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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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到了。”在磨叽得老板要发火的时候，交易终于敲定，“可千万保管好了，我还要赎回来的。”在老板的“横眉冷对”下依依不舍的几人涌出了铺房。

“唉……”

“唉……”

“唉……”

……小方摸摸鼻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既然各位已筹到路费，就此别过吧！”后会无期。

实在不愿与几人纠缠不清了，转身便要离去。

“且慢！”

一位老者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老……小妹可有去处？”

“有。”

“……”老人也不脸红，轻咳了一声，“说句不谦之语，某等的家乡风景绮丽，乃真世外桃源也。”一边说一边偷瞄她，“你，不想去看看？”

小方果然犹豫了，她在这里无亲无故，至于宫里宫外那两位……

于是郊游的心熊熊燃起，“可。”

去春里要走水路，乘渡船，除去路费，还剩下不多盘缠，几人一合计，不如在乘客间拉下脸面来说书，赚个口食。

小方鼻子又皱了，她也不能吃嗟来之食啊，不如也来讲几个段子。

老头儿一看她拉了场子，立刻丢下自己的“圈子”，扒开人群围了上来。

看着滔滔的河水，满目的青莲……要问现在什么买卖最好做，当然是现成的买卖最好做。

“咳！……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传说，在所有的龙王中，难陀龙王排在首位，他还有个弟弟叫跋难陀，两人形影不离，好事一起干，怪事也一起干，简直称得上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称”。

后世人经常一起称呼他们，即难陀跋难陀，他们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和释迦牟尼有关。

自从摩耶夫人梦见菩萨骑着六牙白象，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转眼间就过了九个多月。

一天，摩耶夫人带着几个宫女到蓝毗尼园游玩，这时，两个龙王已经等在花园里了，他们一早就得到消息：“未来的佛陀会在今天出生！”

蓝毗尼园中长着一棵大树，叫娑罗树，摩耶夫人刚好从此走过，忽然觉得右肋下一阵异样，低头一看，天啊，刚才还在肚子里的太子居然从右肋下钻了出来。

太子站在地上，浑身释放出无边无际的光明，所有空间都被这种光芒笼罩着。

接着，四大天王抱着他，放在摩耶夫人面前，他完全不用人扶，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走了七步，每走一步，脚下就长出一朵大莲花。

……

太子看了看四周，突然大喊一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一听到这话，龙王们也回过神来，该自己出场了。

只见地面自动裂开，涌出一冷一热两个水池，里面装满了清净的香水，两个龙王不停地从水池中吸水，然后喷在太子身上，为他沐浴，于是便出现了一个重要仪式，就是浴佛，又称灌佛，人们认为，这么做可以使人的精神洁净。

……小方在盆子里装满河水，用莲叶点水给船上的游客净化，“一次十文！”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