠下,阮清溥身着一袭赤色锦衣,走向六扇门为她铺好的阴谋里。临近城门,阮清溥拦住云裳和容舟。

“你们轻功不敌我,我要带回夜笙,恐无力照看你二人。你们在此地等我,我会将夜笙带给你们。到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留下。否则,我会离开血雨楼。”

这一回,阮清溥不再用退出血雨楼做威胁,而是用自己。她说自己会离开血雨楼,容舟鼻尖一酸,想上前,又被云裳拦下。云裳分析形势,知道按照阮清溥所说的做会省不少麻烦。楼主培养容舟多年,她不该折在京都。

“我们等楼主回来。”

云裳接过话,阮清溥微微点头。离开前,她向云裳道谢。

“这些年,辛苦你们了。云裳,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不可...伤唐皎。”

阮清溥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是自私的,她逃避着云裳困惑的目光,持剑走向漫天飞舞的雪花中。

京都行人稀少,雪越下越大,阮清溥孤零零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她熟悉京都的每一处地界,过去行偷盗之事,从未被六扇门的鹰犬拦下过。即使司徒沙出手,她也能离开。

阮清溥估量着自己的胜算,估量到最后又难免可笑。胜算?如若自己不曾遇见唐皎,如若自己无需考虑她的前途,胜算是注定的。如今呢?

朱漆铜钉的大门在阴天泛着血锈色,久违地敞开。过去民间有句话,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门口的石狮被雪覆盖,阮清溥睨着大门内。

院内停着灵床,白布遮盖着夜笙,六扇门捕快们擦拭着长刀,在看到自己的那刻全部停下手中动作。

刺眼的红衣出现在自己眼前,听闻四大门主一齐留在六扇门,只为逮捕自己。眼下,阮清溥只看到了三个人,唯一熟悉的面孔,是柳轼。

剑出鞘,灵床上的白布纷飞,遮住冲上前的捕快视线,血溅在白布之上,只听到一声哀嚎。阮清溥取出一早准备好的绳子,将夜笙背起,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越来越多的人冲上前,阮清溥不愿恋战,却也动了杀意。

夜笙冰凉的尸体贴在阮清溥背上,女人眼里浮现着可怖的猩红。剑起剑落,发泄似得杀着阻拦自己的鹰犬。

堂内,司徒沙喝着茶,隔着门看向院内发生的一切。除唐皎外的三大门主堵在门口与阮清溥厮杀,竟落了下风。阮清溥已杀红了眼,丝毫感受不到身上的伤痕,不知疲倦地挥舞着剑。过去她的剑法讲究中庸之道,并不以杀戮为目的。唯独此次,残月剑法成了杀人的利器。

“东厂还没放人?”

司徒沙依旧不疾不徐地问着,他似乎并不担心阮清溥能逃出去。身边的捕快弯着腰回复者。

“掐着时间,唐门主已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司徒沙又抿着茶,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多了几分不耐烦,“确定将吴勇看住了?”

“自然!吴总捕今日不会出现。”

听到确切的答复,司徒沙脸色缓和了几分,继续看着眼前的好戏。六扇门弱肉强食不缺草包,能否活下来,看他们究竟有没有资格。

柳轼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凭一己之力抗衡三大门主,方才还砍了吉休一条胳膊,这女人究竟什么来头,当真只是如外人所言擅轻功吗?

眼见着敌不过眼前女人,长剑擦向自己脖颈,剑法快得令自己看不清。柳轼绝望地闭上了眼,剑悬在自己脖颈前不过两寸,阮清溥没有杀了他。

“月清瑶!”

远远,听到有人唤着自己,阮清溥顿在原地。她的记忆重合于过去,月色下,唐皎遭人欺负,她打断了那人的一条腿。唐皎说了什么?唐皎说,她从不做自毁前程之事,和自己有瓜葛,会毁了她。

思绪被风吹得太远,柳轼的刀刺向女人心口。阮清溥如梦初醒,向后闪去,不再恋战。

女人踩着轻功上了屋檐,离别前,她撞上司徒沙戏谑的目光,一时警铃大作。司徒沙为什么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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