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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我宁愿不懂爱情很麻烦

37我宁愿不懂爱情很麻烦

一中附近的电影城在商场内,是最近几年人流量最火爆的商场之一,加上又是国庆,人就更多了,许多三五成群的学生排在电影院外,叽叽喳喳个不停,许盼娣和罗佩佩一人捧了两杯奶茶,一杯插了吸管,一杯用袋子提着,站在了玻璃栏杆处。“没想到晚上十点多还有这么多学生。”许盼娣喝了几口手里的奶茶,因为小料太多,她拿吸管搅了搅,“早知道就不吃晚饭了,感觉珍珠都能吃饱。”罗佩佩跟着笑了起来,她看了眼电影票上的时间,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昨天人很多,做的奶茶和小料最后都用完了,店长以为今天还有这么多人,结果快打烊了,剩了好多,倒掉又浪费,所以让我们带回去自己喝。”“在奶茶店上班比火锅店好,自从你在奶茶店上班,我也跟着享福,人都胖了。”许盼娣故意放松了自己的肚子,捏了捏肉,“你看。”两个人上身的t恤款式一样,只是印花图案不同,是罗佩佩收到火锅店工资后,在拼夕夕上29.9买的朋友款,她下身穿的粉纱短裙是夜市上讲了半天价砍来的,而许盼娣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从涪川的夏天穿到了滨江的秋天。罗佩佩也伸手去捏,十分满意,“长点肉好,你头发也该留起来,再买几件裙子,就和她们一样了。”两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检票口的那群高中生身上,她们正在聊即将要去的演唱会,虽然大家看起来穿得似乎差不多,但是身上的朝气、青春、无忧无虑让两人都很羡慕。许盼娣知道,这并不是靠穿着就能拥有的松弛,摇了摇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很开心。”“嗯,我也是。”罗佩佩说完后,捏着手里的电影票,笑得有点害羞,“盼盼,最近有个男生,也约我来看这个电影。”许盼娣打了个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她每个月只休息四天,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都在上班,哪里来的时间认识别的男生,问道,“你们店里的?”“不是,我说了你别生气。”罗佩佩见许盼娣点了头,才开口,“是之前火锅店逃单那伙人里的一个。”“什么?”许盼娣本来靠着栏杆,听见这话人都站直了,将两杯…

一中附近的电影城在商场内,是最近几年人流量最火爆的商场之一,加上又是国庆,人就更多了,许多三五成群的学生排在电影院外,叽叽喳喳个不停,许盼娣和罗佩佩一人捧了两杯奶茶,一杯插了吸管,一杯用袋子提着,站在了玻璃栏杆处。

“没想到晚上十点多还有这么多学生。”许盼娣喝了几口手里的奶茶,因为小料太多,她拿吸管搅了搅,“早知道就不吃晚饭了,感觉珍珠都能吃饱。”

罗佩佩跟着笑了起来,她看了眼电影票上的时间,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昨天人很多,做的奶茶和小料最后都用完了,店长以为今天还有这么多人,结果快打烊了,剩了好多,倒掉又浪费,所以让我们带回去自己喝。”

“在奶茶店上班比火锅店好,自从你在奶茶店上班,我也跟着享福,人都胖了。”许盼娣故意放松了自己的肚子,捏了捏肉,“你看。”

两个人上身的t恤款式一样,只是印花图案不同,是罗佩佩收到火锅店工资后,在拼夕夕上29.9买的朋友款,她下身穿的粉纱短裙是夜市上讲了半天价砍来的,而许盼娣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从涪川的夏天穿到了滨江的秋天。

罗佩佩也伸手去捏,十分满意,“长点肉好,你头发也该留起来,再买几件裙子,就和她们一样了。”

两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检票口的那群高中生身上,她们正在聊即将要去的演唱会,虽然大家看起来穿得似乎差不多,但是身上的朝气、青春、无忧无虑让两人都很羡慕。

许盼娣知道,这并不是靠穿着就能拥有的松弛,摇了摇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很开心。”

“嗯,我也是。”罗佩佩说完后,捏着手里的电影票,笑得有点害羞,“盼盼,最近有个男生,也约我来看这个电影。”

许盼娣打了个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她每个月只休息四天,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都在上班,哪里来的时间认识别的男生,问道,“你们店里的?”

“不是,我说了你别生气。”罗佩佩见许盼娣点了头,才开口,“是之前火锅店逃单那伙人里的一个。”

“什么?”许盼娣本来靠着栏杆,听见这话人都站直了,将两杯奶茶都提在手里,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了点罗佩佩的头,“你这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要和这种人谈恋爱。”

“不是谈恋爱,你听我和你讲嘛!”罗佩佩挽着许盼娣的手,和她站近了些,“国庆节放假你不是回涪川了嘛,晚上我下了班,一个人回家,在我们租房子的那个小区遇见他了,他居然在帮超市送快递,当时我拉着他就说要报警,他连忙就和我道歉了,说当天他也不知道他们那群人会逃单。”

许盼娣越听脸色越难看,忍不住打断了她,“所以他说他们不是一伙的,你就信了啊?”

