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情缘3
师徒情缘3
终于只剩五行中的土系了,文九昭累的几乎要爬不动了,再加上满身的伤,不加以调理,便无法短时间内痊愈。
可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最后一系拼的竟然是体力,他突然被传送到一个沙漠里,剑召不出来,灵力也使不出,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身受重伤,这里既没有水,也无法休养,只能慢慢出去。
到底是谁建的这个五元之牢!
文九昭在五元之牢已经闯了一天一夜,另一边,林鹤尤跪在示刑台上,双手被左右吊起,俨然一副罪大恶极的模样。
“这不是少门主唯一一个徒弟吗,怎么今天一早咱们就被集合到这看他受刑,他这是犯了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他偷习玄月门禁术,昨日杀了来参加选武大比的天音门二十一人。”
“那少门主怎么说?他最宝贝他徒弟,如今肯定是要袒护。”
“不一定,少门主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露面,要想袒护早就袒护了,他犯了这种错,谁敢不要命的袒护他。”
林鹤尤听着底下的人对他议论纷纷,擡头看了眼天色。
都这个时辰了,师尊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么,不来也好,省得听见这些人对他乱嚼舌根。
江邺和许淮谙也在场,这个林鹤尤他们没见过,但是在刚来玄月门时,跟着陈寒惊和沈寂拜见过少门主。
许淮谙撞了下江邺的肩膀:“你说这个林什么尤为何要杀天音门的人?”
江邺:“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先不要评价。”
许淮谙:“我就是猜猜,也没想说什么。”
沈寂依旧在主位喝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陈寒惊则颇有不满,与沈寂在神识内对话。
陈寒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计划今日便走,被文九临突然拉过来看公审林鹤尤,这算什么事,更何况现在我们代表的是祁岳宗,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茶。”
沈寂:“这不是还有你么,本来我就不愿意出门,是你非要拉我出来,现在又嫌我不顶事了,那你当初带我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陈寒惊:“宗门内多数弟子都对你不满,你再不做点什么事,他们可就公然排挤你了。”
沈寂:“你一个副宗主难道还处理不好么,实话实说,你就是想让我陪你出来呗。”
陈寒惊:“滚,回祁岳宗之后,我敢保证下半年久门院落不会收到一分钱。”
沈寂认怂:“别别别,副宗主我开玩笑的,马上就开始公审林鹤尤了,咱们先看前面。”
陈寒惊:“玄月门的禁术,我年轻时多少也略有耳闻,林鹤尤若是修了禁术,不可能轻易被抓,我估计待会儿会出什么变故,咱们静观其变即可。”
文九临从主位下来,慢慢走示刑台上,与林鹤尤对峙。
文九临:“罪其一,你偷习玄月门禁术,可认?”
林鹤尤头也不擡,依旧闭目,神情平淡,从容一笑:“我认。”
“罪其二,你虐杀天音门二十一人,可认?”
“认。”
“罪其三,你蛊惑少门主心智,可认?”
文九昭还被困在五元之牢的沙漠内没有走出来,现在他已全然分不清方向。
估摸时辰,林鹤尤应该已经在示刑台上了,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了,我要尽快出去,鹤尤他还在等我。
可是好累啊,要睁不开眼了,好困,不行,不能倒在这。
文九昭使劲按自己的伤口,渗出的血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拖着疲惫的脚继续前行,多处伤口还没有止血,痛感不断袭来,他只能稍作休息。
干燥的风吹拂在干裂的嘴唇上,文九昭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玄月门与其他仙门一样,依山而建,但是牢房之处所占并不大,可现在看来,单单一个五元之牢,就已经抵玄月门大半了,会不会闯过来的一路,全都是幻觉?
文九昭捧起一把沙土,鼻尖凑近闻了闻。
这个味道和我刚被关进五元之牢时闻到的一股异香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它使我产生了这些幻觉。
文九昭迅速屏蔽五感,想要站起来,可是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往日那些被关进五元之牢的人虽然逃出来失败了,但是他们最后还是被放了出来,既然是幻觉,那若是我死在里面,是不是就可以醒过来了?
不行,这说不通,那些被关进来的弟子明显就是死在幻境里的,死亡并不能逃出去,那逃出去的关键到底是什么?
文九昭已经开始出现脱水症状,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继续按多处伤口,希望疼痛能暂时拉回他的理智。
既然这些都是我的幻觉,那它们的形态应该都是由我的臆想而定。想到这,文九昭瞬间如梦初醒。
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五元之牢并不是什么五行攻击,这些都是我对它的想象,我认为它是什么样的,那它就是什么样的,它放大我的恐惧,让我永远也走不出去,这才是真正的五元之牢。
认识到五元之牢的真正面目,那破解它自然也就容易了不少。
“幻中世界,由我掌控;幻觉之门,为我所开,破!”
文九昭念动破幻诀,那种穿梭万千的感觉袭来,再次睁眼看到的景象,和进来时一模一样。
是了,这才是真正的五元之牢,只有一丁点大,却能将人困死在其中。
幻觉虽破,可在幻觉中受的伤,一点不落的还在文九昭身上,他还被文九临的锁灵绳捆着,强行运功,直接震碎了锁灵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