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二世祖的日子，有仇不隔夜
等雨停了，天气好了，李牧大部分时间会领着小婵闲逛，沿着秦淮河，到处走走看看，苏檀儿也会去看看城里的店铺作坊。
在苏檀儿的安排下，小婵现在几乎是他的贴身丫鬟，每天帮他收拾房间，跟着他跑东跑西，活泼极了。
就是话太多，每天总在他耳边嘀咕一些家长里短，或者说一些苏檀儿的情话，今天去哪了，做了些什么，总要给他说清楚。
大概是让他知道苏檀儿每天忙些什么，省得产生无所谓的误会。毕竟是古代嘛，女子天天抛头露面本就少见，何况还是经商谈生意。
最近李牧经常去秦淮河边闲逛，倒也看到了不少人在下棋，其中有两位气质不俗的老者，经常在河边的一条不太热闹的街道上，一棵大树下下棋。
不时也有一些老人或者书生围观，难倒这俩就是秦嗣源和康贤，李牧也没凑上去结交或者展露什么才华。
没这个必要，顺其自然就好。
眼前这位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带着两个小厮，看着有点眼熟，却不是苏家人。
小婵脸上一喜：“谢谢姑爷。”然后出门打起伞，迫不及待的跑进对面的小楼里，和几个小姐妹分享如此有意思的五子棋。
不一会儿，对面小楼里便传来小丫鬟们大呼小叫的欢闹声。
李牧笑着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剑匣：“这是…”
这些人，哪个不闻名一时。
既便如此，李牧在他眼里绝对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听到他竟然去了一介商贾之家做了赘婿，惋惜之余，摇头不已。
楼上娟儿捧了一个精致古朴的剑匣，有些吃力的走下了楼。
似乎是学问上身了，再加上养吾剑法每日的熏陶，他平日里即便不练剑不读书，身上似也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直到秦嗣源长得挺漂亮的三十多岁小妾芸娘，喊秦嗣源回去用午饭，棋局这才结束。
这天，在街上蹓跶了一圈，带着小婵回到苏府，苏檀儿也刚好回来，小丫鬟杏儿正指挥几人往房间里搬布料，花花绿绿的，大概是刚出的新款式。
“让娘子费心了。”李牧说着打开剑匣，同样是一把适合书生佩戴的长剑，比他花四两银子买的那一把华美精致了一些，不过没有镶金嵌玉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样式是反倒比较古朴。
倒是一旁的小禅，听他看不起苏家，还替姑爷惋惜他和小姐的婚事，差点对着秦嗣源怒目而视，怀疑他要拆散小姐和姑爷。
说这，拿起软尺，过来给李牧量身高尺寸，一边量，又一边询问李牧喜欢那种颜色，哪种款式！
李牧终于知道为何有点面熟了，他结婚那日，这位好像也在场，不过宁毅根本没有在意，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身上的这点书卷气，或者浩然正气，多半还是养吾剑法达到极深境界，才慢慢养出来的，并不是他的学问有多深。
接下来的生活，仍是平平淡淡，多次经过秦嗣源的棋摊，有时也陪他手谈几局，有了些许熟悉之后，再聊起天来，就深入了一些，客气的互通一下姓名来历
一缕经过特殊处理的真气，无声无息的渡了过去。
他在笑傲待了二十余年，围棋还是会下点的，虽然棋艺不高，明显比不上这俩老头，不能像原作里宁毅那样装逼。不过李牧也不在乎，本来就半躺平状态，现在的氛围让他感觉挺不错的。
虽然不会直接要了小命，但和要了小命其实没什么两样。
薛进有些被气到了。
没得看了，端着茶水，刚要回到茶摊。
李牧笑了笑，继续喝茶看书。
小丫头摇了摇头：“婢子不会。”
每日品鉴感悟一二，让李牧也大有所得，连养吾剑法，也有了一丝丝不同。
对于秦嗣源的态度，李牧也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他又无意科举。再说，他这点学问，考科举真不一定考得上。
对于他这个入赘姑爷，自然称不上热洛。苏家人见到他，有的会打招呼，有的则会直接走过去，装作没看见。
身后的婵儿拉了拉李牧的衣角，悄声道：“姑爷，他是大川布行的薛公子。”言语之中带着不喜。
秦嗣源笑笑道：“无妨，下棋嘛，胜负乃是常事。”
娟儿也不生气，反而学着李牧的样子道：“替我谢谢娘子。”
娟儿眉开眼笑道：“是小姐，知道姑爷喜欢练剑，专门找人给姑爷定制的。”
李牧也不客气，坐在对面，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了起来。
娟儿笑嘻嘻道：“小姐定制这把剑，费了不少心思，姑爷还是自己去道谢吧！”说着带着一串笑声向楼上跑去。
李牧倒也不拒绝这份好意，选了两个比较喜欢的款式和颜色，小婵量好尺寸，又把这些都记好，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
人会越来越瘦，身子会越来越弱，五脏功能也会挤乱衰弱，直至卧床不起，大小便失禁。
一路走着，小婵很快忘记了刚才的烦恼，蹦蹦跳跳的跟在身后顺着说话，不多是两人转距离苏家不远的一条相对繁荣的街道时。
“倒是薛兄，印堂发黑，最近还要小心些才是。”说着，伸手很自然的拍了拍薛进的肩膀。
在笑傲世界，生死符的残篇早就被他推演透彻了，研究出了不少新用法，除了直接给人种符，眼前便是一种新用法，虽比不得生死符精妙，效果倒也极佳。
“相公喜欢就好！”
李牧仿佛无事人一般：“哦，原来薛公子。”
秦嗣源忽然开口道：“这位小友，近来见你多次观棋，想来精通此道，坐下手谈一局如何？”
秦嗣源倒也极豁达，立刻道：“小婵姑娘说的对，是老夫失言了。”
果不其然，李牧的棋艺确实不太好，笑傲世界虽然学过，也只是后来无聊时陪着任盈盈下几盘，打发时间罢了。
“姑爷，你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