罗佩佩知道她这么说,肯定是觉得自己有点太天真了,连忙解释,“最开始我是不信的,他说和他一起吃霸王餐的,是之前他在工地上班认识的,结果吃到一半那些人跑了,他身上也没钱,只能跟着跑。

我当时说要拉他去警察局的,他就求我,说自己刚成年,才从老家来滨江,如果去拘留所关几天,工作也会没有的,我一想他年纪比我们还小,如果真的去警察局留下什么污点,以后找工作估计会更困难。”

“唉,你啊——”许盼娣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了,大概就是同在异乡为异客,觉得那个男孩儿和他俩一样可怜。

罗佩佩接着说,“我当时想,反正我也没损失什么,就算了。结果有天他看到我穿着工服去上班,就找到店里找我点奶茶,然后我们就加了微信。”

“然后他就说喜欢你?要请你看电影?”哪怕罗佩佩说得声情并茂,许盼娣依旧不为所动。

“没有!他没说喜欢我。”罗佩佩更不好意思了,但抿了抿唇,“是我挺喜欢他的。”

……

许盼娣现在别说奶茶喝不下去,电影也要看不下去了,虽然现在谈恋爱好像也没什么,但许盼娣还是担心罗佩佩,“这个国庆节都还没过完,你这发展太快了,恕我有点接受无能。”

“盼盼,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恋爱脑,确实,我是看他长得挺帅的,下次有机会我让你见见你就知道了。”罗佩佩现在完全沉浸在暧昧期的快乐里,她知道许盼娣不理解,但还是怕她生气,替那个男孩说好话,“我当时骗他讲,因为他们我和你被开除了,工资都没拿到,他还说发了工资要赔一点给我们。”

“那等他真的给你钱了再说吧。”许盼娣完全不信男孩的话,提醒罗佩佩,“你小心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又不傻。”罗佩佩瞥着嘴,松开了许盼娣。

觉察到她的小情绪,许盼娣也不愿意她不高兴,态度缓和了些,“你如果真的觉得这样会开心,谈恋爱也没什么,我只是怕你被骗,毕竟你才刚跑出来。”

“嗯嗯,我知道的。”罗佩佩知道许盼娣是为自己好,向她保证道,“我要是觉察出他有一点不对,我就拉黑他。”

在一起等电影开场的,也有几对年轻情侣,他们手拉着手站得很近,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许盼娣感慨,“我没谈过恋爱,也不打算结婚,这辈子我只想挣点钱给我妈把命多续几天,所以我确实不太懂这些,”

在其他方面,罗佩佩自认自己比不上许盼娣,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她早就开了窍,说道,“当你有一天喜欢上一个人了,你就会懂了。”

“我宁愿不懂,爱情很麻烦。”许盼娣得出这个结论,一是因为罗佩佩,二是因为寇思危。

起初在医院里,许盼娣还觉得寇思危是个成熟稳重又博学的大哥,结果去他家做了几天饭,许盼娣开始怀疑起他的精神状态。

祝姐姐在家的时候,他事无巨细,活泼健谈,身残志坚,祝姐姐不在家,他长吁短叹,消极冷淡、想推他出门逛逛,他说哪里都不想去,待在家里,客厅那个鱼缸,一看就是一天。

一想到这个,许盼娣就忍不住摇了摇脑袋,将自己的所有情绪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这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寇思危现在很复杂,一方面很担心祝轻窍,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熟了的她,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额头,虽然还是有些烫,但是比早上刚起床那会儿好很多了。

一方面很快乐,因为祝轻窍在最无助的时候,终于靠上了自己的肩膀。但还有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开心,毕竟祝轻窍现在很伤心,所以心情复杂。

但随着祝轻窍渐渐退烧,睡着了之后,他的快乐静悄悄的,偷偷的,直到爬上了他的嘴角。

床头柜上放着祝轻窍喝粥的碗,在寇思危的监督下,勉强吃完了,再里面的台灯座子上,是祝轻窍的眼镜儿,寇思危看见镜片有点脏了,知道她习惯将眼镜布和蒸汽眼罩放在柜子里,动作极轻的打开柜子,看见了眼镜布。

将眼镜布取出来后,才看到下面被盖着的,是一个爱心型戒指盒,那是寇思危求婚时给她买的钻戒,一克拉心形围镶。

当时寇思危天真的以为,心型的钻戒,就是代表了自己的心,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简单直接。

但除了求婚成功当天,祝轻窍戴了一下,后面戴的都是婚戒,是祝轻窍选的,很朴素,几乎没有什么花纹的铂金戒指。

当时寇思危还以为她不喜欢这枚钻戒,还说可以拿去改款,祝轻窍却说很喜欢,只是不方便戴去学校,实在有点嗲和太闪,容易让孩子们上课分心。

自从结婚后,寇思危连工资卡都完全上缴,身上除了少量生活费,没有多余的钱。结婚以后他才发现,祝轻窍其实是个财迷,她不值钱的首饰都放在梳妆台的盒子里,稍微贵重一点的,都放在了最里面那个衣柜里,那里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一个暗柜,里面还放着房产证、现金还有苏焕和郑涵结婚时买的金饰,时不时祝轻窍就会蹲在最里面那个衣柜处,数一数,看一看。

寇思危一直以为,自己送的那枚心型钻戒也躺在暗柜里,没想到竟然会被放在离床这么近的位置,岂不是每次她擦眼镜儿,或者是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拿起来欣赏一番?

将她的眼镜擦干净后,放回到了原位置,将眼镜布重新放回抽屉里,突然寇思危担心,戒指盒里该不会什么也没有吧?所以才这么放心放在床头。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寇思危将盒子打开,看见那枚钻戒依旧闪耀,放下心来。

“啪嗒!”

盖盒子的时候,寇思危只是轻轻一关,没想到盒子突然就合上,还发出了声响,吓了他一跳,见祝轻窍在被子里动了动,他连忙关上柜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哄小孩子一样。过了几分钟,见她的气息均匀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把床头柜上的碗筷收了,腋下夹着拐杖,为了不吵醒祝轻窍,寇思危决定还是在客厅去待着,他走得缓慢,不让脚步和拐杖发出声响,终于出了卧室,悄悄的把门关上,但并没有完全关完,他心里明白,要是再看着祝轻窍睡觉,自己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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