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可是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呢
23可是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呢
祝轻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地看了周戚一眼,“你就别跟着瞎胡闹了。”“为什么是我胡闹,我认真的。”周戚不依不饶,有种不想被寇思危比下去的感觉,但至于到底在比什么,他也说不清。上次在车里,祝轻窍说,因为寇居安的死,她和寇思危再也不会有可能了。但看现在这样子,完全不像。后来再问祝轻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都闭口不谈。虽然在某些地方周戚自认很迟钝,但是他也谈过恋爱,也吃过爱情的苦,所以还不至于眼瞎得看不出来,祝轻窍心里对寇思危,与对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祝轻窍没有正面回答周戚,看见了病床上旁边的拐杖和轮椅,反而问寇思危,“现在你能自己下床了吧?”“嗯,能。”寇思危说。“那行,既然你又请了护工,自己也稍微能自理了,我们就不操心,先走了。”祝轻窍拉了拉周戚,周戚没反应过来,被她踢了一脚。寇思危见他俩急急忙忙的来,慌慌张张的走,也不知道几个意思,往门外看了看,周戚还在问,“这就走啊?”祝轻窍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不然呢?留下来再吃顿饭?”“你们要是想吃,我没意见的。”寇思危冲着门外故意喊,门开着又不隔音,寇思危猜,一会儿周戚要挨批评了。谁知周戚竟然冲进了房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送给他的花又给抱走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成了年,但实际上还是需要监护人的男人。一想到周戚的父母,他生活在一个很有爱的家庭里面,爸爸包容妈妈体贴,虽然有时候没有边界感,但总得来说,只要他不自讨苦吃,苦很难找上他。寇思危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越发肯定,除非祝轻窍想不开,不然怎么也不会喜欢周戚的。两人来到停车场,周戚将花捧在手里,问祝轻窍,“为什么你刚才在病房里要拆我的台?”祝轻窍长叹了一口气,“我问你,寇思危住客房,你来我家,你住哪里?”“我住哪儿都行啊,你家的儿童房不是还空着么?”周戚不以为意。见他还没明白,祝轻窍干脆挑明了,“我们俩现在是在热恋,你觉得你住儿童房,寇思危…
祝轻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地看了周戚一眼,“你就别跟着瞎胡闹了。”
“为什么是我胡闹,我认真的。”周戚不依不饶,有种不想被寇思危比下去的感觉,但至于到底在比什么,他也说不清。
上次在车里,祝轻窍说,因为寇居安的死,她和寇思危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但看现在这样子,完全不像。
后来再问祝轻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都闭口不谈。
虽然在某些地方周戚自认很迟钝,但是他也谈过恋爱,也吃过爱情的苦,所以还不至于眼瞎得看不出来,祝轻窍心里对寇思危,与对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
祝轻窍没有正面回答周戚,看见了病床上旁边的拐杖和轮椅,反而问寇思危,“现在你能自己下床了吧?”
“嗯,能。”寇思危说。
“那行,既然你又请了护工,自己也稍微能自理了,我们就不操心,先走了。”祝轻窍拉了拉周戚,周戚没反应过来,被她踢了一脚。
寇思危见他俩急急忙忙的来,慌慌张张的走,也不知道几个意思,往门外看了看,周戚还在问,“这就走啊?”
祝轻窍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不然呢?留下来再吃顿饭?”
“你们要是想吃,我没意见的。”寇思危冲着门外故意喊,门开着又不隔音,寇思危猜,一会儿周戚要挨批评了。
谁知周戚竟然冲进了房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送给他的花又给抱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成了年,但实际上还是需要监护人的男人。
一想到周戚的父母,他生活在一个很有爱的家庭里面,爸爸包容妈妈体贴,虽然有时候没有边界感,但总得来说,只要他不自讨苦吃,苦很难找上他。
寇思危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越发肯定,除非祝轻窍想不开,不然怎么也不会喜欢周戚的。
两人来到停车场,周戚将花捧在手里,问祝轻窍,“为什么你刚才在病房里要拆我的台?”
祝轻窍长叹了一口气,“我问你,寇思危住客房,你来我家,你住哪里?”
