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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划,白哲心头一震

这一划,白哲心头一震

秦执和白哲领着几个穿着乞丐衣服的小孩进了酒馆,立刻惹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点上了不少菜摆的桌上满满当当的。

几个小孩在菜一上来就扫得干干净净,简直是光盘的标杆。

秦执微微皱眉,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在外围的万明堂探子是这副模样,简直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那个刚才领头的小鬼,擦了擦嘴,还摸着圆乎乎的肚子说道:“真香,吃饱了!咱们边走边聊吧。”

留下其他几个小乞丐,三人走出了酒馆。

“既然吃饱了,可以开始跟我们好好说说了吧。”秦执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们想要了解太瞿堂?这个消息确实宝贵,其实呢,你们随便找个人问都可以问到很多信息。只是他未必愿意告诉你。”小鬼说道。

“为什么说随便找个人都能问?难道在厦杭城,太瞿堂其实不是一个隐秘的门派?”白哲问道。

“不隐秘,但凡有点权势的都知道,所以并没有到人人都知道的地步。但走在大街上,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认出哪位是公子小姐,哪位是普通百姓。”小乞丐说得头头是道。

“还请你告诉我们,太瞿堂的更多消息。”白哲说话的态度非常诚恳,倒是让小乞丐满意了不少。

“太瞿堂的弟子其实满大街都是,他们所招收的弟子并不是普通的人,但也不是正规的习武之人,而是那些达官显贵。”小乞丐说着,“只要你家经济上有和太瞿堂堂主家合作,交够了入堂费,你就可以进入泰太瞿堂了。”

“这听起来倒像是个不法的门派。”秦执说道。

“用这种金钱来招收的弟子,被称为太瞿堂的内院弟子,而外院弟子才是正儿八经从外头招出来的习武弟子。有着这一层遮掩,再加上再厦杭城的太瞿堂弟子是不能随意出厦杭城的,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非常正经的门派,而且他们名声也不大,没有人会调查他们的。”小乞丐说道。

“内院的弟子不能出厦杭城?这是认真的?那他们怎么还会自愿交入堂费,把自己困在厦杭城?除非,”白哲想了想。

“除非进入太瞿堂有好处,而且还不少,”秦执接过话。

“是否有利?只有内院的人才知道,剩下的消息我们是调查不到了。因为想要进入内院需要花太多的钱了,我们这些小乞丐没那么大本事。”小乞丐解释道。

“那除了这些,你可知道太瞿堂堂主是何人?”白哲问道。

“我从街边听到一些消息说后天便是太瞿堂堂主的寿辰,其实我有很多拿关心贵来凑热闹,比谁的经济会更加繁荣,来来往往的人也会增多。而且他们如果心情好还会广撒银子,用来犒劳厦杭城的百姓,我们这些小乞丐也能搏些好处。”小乞丐得意地说着。

秦执却不解道:“你们也要去拿钱?”

“那当然了,我们这个身份就应该做符合我们这个身份的事,我们必须去抢这个钱,这样才能让别人认为我们没有嫌疑。连这个都不懂,你还做什么副堂主啊?”小乞丐嫌弃着说道。

秦执虽然不服,但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小鬼,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你这是有多少年的探子经验了?”白哲好奇道。

“少说有十二年了。”小乞丐骄傲道,但转头就央求道:“我想要一个拨浪鼓,可不可以呀?”

“拨浪鼓不是小小孩子玩的吗?”白哲问道。

小乞丐脸上不要的显露出一丝难过而又幸福的表情,说道:“我阿爹曾经说他要挣钱给我买一个拨浪鼓,所以他离开家好久好久,直到最后我也没看见他带回一个拨浪鼓。”

“你阿爹也是给万明堂做的暗探吗?”秦执问道。

“我想应该是吧。”小乞丐懵懵懂懂地说着,“因为自从收到了阿爹失踪的消息,便有人把我带走了,给我做了专门的训练,说这些是继承阿爹的衣钵,也是阿爹临走前对我寄予的厚望,那年我才三岁。”

三岁大的孩子,不仅面临着父亲的离开,还被迫接受那些非人的训练。万明堂怎么下得去手的?秦执想着。

“但我是自愿的,因为我不想让阿爹失望。我想万明堂便是我终生要忠诚的门派,这也是我父亲的终生志向吧。”小乞丐满脸写着骄傲与自豪。

白哲摸摸小乞丐的头,“辛苦了,我这就给你买拨浪鼓。”

“谢谢哥哥!”小乞丐迫不及待的从前面的小摊子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拨浪鼓,转头对着白泽说道:“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虽然你们只给我提供了一次的饱餐,一次快乐,但我还是很感谢你们。”

“小乞丐,现在的流浪,一定会换来以后有一方归属。”白哲说道。

在与小乞丐分离之后,陆言硕找上了秦执和白哲。

“不好了,不好了。这季成石突然跟发了疯似的在那乱嗷,我担心再这么喊下去得引起不少注意,你们快回去处理一下吧。”陆言硕一脸着急忙慌地说着。

“要我说呀,你就是那个十几岁小孩都比不起的。人家遇事不慌不忙,你怎么这么着急忙慌的?”秦执批评道,可是说着说着他突然注意到陆言硕脖子上的血迹,问道:“你脖子怎么回事?”

“你少来。这季成石要是出了什么好歹,还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对我。”陆言硕说道,听了秦执的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别气了,我原本想看看他怎么样,结果他上来就扑我,还咬了我一口。”

白哲不理会他们两个的斗嘴,急急忙忙地赶回客栈,在离房间不远处,白哲就听到了季成石嗷嗷乱叫的声音。

打开房门,白哲发现桌子上摆着几盘菜,其中有一盘是鸭血。

白哲立刻毫不犹豫地把鸭血拿出房间,顺手递给了旁边的秦执。

“他体内现在有痹尸虫,对任何血都很敏感。血一类的东西最好不要摆在他面前。”白哲交代道。

“可是之前反应好像也没这么激烈,之前在佛山鬼城的时候,吃鸭血好像也没这么大的反应。”秦执回忆地说道。

“按理说,人脑内的血还没有吸干净之前,痹尸虫对外界的血是不会感兴趣的。”白哲凑近季成石看了看,发现对方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就像在看他自己的盘中肉。

“阿哲小心点,别让他搞偷袭了。”秦执叮嘱道。

白哲念着咒对着季成石的脑门上一点,这回季成石并没有马上清醒,而是没气力地直接要倒下去了。

“小石,”白哲一把抱着季成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季成石泛白的嘴唇,张了张说道:“白公子,我、我、我好像要撑不住了。”

“你别担心,很快、很快我们救你了,你再坚持坚持。”白哲安慰道。

季成石惨白的笑了笑,嘴巴连续张了好几次,也没发出声音,白哲凑近耳朵仔细听着,断断续续的几句话白哲花了好多时间才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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