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糟心的婚礼
不过韩卫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三两下就把这些小伎俩解决了,顺带还在韩青松面前卖了个好。“最近将军府还有什么消息?”韩卫解决了一批人,就问属下说道。
属下立刻回禀:“韩小姐一直在公主府不曾回去,但这几日似乎有松动的意图,估计这几天就会随着回府。”
“陆云璟真是好福气,一个韩楚楚不够,还搭上了四公主,就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会在后宅里边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韩卫讽刺地说道,萧贵妃这一计当真是绝妙,将两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还离间了两人的消息。
“盯紧一些,莫要让他们再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韩卫恶狠狠地说道,属下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日子,陆云璟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笑意,全程冷着张脸。
来恭贺的人看见他这样哪里还敢凑上来,远远的闹腾着道贺一两句就自己聊自己的了,没人敢跟陆云璟说一句话。
安谨并没有在大婚这一日回来,她虽然知道这会被人诟病议论,但她就是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心,她只要看见那满屋的喜字心里就难受得紧,更别提参加婚宴了。
“好了,宴席办好了,让他们走吧。”
陆云璟冷峻的脸更深沉了几分,语气冰冷而无任何一丝感情的对苏秦说道,苏秦点了点头,把宾客送了出去。
宾客很诧异,没想到陆云璟会这么大胆的对皇室挑衅,要知道婚宴半个一天都嫌少了,他竟然连一个时辰都待不住。
接来了四公主就赶宾客离开,明显就不想和人家拜堂,真是太大的胆子了!
“陆将军,这万万不可啊!”
陆云璟冷眼扫向了说话的嬷嬷:“若你打得过本将军,尽可以随意。”
嬷嬷满口的话顿时噎住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宾客被请走,四公主的婚宴就这么凄凄惨惨的结束,甚至连拜堂洞房也通通被他省略了。
四公主知道的时候打烂了房间所有的东西,心里恨陆云璟,更恨的还是韩楚楚这个踏脚石!
凭什么她堂堂公主就要被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韩楚楚,本公主与你不共戴天!
安谨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她不想听到两人的消息,在公主府又待了一天后就回去了将军府,这里的喜字被拆掉。
一点也看不出有人办喜事的样子。
“哟,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想回来了。”
安谨不想搭理她,还想直接走人,四公主却不想放过她:“别以为陆将军会一直爱你一个人,要知道有些事情是说不定的!”
“你既然这么自信,又为什么要拦着我?”
安谨淡淡地说道,看不出一丝喜怒的神色,四公主被说得差点气死,最后还是隐忍着没闹起来。
就这样,成婚后两个多月四公主时不时来找安谨刺她两句,结果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陆云璟自从成婚后就没有待在府里。
而是借口去了军营,有一次四公主去找他,结果连人都没见着就被请走了。
她气得要死,安谨一直忽略她就是想当四公主是过客,只是一个消息打得她措手不及,那就是——四公主怀孕三个月了!
这个消息传出来后,最为难受的就是安谨了。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原谅陆云璟,实则早已心软,只是这个消息突然就传出来,还是让她更为寒心了。
“小姐,陆将军实在是太过分了!”
丫鬟替安谨打抱不平,她继续待在这儿虽然有着正妻的身份,但并未举行婚宴仪式,在将军府里边不被嘲笑那才奇怪了。
安谨想说点什么,但还没开口眼前就一片模糊,温热的液体就这么毫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不止是叶静怡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又何尝不是呢?
两个人的感情之间出现了第三者,换作现在古代的人或许会认命,甚至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还会给自己的夫君纳妾。
但这也只是对于古代人而言,安谨是从现代过来并且接受的是一夫一妻教育的,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么个噩耗。
“……小姐,是奴婢的错,你就别哭了,奴婢看着心里边难受。”
平日里安谨对这些丫鬟极少苛责过,甚至还在她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世上再没有比安谨更好的主子了,所以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其他的下人也心疼得紧。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丫鬟闻言只能先行退下,这三个月安谨怎么过来的她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其他的她们做不了,也只能在旁的小事上帮衬帮衬了。
丫鬟刚关上门呢,就见李霜冰目光不善的就朝着她的方向过来,她不想给安谨惹麻烦,于是跪下请安道:“奴婢见过夫人。”
“啪!”李霜冰身边的宫婢不由分说的就打了那丫鬟一记耳光,打完还不屑的瞪了一眼丫鬟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敢直视公主殿下!”
“奴婢从未直视过夫人,奴婢……”丫鬟真的有些委屈,她从见面到现在从未得罪过李霜冰,却被她的宫婢打了一记耳光。
李霜冰冷哼了一声:“区区一个小小奴婢也敢顶嘴,小霜,打她二十个耳光,看她还敢不敢再这么无礼!”
二十个耳光打下去不止是打的安谨颜面,甚至于是想将这丫鬟的脸给毁了,这要是真的毁了脸,还怎么嫁的出去?
丫鬟没有求饶,闭上了双眼打算接受残酷的命令时,一道带着沙哑而略显平静地声音冷冷的在她的耳边响起:“你敢!”
“本公主还以为你能躲到几时呢,怎么?这就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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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冰似乎并不意外她会出现,反倒是有些兴奋地说道,在她看来,安谨越是狼狈她就越是高兴!
“公主?现在谁不知公主你只是陆云璟的平妻,说得再贴切一些,也不过是一个有着名分的小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