“我住哪儿都行啊,你家的儿童房不是还空着么?”周戚不以为意。
见他还没明白,祝轻窍干脆挑明了,“我们俩现在是在热恋,你觉得你住儿童房,寇思危会怎么想?他本来就不太信我和你在一起。”
“啊!”周戚明白了,一本正经地说,“那我们干脆同居吧,我也睡你屋。”
祝轻窍脑子轰的一下,下一秒抓着他的胳膊,铆足了劲儿给了他两拳。
周戚哈哈大笑,被祝轻窍追得四处乱窜,然后服软地站着不跑了,半蹲着去看祝轻窍有些铁青的脸,“开个玩笑,别生气了。”
“哼!”祝轻窍故意哼得很大声。
然后周戚又伸出自己的胳膊哄她,“呐,再给你锤两拳,来来来——”
祝轻窍成功被他逗笑,推了他一把,周戚本来就半蹲着,眼看重心不稳要摔,祝轻窍连忙拉着他。
两个人在楼下打打闹闹,寇思危拄着拐黑着一张脸站在窗边。
周戚一早就知道他在窗边偷看,毕竟他已经完全了解了寇思危的为人,又争又抢又阴险,他故意向上面挥了挥手,想到寇思危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就身心愉快。
祝轻窍没有回头看,上了车之后才问,“你一早就看见他了?”
“嗯。”周戚咧着嘴笑道,“本正室不下岗,尔等终将为三儿。”
祝轻窍的太阳xue突突地跳,用手指按了按,感觉周戚似乎有点太过入戏了,“你应该进娱乐圈,当演员。”
“这是我的梦想之一。”周戚正了正t恤上不存在的领带,然后看了眼后视镜的花,念叨着,“还好买的康乃馨,我回家送我妈去。”
这下,祝轻窍是真的没了语言,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滨江市中合骨科医院。
“大哥——寇大哥?”病房门口,一个年轻短发女孩敲了敲门,这才引起了寇思危回头。
“哦,是你啊。”寇思危拄着拐准备转身,短发女孩立马过来扶着他,说道,“不好意思大哥,我今天去辞职了,所以现在才来。”
女孩是他昨天在医院里碰见的,因为天气好,自己也在床上躺了很多天,所以他让护工推他下楼晒晒太阳。
没想到护工将他推到草坪上后,才坦白说还有另外一个病人需要照顾,寇思危这才知道,原来他接了两个单子,想多挣点钱。
想多挣钱没问题,但寇思危觉得自己是被敷衍的那方,虽说有些不快,但还是让他走了,一个小时后来推自己回病房。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来到医院的草坪,四处问有没有人需要护工,寇思危看她几次碰壁也没气馁,被人轰走也没黑脸,直觉她应该是碰到了什么困难。
他向女孩儿招了招手,提醒她,“这个医院的护工,需要去护工部交资料和保证金的,外面来的,家属是不会信任你的。”
“我知道,保证金一千,我没钱交。”女孩挠了挠剃得过于短的头发,想寇思危愿意搭理她,应该也是发了善心,所以卖起了惨,“我是涪川来的,钱都用来租房子了,之前的工资还没发,大哥,你需要护工吗?虽然我是女孩对你来说不太方便,但是如果你需要跑腿、拿药、推下楼晒太阳之类的活儿,我价格很便宜的。”
寇思危想了想,问她,“之前有做过护工吗?”
“没有,不过我妈妈生了三四年病,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所以我自己认为,还是很有经验的。”
女孩很坦诚,这点寇思危很喜欢,他当即决定换掉之前的护工,让这个女孩试试看,“你什么时间能开始工作?”
“大哥,你这是决定雇佣我吗?”女孩喜出望外,然后又有些警惕地说,“我是做正经护工的,其他别的打死也不会干。”
寇思危被逗笑,但一看她有些稚嫩的脸,消瘦得近乎营养不良的身材,和保护性的短发,就知道她要谋生存,得又多难,所以也没和她玩笑,而是非常严肃地说,“我左腿骨折,之前的护工不太上心,现在我基本能自理,但刚好需要有人帮我跑腿、拿外卖、推下楼晒太阳和无聊的时候聊聊天,仅此而已,医院护工是150一天,我先给你120,三天之后我觉得你可以的话,会补齐之前的钱,之后也按照每天150算。”
女孩确定,她遇上好人了,笑得灿烂,“那完全没问题,我明天上午十点就可以来,不过我不过夜,晚上9点我还要去火锅店上班。”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来吧。”