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葬礼
夜晚覆盖太阳,格利在夜上沉睡。
“这孩子睡觉时间真早。”窝金说。
“身体不好要多休息。”库洛洛。
蜡烛熄灭,库洛洛阖上书。
西索穿过夜下灰白,任由月光拍散。
“这样人就到齐了。”侠客。
“团长。”
沉稳癫狂的命令下达,颤抖下克制的笑声划开了黑吃黑的预言。
“医生。”格利梦醒午夜。
“怎么了。”库洛洛擡头,不见以往游刃有余笑容,破碎下藏匿眼泪的优美。即使惊讶依然保持平时该有的状态。
“梦到我的葬礼。”格利轻微的吸吐空气。
库洛洛低头仍看着自己的书,等待格利接下的剧情。
“我梦到葬礼上,只有医生来。”
“然后你被拦在门口。”
“他们不让你进来看我的尸体。”
“我就哭了。”
“他们凭什么拦着你。”凭什么拦著世上最爱我的人。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所以我会去参加你的葬礼。”即使阻碍,破坏就好。
“嗯。”格利恍惚地回答,泪水伴随颤抖扭曲脸庞。毫无征兆的,格利情绪崩溃了。
库洛洛停下动作。派克看向格利。
西索去约会了。
在派克的安抚下她再次落入日出的前兆。
徒留在边界孤军奋战的红色月亮,最后一眼仍见过太阳。
沉默下与疼痛的约定,没有意义那就绝口不提。
如果根生于黑暗那就注定见不到太阳。
放下武器的勇士,拿上剑也可以与世界为敌。
夜晚的倒计时,格利手撑著栏杆。
“医生去哪了。”她任由海风缠绕长发。
“在忙吧。”侠客心不在焉的凝望有克鑫的海岸。
阳光照在灰色的阴影乘凉。
格利看着眼神无聊或者恍神的各位有点失落。
她回望海面,少了一个大个子的人。她没有问,也不会问。
“那库洛洛会后悔的。”格利嘟嘴抱怨。
“要多珍惜我一点喔,搞不好你们是最后看到我的人了。”披散的长发任风卷动,回头刻在视线上最残忍的温柔,阳光为他创造了一场救赎的舞台。
如果我能多活一点...如果...我能长大...如果能治愈病痛...如果我不那么坚强...。
破碎下温柔美丽的梦,如果能赋予她梦想,那必定是活着。
众人默不作声,温柔的气氛,平静的海浪打进人心,没有残忍和戾气。
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本就宁静却迎来了风暴。
为什么会因为人死了而感到难过。
库洛洛在医院时曾问过格利。
“...因为她丢我在这里。而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格利没有特别留恋的人,医生肯定也不是因为不知道才问的。
“一种...感慨吗。”医生有时...也是思绪万千呢。
“格利,流血了。”派克用纸轻拭掉格利留下的鼻血。
苍白的脸茫然的抚上派克触碰她的手。
耳鸣刺激她视线的黑点,晕倒前剩下模糊的触觉余温。
如果死的是医生...那是因为陪着她闹雇她护她的人不在了而痛苦吧。
“既然这样的话!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为什么你们不能把这份心意,分给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
碰撞和怒吼惊醒了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