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恢复训练
经过舍友们的一番劝解和宽慰,李志也慢慢地放下了郁闷的心情,何况距离考核赛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医生也说只需要静养一个月,再者像战术训练、军事理论学习这种还是可以继续参加的。
下午,舍友们都去参加军械操作训练,李志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决定去旁观一下兄弟们训练的过程,即使不能实际操作,也能看个眼熟。
就这样,李志吊着个绷带,静静的出现在军械训练场的旁边,偷偷地观看着大家的操作过程。教官和正在训练的新兵们都相继发现了李志的身影,大家也知道李志估计是闲不住,过来看看,因此大家都意会的和李志互相点了点头,便继续训练了。
待到训练结束,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吃过晚饭,虎子和小龙来宿舍看了看李志,寒暄了一会,到了休息时间便各自回宿舍休息去了。
宿舍的几人都躺着睡下了,由于白天训练的辛苦,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阵鼾声。
然而此时李志却毫无睡意,对着天花板发呆,正在考虑是否要给上铺的木哈姆来一脚让他鼾声小一点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晃到李志的床边,惊的李志转头的同时身体向后移了移。
定睛一看,结果是同宿舍的托比。“怎么了?你吓我一跳”李志疑惑道。
“嘘!声音小一点,我给你说个事”托比给李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事情?”
“我们巴国,你也知道战乱不断,经常有人员伤亡,我们村上最近有人发现一种草药对快速愈合伤口有特别好的作用,你平时对我挺照顾的,我想着给你弄来一点,看看对你的伤口愈合有没有作用?”托比悄声道。
“有这回事?那你弄上些过来,有作用更好,没作用也没关系,就当试试嘛!”李志面漏喜色。
“那好,那我就给你弄一点过来试试,不过这种药草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托比疑惑道。
“哎呀,没关系,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见托比犹豫,李志鼓励的回答道。
托比见李志回答如此坚定,随即表示明天草药就能送过来。但也反复叮嘱李志对此事务必保密(这主要是托比自卑,怕药不起作用,反倒惹来一身骚),李志心知肚明,于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商定一致,托比便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李志在获得恢复训练的希望之后也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舍友们都像往常一样去训练了,就留李志一人在床上发呆。不能参加训练,李志也是心急如焚,想了想觉得自己做单手俯卧撑、扎马步这些动作应该不影响伤口,便从床上下来,慢慢的尝试着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但是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看来上半身的动作还是有点牵扯伤口,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现在也只能练练腿部肌肉,看看军事理论书了。”李志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李志慢慢的尝试着训练,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训练结束,大家休息的时间了,李志按照昨晚和托比商量好的计划,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其他人进入梦乡,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呼呼的鼾声又从耳边传来,看来大家都睡着了。
不多时,托比悄悄的走到李志床边,叫醒李志,两人传递了一个眼神,便蹑手蹑脚的共同往宿舍外面走去,环顾院子四周,见四下无人,远处的哨兵也盯着外面,两人便悄悄的来到了宿舍楼后面。
托比小心翼翼的掏出藏在怀里的一大把草药,递给了李志。借着微弱的灯光,李志仔细看了看这草药,但是由于李志对药材是一窍不通,这种草药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叶子和路边的杂草没什么区别,就是根茎发黑,看着像坏了的一样。
“这种草药真的能加快伤口的愈合?”李志有点不太相信。
“我们村上的人都试过了,给我说是身体素质差人的受伤,用这种药材都能缩短将近一半的愈合时间,身体素质好的人用上估计好的更快些。”托比向李志解释道。随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李志,“你试试,试试就知道了,反正有没有害处,你放心,肯定没毒!”
“那我就试试,大不了没用嘛,就当给你做实验了!那这个该怎么用呢?”听着托比信誓旦旦的口气,李志也想尝试一番。
“把这个根茎部捣碎,直接涂到伤口上就行,但是现在没什么工具呀?”托比看了看周围,随即在旁边的草丛里找到一块椭圆状的石头,拿出手速多年的卫生纸垫在草药的下面,便轻轻的研磨了起来...
大约研磨了十来分钟,草药差不多都被研磨碎了,还流出了黑色的汁水。托比见磨的差不多了便说:“好了,条件有限也只能磨成这样了,你把衣服拉开,我给你涂上!”
轻轻的解开缠在李志肩膀上的绷带,托比将研磨好的草药连带着下面的卫生纸缓缓的按压在了缝合的伤口处。
只听,李志疼的,嘶的一声,“啊,这药有点疼啊,正常着没?”
“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这药就是有点疼!”托比安慰道。
李志咬牙坚持着,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李志感觉逐渐不疼了,但是伤口处慢慢感觉越来越热,有种好似被火烧的感觉。
“现在伤口有种灼烧的感觉!”李志及时向托比反馈着。
“嗯,那就是药效开始起作用了,现在咱们把绷带缠上,让草药就这么敷在伤口上,明天了你自己换一换,过几天咱们再看。”托比见情况和村上的人说的差不多,便放心的给李志说着。
于是,托比帮李志缠好绷带,穿好衣服,收拾好现场,两人便又悄悄的回到了宿舍休息去了。
伴随着伤口处依旧传来的阵阵灼烧感,李志带着疑惑又难受的神情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