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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甜言蜜语跟谁学的?自然是郎君教的……

第37章甜言蜜语跟谁学的?自然是郎君教的……

换了一辆马车,萧昶坐的,自然很宽敞,里面铺着地毯和软垫,还有个小几摆着茶水和糕点,角落处有个小香炉,袅袅的烟从里面冒出,熏的整个马车有股淡淡的香气。

崔湄瑟缩在一边,垂着头,宛如一只安静的鹌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怎么不作声,缩在那里做什么。”萧昶口气有些烦闷。

崔湄对对手指,小心翼翼擡头:“郎君生气了,我怕。”

萧昶冷笑:“过来!”

他的语气蛮横又不讲理,特别的霸道,崔湄努努嘴,小猫一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凑过去,趴在他的膝头,露出巴掌一张的小脸,怯怯的望着他:“郎君别生气了,我实在怕这样。”

“怕什么?”萧昶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在烧,他就算再怎么生气,说的话再如何恶劣,也什么都没做,她有掉一根头发吗?脚踝扭伤脱臼,也是因为她自己笨,摔下来的。

“郎君会怎么处置我呢。”

“你说呢,告诉我,你怕什么?”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讲他整个人烧干涸,怒气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我怕郎君会让那些侍卫,把我跟静娘活埋了之类的……”

萧昶气笑了,语气很恶劣:“你的话不一定,你那个丫鬟,挑唆你出逃,教你不干好事,没准我真会把她弄死,杀鸡给猴看,免得你以后还生出胆子想要再跑。”

崔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不会的,我不会再跑了,只要郎君护着我,我就一直待在郎君身边,您饶过静娘吧,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只是被我牵连的。”

她趴在他的膝头,乖巧又温顺。

“好一副婉转郎膝盖上,何处不可怜的模样,也不知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驯顺。”

崔湄没听懂,很茫然,她又没读过诗书,自然是听不懂的。

“听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会教你。”

萧昶的大手抚摸着崔湄的头发:“我什么都会教你,以后日子很长,所以,不要说死这个字。”

崔湄懵懂的点头,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眼巴巴的扒着他的膝盖,去蹭他的肚子:“那郎君,是不是就不罚我了。”

她笑的软软的,很讨好,黏黏糊糊的还去蹭他的手心,完全像是一只小猫咪。

“就算讨好我,回了府里,该罚还是要罚的。”

崔湄撇嘴。

“你撅着嘴的样子,能挂油壶了,难道不是你先犯了错,又没打你,连罚都不能罚了?”萧昶捏她的脸。

崔湄笑的极其谄媚:“妾身错了,郎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罚妾身了,都把妾身找回来,想必到底惦念一两分,要是罚的重了,人家病了还怎么服侍您呢,您瞧瞧,妾身脚腕都肿了。”

“不罚你,是为了我?”

“自然是。”

她如花般的笑映入他的眼中,萧昶心头一痒,即便是谄媚这种猥琐神情,她做出来也很可爱:“巧言令色,油嘴滑舌。”

崔湄哀怨:“郎君不信妾身?”

“若要我信,你得用行动,不是用这张嘴。”萧昶任由她跪着,攀着他的膝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在邀宠。

他好像很喜欢她这样,顺从着,驯服着,从底下仰望他,巴望着他给的一点宠幸。

是宠幸。

完完全全的地位差,就像她的一切都由着他恩赐,由他掌控似的。

萧昶的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微微陷进去,低垂的眼睫看不出情绪:“不知道怎么做吗?那这顿罚,是少不了挨的,你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不过那个静娘,身为奴婢,教唆主子出逃,罪不可恕,把她发卖出去,如何。”

崔湄顿时吓了一跳:“郎君,别迁怒静娘,她只是全都听我的而已,她是无辜的。”

萧昶不语,拇指轻轻摩挲,探入她的口中,碰到了她的舌尖,崔湄下意识舔了舔,灵犀一动,含住了他的手指。

马车里水声淅淅沥沥的,每次经过颠簸之地,崔湄都会涨的脸通红,不自禁的搂紧萧昶。

他轻笑一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湄湄真是热情,是因为在马车里,感觉格外不同?”

崔湄脑子发昏,已经顾不上尊卑有别,更顾不上她逃跑被抓,瞪了他一眼,眸子中的水光和媚意,让萧昶下腹更加涌上热流。

埋在崔湄身体中的,折磨的她更加难受,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马车好似更加颠簸了。

并不酣畅淋漓,反而被肉肉的折磨了一路,到了别院的时候,崔湄已经完全软了身子,连下马车都被萧昶抱着下来,崔湄满脸通红,羞的往萧昶怀里钻。

萧昶闷声一笑,轻轻松松单臂抱着她,跟抱着一个软枕头没什么区别。

崔湄听到,别院那些下人,都在叫他太子殿下,崔湄心头一紧,更加茫然,就这么半个月不到,他就成了太子?

一路到内室,静娘被侍卫们架着,萧昶将人丢到榻上,榻上面是柔软的毯子,崔湄并不疼,只觉得羞,羞的根本就没法见人。

萧昶坐在那喝茶,打开了她的小包袱,崔湄看到了,吓得也不顾腰酸,立刻起来,要去掩饰,萧昶异常轻松就按住了她,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到自己怀里,单臂将她手腕折到身后,让崔湄完全动弹不得。

“多宝金簪,凤凰金钗,金珠子金手钏,还有这只水晶簪,五百两银票,你倒是什么都收拾的齐全,值钱的一个没落下,倘若不是那些云锦光绸携带不便,大约你也一并带走了吧。”

萧昶空出的一只手挑挑拣拣,只是扫一眼,就知道她把那些贵重首饰,都待在身上:“这么财迷,倒是一点也不吃亏。”

混杂在珠光璀璨的金子和玉器里,有一根银簪子滚落出来,没什么雕花,做工也不好,黑不溜秋的,丑的够呛。

“这个玩意儿,我好像没送过你。”

那是陆哥哥送给她的,崔湄心一惊,打定主意不能把陆哥哥供出来:“是,是妾身自己攒的银子,打的簪子,想着在路上用来做盘缠,就也带上了。”

萧昶随手把簪子丢到一边,清脆的响声,让崔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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