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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

暗流涌动

秦执一路快马轻骑赶到了酒肆,却没瞧见想见的人。碰上了丰子芽,还以为酒肆被卖了呢。

一来就瞪着丰子芽质问道:“你们家老板是谁?”

“这位客官,你是要做什么呀?我们老板今天不在,”丰子芽不好意思地陪笑着。三个月下来,丰子芽的性子倒是放开了不少,说话也不结巴了。

“可是白老板?”秦执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是的,您是?”丰子芽有些意外,又连忙问。

“在下秦执,是你们白老板的朋友,”秦执松了口气。“他在白府吗?去找他去。”说着转身就要走,却一把被丰子芽拉住。

“哎,等等,”丰子芽连忙说道,“不如一起吧,酒肆马上要关门了,咱一块回去吗?”

咱?谁跟你咱们?!秦执感到有些不适应这人的自来熟,这人有点太过热情了。看在是白哲的人,忍了。

秦执在酒肆中小憩片刻,看着坐客一个个离开。没一会一个人从厨房出来

“芽芽,我先走了啊!没我什么事儿昂!”徐子仆打了声招呼就拿着东西要走。丰子芽假装嫌弃地问了句“这就走啦?菜留没留啊?得多留一份,今天老板家有朋友来。”

听到这话,徐子仆一下子锁定了一旁的秦执,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冲着丰子芽道:“放心吧,多留了。就你那嗓门,搁后厨都能听得着,早晓得有人来了!”

秦执没有过多的动作,而是意外于徐子仆像熟人般跟自己打招呼,还这般娴熟。

很快,酒肆的客人都走了。丰子芽去后厨打包了一盒菜。看着熟练程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样子,白哲没怎么自己做饭,而是直接蹭酒肆的剩菜。

丰子芽这小子很是热情,尽最大的地主之谊一路上叭叭地讲了不停,还说到白哲没少提自己,这倒是让秦执开心了几分。

终于秦执熬到了白府。推门而入的瞬间,丰子芽用最响亮的声音喊道:“老板!我回来啦!”

这一嚎吓了秦执一跳,他猜测,白哲肯定也被吓到了。

果不其然,进门看到白哲时,那人正有些心疼地揉了揉自己心口处,并不满地教训道:“丰子芽,你要是再这般大呼小叫,过几天你就该没老板了!”

秦执听着,皱起了眉,开玩笑道:“呸呸呸,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白哲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丝毫没有犹豫,擡头就与人对上视,不太确定地问道:“你,你怎么了?”

秦执从白哲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慌张,笑着走了过去,十分礼貌地说:“我怎么不能来?这酒都酿过三巡,居然不送来给我尝尝。”

白哲一时间说不出话了,选择先处理丰子芽,于是转而对子芽道:“芽芽,先去把饭菜准备好了,准备开饭。够吃吗?”

“包够的!”丰子芽听了也不迟疑,马上就溜了。

秦执有些不满这人忽视自己的行为。愤愤地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倒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盯着白哲,眼神似乎在说“给个解释。”

白哲尴尬地咳了两声,如沐春风般的笑了笑,“这酒我实在是没法送啊,首先我这消息没有万明堂的灵通,自然也就不知道秦公子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再者,若是耽误或是惹得秦公子分神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秦执不解,“何罪之有?”

“叫秦公子朝思暮念,此乃大罪。”白哲试着油嘴滑舌,“秦公子做事向来专注,若是让一壶酒扰了去,岂非大罪?”

“少扯淡。”秦执语气平淡了些,明显气是消了,但不接受白哲的胡言乱语。只道:“拿酒来。”

“好勒,”白哲乖乖的去拿来了三壶酒分别是三个月来酿的三种口味的酒。酒摆上来了,饭菜很快也端上来了。几人就着酒菜吃了晚饭,洗碗的事儿自然交给子芽。

白哲与秦执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白哲主动开口问道:“你那包带什么东西?”

秦执装作不在意,“没什么,就是一些书。”

“书?什么书?给谁的?”白哲不确定这人是路过来看他,还是特意来,因此不好断定这书是哪来的。

“水属性的书,”秦执看了一眼白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立刻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小,刻意不让人听见,“给你的”

白哲确实有些意外,伸手去拿过几本书,稍稍一翻,擡头对着秦执轻轻一笑,“多谢。我最近确实在想要不要修炼。只不过我对修行一事一窍不通,若无旁人指导,恐会走火入魔。”

这话旁人听着无意,秦执却觉得白哲在提点自己。

“我……”秦执停顿了片刻,“你若真心想学,我可以教你啊。”这种事还是主动些好。

“这不会太麻烦秦公子了吗?”白哲客气道。

秦执连连摇头,“一点不麻烦!”这突如其来的热心肠啊!

白哲含着笑意点点头,本也不是真客气。两人就这样做好约定。

——秦府——

沈榕溪正推着秦印在院子里闲走、闲聊,原先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慢慢地聊到了一些民生社稷问题。

“我打算,参加科举,”沈榕溪冷不伶仃地说道。

秦印却十分镇定,显得波澜不惊,徐徐道:“为什么?是突然想还是想很久了?”

“想了许久。”沈榕溪的声音有些轻,“秦大哥,你知道的,我的武力不是强项,没办法像秦元页一样去闯荡江湖,只能多读点书,尽可能地为百姓谋点好日子来。”

秦印沉默不言,平静地望着池子的水面,片刻后,声音也如平静的水面一般,“你想好了?科举一路不易,若入了朝廷,更是步步坎坷,没人护得了你。”

“易安知道。”沈榕溪轻声道。

秦印回过头来,看着沈榕溪,微微点头,“那便去吧。”

一时间,两人无话,只听池中鱼儿吐泡的声音。

沈榕溪睫毛下垂,似乎有些话还没说。初秋时分,梧桐树叶已经悄然落下,飘入池子,一圈圈的涟漪似乎拉回了秦印的意识。他靠着轮椅背,悠慢地说道:“希望你选的这条路是对的。易安,无论什么时候,别把我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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