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江府1
凶宅江府1
看到沈书璟几人回来后,江邺气得不行:“你们跟踪魏闻声为何不告诉我,伤的是我,我都不在乎,你们是想等着魏闻声状告宗主之后挨罚吗?”
许淮谙嬉皮笑脸的迎上去:“之前整他的计划都没用上,我只是给他施了个痒痒咒而已,就痒几天,无妨的。”
江邺听后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唐酒灵打着哈欠从她房里出来:“你们总算回来了,师父喊你们,去院落的厅堂。”
几人前脚刚走,后脚尹青就来了,唐酒灵看到他后大喜:“我的月华红玉寻到了吗?”
尹青刚给宗主报告完此行的过程,就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一月前就寻到了,只是没机会送上来,这红玉极其难得,我费了老大劲才敲下来这些,而且雕刻起来及其费劲,你要它是为了送人吗?”
唐酒灵警觉起来:“保密,别瞎问了,反正不是送你的。”
尹青听后有些失落,又把买的其他东西给了唐酒灵,之后便回天门院落去了。
唐酒灵新酿的酒差不多都藏好了,接下来的时间一直都在忙着雕刻打磨这块玉石。
九门院落的厅堂内,沈寂手里的酒壶滚在地上,耷拉着头在躺椅上打着瞌睡。
沈书璟本想叫醒他,但许淮谙比了个嘘的手势,之后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拔下了他一撮胡子。
沈寂吃痛,猛的坐起来,“啊!”的一声,一把推开许淮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你这臭小子你干什么。”
许淮谙笑着道歉,沈寂可不是吃素的,他施咒定住许淮谙,薅下了他好几根头发,心里才算通畅一些。
沈书璟解开咒:“你俩真是够了,跟俩小孩似的,老爹,你喊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我饭还没吃呢。”
沈寂揉了揉下巴:“就想着吃了,近来有好几个宗派莫名其妙就被人灭门了,暂时还查不到是谁做的,但是死状都很惨,宗主让你们几个把这事给解决,位置什么的都在图上了,明一早你们就出发。”
沈书璟:“是魏闻声告状了吧,他嫌你整日无所事事,成天喝酒,宗门大大小小的事也不管,说服宗主让你去查,结果你推给我们。”
沈寂:“啧,此言差矣,我都是为了磨砺你们的意志,锻炼你们的本领,怎么就体会不到我的苦心呐。”
沈书璟打断他:“行了别鬼扯,图在哪我看看。”
几人围成一圈看图,沈寂纵身飞上房梁继续悠哉悠哉的喝酒。
许淮谙:“被灭门的这几个小派,也看不出来什么关系。”
江昉:“或许明日动身到了,就有答案了。”
无渡宗门常年隐居在山中,宗门内弟子自从出生之后,就无权下山,并且无渡宗门门规森严,众多弟子无不哀声怨道。
无渡宗门的大弟子于承望虽被寄予厚望,是下一任的宗主,可他却厌恶这个牢笼,带着众多不满的弟子冲破重重关卡,逃下山去。
一行人逃出无渡宗门后就走散了,有的甚至走不出山林直接丢掉了性命。
于承望仙法不低,比较幸运,逃出宗门后胡乱走了好久,只觉离那无渡宗门很远之后才敢缓气。
他在山林内遇到些危险,伤还没好全,又不敢去住客栈,所以找了个破庙就想去凑合一晚。
自幼在无渡宗门受过的严格训练,让他五感很机敏警觉。
仅通过脚步声就判断出有几人正在靠近破庙,周围无灵力流转,应当只是普通人。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见几人扛着个麻袋一脚踹塌了这庙的破门,粗鲁的把麻袋扔在地上。
于承望飞身躲到了房梁上,还不忘藏起生过火的火堆。
几人割开麻袋,一位少女从里面挣扎着出来,虽说浑身有些脏兮兮的,但不难看出,她肌肤似雪,双目忧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也不忘昂首挺胸。
这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被绑匪绑到了这里,不知意欲何为,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
江韫双手被缚到了前面,她把嘴里的布抽了出来,猛咳了几声:“你们现在放了我,我还能让我爹给你们留条生路,若是我爹派人来了,我就让他把你们挫骨扬灰。”
绑匪头目啪的一掌打在了江韫脸上:“还敢跟我提你爹,江律铭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今日定要引你爹过来,为民除害。”
江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懵了,她也顾不上那劫匪说他爹什么坏话,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竟然哭了起来。
绑匪嫌她吵,又命人将她的嘴给堵上了。
于承望本不想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况且身上还有伤。可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家,任谁看了还能坐的住?
他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江韫和劫匪都被吓了一跳。
绑匪头目最先反应过来,抄起刀架在于承望的脖子上:“哪里冒出来的臭和尚,我数三个数,你给老子滚。”
于承望不敢妄动灵力,怕留下什么痕迹,被无渡宗门的人追踪过来。
他当胸一脚,狠狠地把劫匪头目踹出了几米远,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将一左一右冲上来的绑匪鞭扫在地。
不给最后一人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飞踢,那瘦子歪斜倒地,身体在地上滑行飞出,和那个绑匪头目撞到了一起,又给了他一重击。
江韫脑子还没转过来弯,于承望就已经解开了绑她手的绳子。
她声音颤颤巍巍道:“你……你是我爹派来的人吗?”
于承望扶她起来:“不是,路过此处而已,我先带姑娘离开此地再说吧。”
江韫脚一沾地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从脚踝处传来,惨叫一声,不敢使劲,求助的目光看向于承望。
于承望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得罪了。”说罢将她打横抱起,二人离开破庙。
走出一段路程,于承望把江韫放了下来,江韫靠墙站着,伸出腿来给于承望瞧着。
“只是脱臼了,我一会发力会有些痛,你要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