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牢牢锁住他
想要牢牢锁住他
三人上上下下地走着终于走到了那间小屋。不得不说有些路看着近,走起来那正是一个弯弯绕绕啊,这让初来乍到的陆言硕深受其害。
屋里头炊烟袅袅,看样子确实有人在,还正好起灶了。陆言硕顿时肚子犯嘀咕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陆言硕一脸欣喜。
一个约莫六旬老人走屋子里出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三人,嘴里吐出几个字,像念咒似的。三人面面相觑,这玩意儿是地方话呀,怎么听得出来呀?
“我记得南方人有一部分地区讲的是闽语,这应该就是,”秦执一脸牙疼。
“这么说,咱就是语音不通咯,”白哲挑白了说。
陆言硕不认命地上前去跟老人比划,“老人家,我们能不能在这吃点东西啊?”
“啊——”老人家指了指耳朵,口吐不清道:“哇恬憋迪欧。”
“他、他说什么啊?”陆言硕回头问道。
“我怎么知道,”秦执耸了耸肩,“你有这么饿吗?实在不行,再忍忍。”
“这好像也不是饿不饿的问题,是我们找不到路的问题,”白哲插了一嘴道。
“对啊!”陆言硕恍然大悟,找到了个好理由,“我们要是听不懂,怎么找路啊?”
正当三人苦恼无路时,一个中年大叔走了过来,对着老人家说了几句,那个老人家就笑吟吟地给三人端来三碗面汤。
“谢谢啊!”陆言硕万分感谢道。
“您是?”白哲问道。
那位中年人也很热情的介绍自己,“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张宏福。已经在这待了十年了,除去这村子的人,没人比我更了解这个村子了。”
“十年,这么久,”秦执假装惊讶,“为什么这村里都只有老人,就你一个看着年轻些。”
张宏福苦涩地笑了笑,“哪还有什么年轻人,都到山外去了。我留下来还只是因为我家世代都是这个村的村长,我得继承衣钵。”
“那这什么村?”白哲问道。
“山脚村,”张宏福说道。
“那您知不知道南下村在哪?”白哲继续追问道。
“南下村,在隔壁啊!”张宏福回应道:“不过那里最近不太平,听说有鬼吃人,已经死了好多人了。那里很危险,你们要去那做什么?”
三人对视一眼,白哲毅然决然地开始扯谎。
白哲的表情转变飞快,“是这样,我有个妹妹,自幼时与我分离,这些年我们常有书信往来。自书信中得知妹妹现下住在南下村。可是奇怪的是,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收到妹妹的来信,我甚是担心,故前来她。”
“这样啊,公子还是情深义重之人,”张宏福话锋一转,“可是,若令妹如果在南下村,那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村长何出此言?这南下村即便遭到了鬼神袭击,也不应该会造成这么多的伤亡啊,这真的只是鬼神前来扰乱吗?”秦执质问道。
“这什么鬼不鬼神的呀,我也是听说。听从那边的人过来说的,这南下村还是有人逃出来,逃出大山去。”张宏福说道:“听他们说这天空之中总是盘旋着一团黑气,这黑气盯上谁就会把谁缠住,缠住之后再出现就是一堆骨头了。”
张宏福面露恐惧之色,看样子不像说假话。
“黑气?应该就是诡虺了。”白哲看着秦执说道。
“那南下村在何处啊?”陆言硕问道。
“其实离我们这个村不远,你往前直走走个五六里,差不多就能看到一个破烂村,那个就是南下村。从去年年中开始有骚乱,这慢慢的人都跑了,再加上这鬼神之说大家也不敢靠近。进了村应该就只能看到地上的骨头了吧。怪渗人的。”张宏福十分惶恐地说着。
“多谢!”白哲抱拳敬之。话毕,秦执和白哲两人就起身准备出发。
陆言硕制止道:“现在就要去吗?这马上要天黑了,不休息一晚再走吗?这大晚上闹鬼还挺可怕的呀。”
秦执想了想也是,陆言硕本来就是无故跟来,“这样吧,你先跟着村长找个地方住下,我们稍后就来。”
“稍后是多久啊?真的不用我一起吗?”陆言硕再次确认道。
“不用,你也帮不上忙。稍后可能有点久,你就别等了昂。”秦执直接点破。
陆言硕无言以对,所以选择沉默。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秦执和白哲就看到了村子的影儿。
确实如村长所言破烂不堪,周遭的草木也是左倒右斜的不成样子,地上却没有胡乱的白骨,而是被聚集在进村口的两侧。这么看来,恐怕这还有人居住,谁人这么大胆?
“你觉得是人是鬼?”秦执本着想要吓吓白哲的名义问道。
“我猜是非人非鬼,”白哲冷不伶仃地回了一句。
“嘶——”秦执微微皱了个眉,随后有意识到,“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诡虺千变万化,确实不知道会变成人样还是鬼样。”
说话间,一团黑气窜天而起,四处撞,像个没有意识的混子。
“来了,”白哲立刻盯住黑气,踮步一跃而起,高高的立于诡气之上,嘴里的咒语已经开始念叨了,“以我血祭,请降清玄尊者,引八方气清,净!”
瞬时间,以白哲为中心的水波向四周荡漾开来,所到之处皆去诡存清,空音撩耳。
“这就解决了?”秦执难以置信地跑到白哲身边问道,“这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没有,”白哲紧锁着眉头说道:“刚才我听见诡虺说话了,它说‘后会有期,在昆宁城等我们。’”
其实诡虺的原话是“又见面了清玄君,咱们后会有期啊小白脸儿,我在昆宁城等你来寻我。”
好一个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